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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被发现了。”穆叶归将嘴里的糖渣咽下去,用毛毯将自己裹成球只露出一颗小脑袋和扒拉在毛毯上的双手。

清冷的银眸望着束铭,平静的语气隐约带着一点困惑,她用软糯的小奶音又道,“束铭先生还真是敏感,明明我完全没有表达出这个意思。”

“我以为我刚才不小心表露出来的情绪,足够引起你正视了,只要你不是个傻子的话。”束铭垂眸看了眼见底的咖啡杯,转身走向厨房。

穆叶归趴在沙发上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黑色遥控板,努力伸手想要够到它,却因为手太短始终查了一些距离。抿了抿粉唇,她在沙发上滚了几下企图缩短和遥控板的距离,然而似乎越来越远了。

一手抓住裹在身上的毛毯,一手做攀爬状,如毛毛虫般动了几下,最终成功够到了遥控板。

“你在做什么?”束铭从厨房探出头,一眼便看到了在沙发上十分不安分的穆叶归,而后者企图劫持遥控板。

穆叶归见自己的举动被发现了,连忙收回手装作一副乖宝宝的模样。

束铭:“……”说她是小孩,还真的没冤枉她。

忽然,她似乎听到了什么异样的声音,缓缓爬起身扭头望向阳台的落地窗。清冷的银色圆瞳在一瞬间变成了竖瞳,却在下一秒又恢复原状。

“怎么了?”束铭眯眼轻笑着站在厨房并没有走出来。

“不要动。”穆叶归将身上的毛毯裹在身上翻身跳下了沙发朝着阳台冲去,一脚踢碎了阳台的玻璃,只听到‘叮’的一声,手中的短剑与子弹相撞迸发出点点星火。

随手将飞来的子弹打了回去,她站在阳台前的晾衣架上,任由着狂风吹拂,雨水洗刷着她,除了身上的毛毯却没有其他任何被水打湿。

清冷的银色眼眸静静注视着远方,看着狙击手被打回的子弹击中并掉下了楼,她这才回到了阳台上顺手将短剑插回剑鞘,朝着还在厨房的束铭说道,“刚刚有人在狙击你。”

“你的剑是从哪拔出来的?”束铭轻笑着问道。

穆叶归:“……”这个人也太敏感了吧,这点都能注意到。

穆叶归抿了抿粉唇似乎在考虑怎么说才算比较正常的解释,最终不顾穆隐的阻止,她开口说道,“那是我的伴生生物,在我拔出来之前没有任何能够触碰到它,所以会自然穿过任何物体包括衣服。”

也就是说其实那把剑由始至终都一直挂在她腰后,哪怕穿衣服也能自然穿过衣服显现在衣服外面。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东西能够碰到它,哪怕是衣服之类的死物也全部都会自然被穿过而不是覆盖。只有当它被拔出来之后,才能被其他东西碰到。

它是萨穆罗一族出生起就必须要寻找的伴生生物,两者相遇之后它会根据萨穆罗的想法呈现出相应的武器形态,并依靠萨穆罗本身的血肉能量生存。

简单的说,更像是寄生物攀附着主体相互依存的关系。

剑鞘是摘不下的,因为从寄生开始就已经成为身体的一部分了。

换个说法,那把剑算是她的另一只手和眼睛,两者之间并不能分开。同样的,能让萨穆罗受伤的也只有这种寄生物变成的武器了。

“我以前听说过这种宇宙生物,似乎是已经灭绝的萨穆罗一族的伴生生物,不过在萨穆罗一族灭绝之后这种生物也因为失去了可依存的生物体同样灭绝了。”束铭顿了顿,肯定道,“你果然是传闻中唯一存留下来的萨穆罗,真让我惊讶啊,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在万年前那场爆发性宇宙灾难中活下来的。”

“我不知道。”声音微微压低了下来充斥着不悦,那双冰冷的暗金色竖瞳静静的注视着束铭似乎在警告他不要太过分。

穆隐抢在穆叶归察觉之前拿到了身体的掌控权,坐在沙发前笑嘻嘻的说道,“初次见面,我叫穆隐。你所说的那场灾难我并没有印象,不过那时候我确实早就出生了,你们人类的史实似乎并不值得信任的样子。”

“信任嘛……这种东西只有在相互利用的时候才会存在,因为那时候才有价值去信任。”束铭话有些难懂,似乎另有所指着什么。

穆隐翘着二两腿一手持着短剑一手摩挲着锋利的刃口,精致的脸庞带着不正经的笑容。说话语气也仿佛只是玩笑一般,但是那双暗金色竖瞳里充斥着对所有一切的藐视,没有任何值得他在意的东西。

“我有话要问你,请你如实回答。你放心面瘫脸现在是听不到的,我也不是她,所以当你的回答得不到我满意的时候,我会毫不犹豫的杀掉你。就像是你将枪口抵在她太阳穴威胁她一样,她可以无所谓,而我忍不了。”

小小的身子却充斥着无人可挡的恐怖气息,宛如地狱可怕的魔王降临一般,带着冰冷的杀意,漠视着一切生命。

微眯的双眸缓缓睁开露出那双如翡翠般剔透的眼瞳,束铭的嘴角依旧挂着温和的浅笑。

他踱步走上前做到了穆隐对面的沙发上,镇定道,“你问。”

这样的姿态就像是他根本不在意自己会不会因此死亡一般。

“第一,你究竟有什么目的?”穆隐伸出一根手指,问道。

“一上来就问那么困难的问题么?大概是杀了那个富商,为死去的朋友报仇吧。新手副本的时候我朋友被那个富商拉去挡枪死掉了,所以我在调查到之后毫不犹豫来到了真理王国。”束铭垂眸看着沙发上的遥控板,缓缓说道。

语气听起来轻飘飘的不像是很在意的样子,但实际上那双眼眸里充斥着对富商彻骨的恨意,哪怕是为此献上生命他也绝对不会后悔。

穆隐撇了撇嘴显然是绝对这个答案很没意思,他翘着二郎腿往后靠了靠,懒散道,“第二个问题,莫非死的是你爱人?”

“未婚妻,原本打算回帝国后就结婚的,但很可惜再也没有机会了。”束铭淡淡道,显然不是很想继续谈论这个话题。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如果我现在就想杀了你,你会反抗吗?”话音刚落,锐利的剑锋抵上了他的脖颈,冰冷的暗金色竖瞳带着毫不在意的浅笑,穆隐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