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澜也不管张明亮会理解到什么程度，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合同扔到了张明亮面前。
“这件事我不希望传到第三个人耳中，懂？”
张明亮打开面前的合同，上面写着季每年会从张氏购买建材的数量，要求以及规格等等，为期三年。
看到这份合同，张明亮心中震惊不已，季星澜是打算用这单大合作堵住他的嘴？也是在变相提醒他，季星澜只是想哄黎小暖开心，并没打算对黎氏另眼相待是吗？
意识到这一点，张明亮因为收购泡汤的不甘都被冲淡了许多。
现在他跟季星澜有了共同的秘密，是不是说明他以后还有机会？
“当然，我说过一定会以季总马首是瞻。”张明亮脸上再次绽放出笑容。
虽然结果差强人意，但也算虚惊一场，还拿到了跟季氏的大单，也算没白来。
季星澜看着张明亮满足的背影，眼中的讽刺一闪而逝，没脑子的人注定要被淘汰，商圈就是这么残酷，四处危机四伏，充满算计，张明亮一把年纪挺到如今这个地位，竟然还这么天真？
——
另一边
黎小暖离开季星澜办公室之后就给影发了信息。
【都说了什么？】
影很快就回复了过来。
【电脑关机，季星澜应该已经发现你在电脑上做了手脚。】
看到影回复的信息，黎小暖忍不住皱眉，暗骂了一声：狐狸一样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