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没有。”
“没有？对你姐还撒谎呢。”
说着她拿出来一张东西，一脸八卦：
“欸！那这个女生是谁呀？”
“别误会啊，我可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恶趣味，我打扫你房间的时候不小心看到的。”
他看一眼她插在头发的筷子，再看她手里的照片。
“我说是同学你信么。”
周涣颜盯着他看了一会，神情淡然，没有说谎的嫌疑。
“行了你，我就问问，关心关心你的感情状况。”
周聿将瓶盖拧上，带上并走过去把照片拿走，边回卧室边说：
“我觉得你需要关心关心你自己，大三了，恋爱都没开始谈。”
周涣颜瞪他一眼，“你少来，你姐我缺人不要吗？”
“那你知道她是谁不？”
周聿把门带上，因为店的面积不是很大，上一层住的地方自然也不大，隔着门，声音还是听得清的，他先是把照片随意一放，走到床边换衣服，回她：
“什么她是谁？”
“那照片里的女生啊，真是太巧了，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夜店小精灵吗？”
“就是她，我没有想到她会和你认识。”
“哦，我知道。”
“你知道？你怎么知道？”
“你叫我拿东西给你的那天晚上，碰见了。”
“哦～～”暧昧的回音。
“……”
客厅安静了一会，接着又开始了。
“外婆您回来了怎么不和我说，小聿都知道了就我不知道，偏心哇。”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外婆现在忙呢，要跟外婆说什么赶紧说。”
两人正开着视频。
“您有什么好忙的？”
“哎呀我最近买了东西，这不刚回来，忙着拆儿呢！”
“您又买什么了？”
屏幕里的外婆笑眯眯的，摆摆手：“我跟你说，我买了衣服和一些首饰，别跟你外公讲！他知道了又要说我了，这老头子一天天的，就是闲的。”
“哎呀不说不说，但外婆不是我说，家里人给你买的加上别人送的，您这些东西也不少了，怎么也没见您穿过。”
“那东西看着可贵重了，你外婆不舍得！”
“不说了不说了，找个时间和你弟弟来外婆这吃个饭！外婆回来几天可得又和你外公去玩咯。”
“好好。”
周聿坐在床上，拧开水仰头又喝了一口。
垂着头，不知想些什么。
周聿送她回去的时候已经挺晚了，出于安全考虑，她才让他送。
浴室，水声哗哗，雾气袅袅。
水声停，她套上睡衣，将头发撩出来，打开门赤脚走了出来，在地板上留下几个水印。
在床头边找到拖鞋穿上，她走到书桌前坐下，拿起一边的背包，翻找课本。
想着快期末考了，复习下知识。
她拿出英语课本，端正坐着，翻看了几页，有些心不在焉。
一根手指在太阳穴画着圈，她拿出手机，点进微信，提示音不断。
消息99+，新的朋友99+。
她和二果方愣那个群，突然很活跃，不知道在聊些什么，点进去才发现黄尚给二果邀了进去，她翻上面最初的消息。
「黄尚：呲笑」
「二果：地铁老人.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