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事情不对,便上了屋顶偷听,谁知却听来了这些让她无比糟心的事情!
“假的!”
毕永清抬手怒吼道。
“她沈吟初听风就是雨,你难道也要跟她一样!”
毕永苏眉头紧皱,仍旧心有疑惑。
“那你为何如此反常?下午的时候就是,还问我溪殿下的事,我让你劝劝小九,你也没回我。”
毕永苏虽然年轻了些,但不代表她是傻的。
好歹也是常年在边境待着的人,怎么可能会别人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尽管这个人是她的亲姐姐。
“她如此污蔑我与小九,我难道还不能生气了?”
毕永清声音沉啸,怒意横生。
“可证人一事呢!他唐山思与小九交集根本不多,他为何单单指认小九!”
“我说了,是他嫉恨小九身份尊贵,心思歹毒,所以才行此污蔑!谁知道这事是不是他唐家一手策划的!”
毕永清很是气愤的说道。
“此番若是成功了,他唐家既可除掉沈辞,也可拖小九下水,还能让沈家和毕家反目成仇,其心可诛!”
因着那个荷包,毕永清如今只能找这么一个替罪羊,自然也就将如此歹毒的意图安到了唐家之人身上。
毕永苏闻言皱紧了眉头,不知该到底相信谁。
“还有她唐数!当年帝都赫赫有名的神探,因何丢了刑部尚书的职,去了国子监当一个小小的祭酒,你也是知道的!”
“而接任她的乔净昀,不也正是她沈吟初的弟妻吗!”
“当年那个案子,不是和咱们家撇清了吗!”
毕永苏那时还小,知道的并不多。
“撇清?”
毕永清唇角溢出一声冷笑。
“咱们是自以为撇清了,但她唐数心中怎么想的,我又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