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33言情!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33言情 > 幻言 > 凰妃在上:异能王妃惹不起 > 第56章 正视自己的感情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结界内只有白洛凡和薛子腾两人。

白洛凡在调息着体内的灵气,余光一瞥,见到薛子腾一直在盯着自己,她回视过去,问:“怎么了?”

薛子腾低了低头,声音很轻:“没什么。”

白洛凡觉着这个少年有些像自家养的那条狐狸,都爱闹些奇奇怪怪的别扭。

“好,那你先闭眼,等我喊你睁开再睁。”白洛凡运气期间不忘回头提醒薛子腾。

薛子腾看着凤灵少主漂亮的侧脸,忽地用力闭眼,应道:“……好。”

他这般顺从的态度让白洛凡又睁眼看了看他。

在她印象中,被门派培养出的关门弟子多少有些心高气傲,因为他们享有着别的弟子所没有的资源,白洛笙也是自小被她娘亲宠爱着长大了,心比天高,也使得一手好计谋。

薛子腾还挺让她意外的,小小年纪修为也不低,她多问了一句:“这次的门派大比你可有信心?”

薛子腾有些羞赧,他缓声说:“有的。”

还挺自信。

就是不知道血屠门能否抗过这劫顺利举办门派大赛了。

“那我开始了。”白洛凡提醒一句。

面前的少年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灵力顺着脉搏进入丹田,与昨天一样的法子,用灵气去捕捉魔气,这次薛子腾的丹田内魔气本就不多,不消多少时间便成功将所有魔气给引出来了。

剩下的便是他体内的那颗魔种。

白洛凡探测到魔种所居的位置并不深,可以考虑用灵力将其逼出来。

她左手捏着天灵珠,接着缓缓将灵力引至右手,传输过灵气,在对方丹田内流窜着,最终找到魔种的位置。

接下来她猛地调动灵力往丹田底下引着,魔种被灵气逼得不得不冒出头来,而白洛凡就是等它动弹,就在那一瞬间灵气猛地攻击那一块地方,魔种成功被连根拔起。

白洛凡花了些精力将丹田修复好,见着薛子腾还没睁开眼,就率先将魔种直接毁灭在半空中。须臾,她拍了拍少年的肩:“可以了。”

薛子腾并未在这过程中感受到疼痛,睁开眼时竟还有些意犹未尽:“这么快吗?”

白洛凡笑着看着他:“上瘾了?”

薛子腾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头,又想到什么,起身朝她道了谢。

白洛凡见他年纪小,就多扯了几句:“自从我到这里来,你们的门主也好,长老也罢,逮着机会就和我道谢。”

薛子腾闭着嘴巴,嘴角咧了咧。

结界从外面被打开,血檀等人在看到完好无损的薛子腾后松了口气。

薛子腾自觉走到血檀身边,朝他禀告:“门主,弟子体内的魔种已除。”

血檀把目光移至白洛凡身上,又想道谢,白洛凡猜出他的意图,笑着打断了他:“这样,不如你们将“谢谢”这两个字一次说清,下次便不用再说了。”

白洛凡笑眯眯地看着血檀身后的薛子腾,他接触到对方的目光,无意识地点了点头,反应过来之后又摇头。

白洛凡笑意更深。

看了血屠门也并非都是些无趣、只一心修炼之人。

“那我便先去东殿歇息了。”白洛凡笑着与正殿众人告别。

“血檀等人目送着她离开。

一离开正殿,白洛凡就掩手打了个哈欠。昨晚没睡好,满心满眼都是不久后魔族与人族的交战。她扯了扯自己的脸,见皮肤并不比之前差,便放心地将手放下。

自从那一天被白洛笙毁容后她比任何人都要爱惜自己的脸,好在万毒谷有相对的药草,敷上去能不留疤。

回到东殿后白洛凡直接躺在床上,压根就没看到岭南与祭子羡两人在东殿正中间打坐。

祭子羡感官灵敏,见到白洛凡回来后将眼睛睁开,随后看着她旁若无人地往房间走,他转头看了看毫无察觉的岭南,决定变成狐狸进入房间。

狐狸的脚步声很轻,它用头轻轻推开门,白洛凡刚刚进去不久,此刻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狐狸歪着脑袋用黑亮的眼睛主食着她,半晌变回人形。

祭子羡将储物空间携带的一些应急补充灵力的丹药拿出来,放在床边的木桌上。白洛凡睡觉时呼吸很轻很缓,她睡的并不安稳,祭子羡站在床边,将万毒谷独有的熏香拿了出来。

熏香用十种草药制成,味道算不上好闻,但却有安神入梦的效果。

把一切准备妥当他才走出房间,而后将门轻轻关上。

一出房间就看见岭南盯着自己,祭子羡神色平静地走过去,回到原来的位置,他本想继续打坐,但岭南的眼神充满好奇,让人想忽视都难。

祭子羡转眸,问道:“看着我干嘛?”

岭南满脸的八卦,他笑着开口:“你对师傅是不是……”

祭子羡没想到这孩子年龄不大,眼神却挺犀利,倒也没否认:“你懂什么。”

岭南往后靠了靠身体,双手托着后脑勺,扬了扬眉毛:“我知道,我明白。”

祭子羡闭口不语。

岭南撑着下巴凑过去:“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好吧。”

祭子羡抬眼看着他的脸:“我是她的契约兽。”

岭南无所谓地摆手:“你有人形啊。”

他的师傅是个好人,而祭子羡这种一看就极为可靠,两人现在也许因为一些特殊原因都未敞开心扉,所以岭南便想着撮合撮合。

祭子羡轻轻叹了口气。他是一个有身份的人,直至现在也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这些年也以陆书的身份生活着,就连白洛凡也不知道。

他仰脸,头靠着手臂,侧目对着岭南说:“既然连你都看出来了,那为什么她不知道呢?”

岭南闻言也有些困惑,但随即他就笑道:“也许是师傅她压根就没看出来呢?”

祭子羡没再开口。

让一个从前被伤的彻底的人重新敞开心扉很难,所以他才以这种不温不火的方式帮对方疗伤。

“不能操之过急。”祭子羡声音放的很轻,是说给岭南听,又像是告诫自己。

岭南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