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只要有了软肋,殿下,会跟上来的。
“阿辞,阿辞你怎么样?”
沈辞脸色苍白的不像话,沐元溪吻上他的唇,渡了不少真气而去,想要缓解他的疼痛。
铃声停了之后,那持续的痛感猛然消失,然而之前因为离葬魂铃过近而产生的剧烈疼痛还残存些许,沈辞长吐口气,口吐芬芳。
草了,该死的狗东西,三个月?藏的够深啊!
他就说,当初解析那个匕首的时候,密密麻麻的一大堆,还有一个极其复杂的分子式,然而当时昏了过去,没看全。
事后方羡也只说他是中了幽萝的毒,给他把毒解了,那柄匕首他再没见过,也就没能重新解析。
毒解了之后也没什么其他的异样,他也就没当回事。
可现在想想,毕九琋下毒,会下那么容易就被方羡解了的毒?
该死的居然还藏着一个疼起来要命的蛊?
他妈的!
“殿下”
银六在刚刚就收回了搭在沈辞左手脉上的手,声音极其沉重,面具下的面色有些阴沉。
“什么蛊!怎么解!”
沐元溪转头,厉声问道。
银六应声跪地,面带歉色颔首道,“属下学艺不精,不知彧君所中何蛊,还请殿下责罚。”
她根本探查不出他体内有蛊虫!
但刚刚的一幕她看的清晰,又确实是中蛊的状态,银六本能的觉得有些棘手。
还有灵休手上的那个银铃,似是传说中的...葬魂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