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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千夜从包里掏出符,捏在手里:“喂,她不是你的对手,你别伤害她。”

肖业看着她那么在意这个女鬼,他偏要对付她,他手朝女鬼伸去。

宁千夜朝女鬼喊:“让开。”

她提起铃铛在他面前摇响,肖业只是片刻晃神,但很快回过神。

她另一只手拿着符,往他胸口贴,肖业警惕侧开,她实际上只是个假动作,她等他身体侧开,直接贴他肩膀。

肖业反应极快,身体飘远,伸手掐住女鬼的脖子,稍微用力。

程墨突然感觉心脏揪着疼,跟针扎似的,特别难受。

宁千夜拿出铁链,暴脾气瞬间就上了:“我不是让你别动她吗,好声好气跟你说,你当老娘是废话,非得动粗是吧。”

肖业触碰到她那刻,无数画面从他脑子里闪过,他痛苦地皱眉:“别动。”

宁千夜见他手劲儿稍微松开些,停下动作,肖业僵在原地不动。

她走过去:“喂,你在干嘛呢?能不能松手了?”

肖业笑着说:“原来是这样,有点意思。”

“什么有点意思?说话说一半,你想死啊。”宁千夜气愤地说。

肖业松开她:“我能看到她的过去,你这新宠有点意思,难怪你这么宝贝。”

宁千夜听到他说的话,眼睛微微发亮,肖业也不是纯纯只会祸害人间,还是有点用处,但她不能表现得太过好奇,以肖业的尿性肯定什么都不会说,还会因此要挟她。

“你知道什么,我警告你,别胡说八道,要是走漏风声,我拖着你一起死。”

肖业盯着她,完全确定不了她知不知道,只能稍微说一些:“他是程墨的生母,她的死不简单。”

这个消息太过震撼,宁千夜完全没绷住:“你说什么?”

肖业脸色严肃几分:“原来你不知道,你在诓我话,果然人是最狡诈的,还是当鬼真诚些。”他能看到一个人的过往,记忆是骗不了人的。

宁千夜追着肖业出去:“喂,你倒是把话说清楚。”

“想知道啊,你帮我杀了程放,我就告诉你。”

因为肖业对人间的执念太深,加上能力强,普通的武器对他不起作用,拿他完全没办法。

宁千夜回到房间,站在女鬼面前:“肖业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是。”

她余光看到程墨坐在沙发上,这件事还是不要让他知道,亲妈要他的命,这对渴望母爱的人来说,会有多大打击。

女鬼不愿意面对自己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别问了,别问了。”

“你不告诉我真相,我根本帮不了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女鬼抱住身体:“别问了,别问了。”

宁千夜见她这样子,说什么都不肯说,只好作罢。

想要知道她发生什么,也许只有开棺验尸才能知道真相,但这件事必须对他全程保密。

程墨看着她今天有点反常:“怎么了?”

宁千夜坐在他身边:“程墨,你对你的母亲了解多少?”

“你能看到我母亲?”程墨询问。

在程家住着的那段时间,他从佣人嘴里了解的母亲,是个热爱生活,特别善良的人,生下他之后就去世了,医院那边给的解释羊水栓塞。

“不能。”宁千夜靠着沙发后背,心虚地说:“你不是说过,你母亲生下你之后就去世了,当时我还没出生呢,她估计早就投胎了吧。”

程墨听到她的话,眼神稍微失落,他就想知道母亲是否欢喜他的出生。

有没有后悔过,生下他,因为他,母亲死了。

“我就是想多了解你的母亲,想知道她怎么生下这么优秀的你。”

程墨捏着她下巴,强迫她对视:“你说什么?”

“说情话,你听不到算了。”宁千夜拍掉他的手。

程墨嘴唇贴近她耳边:“我听到了,想再听一次。”

“好话不说第二遍,听说了,就免疫了。”宁千夜推开他。

程墨抓住她的手:“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会免疫。”

他眼眸垂下,盯着她嘴唇,慢慢靠近,她闻着他身上的气息由浅到重,心里很期待,她闭上了眼睛。

宁千夜想起肖业说的话,秒睁开眼睛,当着他亲妈的面接吻,这画面也太重口味了。

“有鬼看着。”

“我不介意。”程墨蹙眉,稍微不满,好不容易能和她贴近。

“我介意。”

程墨不高兴地说:“我去隔壁给她开间房,全天不开窗帘。”

虽说母子人鬼殊途,这辈子也见不上面,但,这么对亲妈是不是有点不孝啊。

宁千夜板起脸:“你这脑子一天天在想什么。”

“想你肚子会不会已经有我的种。”

“我要是怀孕,更能坐实叶睿白就是个庸医。”宁千夜开口。

程墨接着她的话说:“他就是个庸医。”

宁千夜拿着衣服进去洗澡,她掀开被子躺在床上,程墨从后面抱住她,呼吸滚烫。

“要不要重温下?”

“不要。”宁千夜很肯定。

程墨把房间的灯关掉,吻着她后背,挑起了她的心思。

她翻身坐在他身上:“这次,我来。”

程墨手臂放平在床上,一副任由她动,不反抗的样子。

空气渐渐升温,时不时发出男女混合呻吟声,程墨只有在受不了的时候,会掐着她的腰……

早晨,宁千夜窝在怀里,累到不想动,程墨吻着她耳瓣:“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还是疼。”而且是浑身疼。

“过程呢?”

宁千夜回忆起过程,脸颊发烫,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起这个头,她把自己一系列行为归结于生理需求。

成年人有x生活很正常,她也是人嘛,她现在不是很抗拒和他这种关系。

程墨见她不说话,不依不饶起来:“过程怎么样?”

“还行。”她推开他:“一晚上没睡,你就不困吗。”

程墨掌心抚摸她紧实的腰:“还行,就是不太好,我再调整下。”

宁千夜急忙改口:“特别好。”她是偶尔享受,不是要命,这种东西也不是一次吃到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