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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福运娘子美又娇 > 第293章 丢失之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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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丢失之忆

钱锦有些愤怒:“爹,你怎能用如此下流手段?”

钱让礼冷哼一声:“锦儿,夏朝如今并无战事,所以爹教你为人要坦荡,世人都崇拜英雄豪杰,可一旦战事起,你身为夏朝臣民,你必定要身穿铠甲上去战场,战场之上,刀剑无眼,活下来就是本事,阴人,也是一种手段。”

钱锦有些生气:“爹这是在为自己的下流找借口。”

钱锦反复训练,就是为了打败自己的亲爹,眼看就要实现了,钱让礼又教给他残酷的一招,这可不就是好不容易爬到了高楼,位于高楼的主人,伸手拉他,在他信任之时,直接一脚把他踹下去。

钱锦气呼呼的就走了。

钱让礼笑了笑,比起钱锦的生气,他可是快哉的很。

一次一次的训练,一次一次的让自己栽跟头,给足了钱锦教训,又把想教的交给他了,对于自己儿子很了解,钱让礼根本没有担心什么,因为他知道,钱锦都会想明白的。

钱锦回了院子就把自己关了起来,他生着气,但想想,其实爹说的也很有道理。

如果真有战事,到了战场上,谁跟你讲公平?

不是你死就是我死,根本没有公平可言,要的,是活命。

可想想还是生气,他又不是敌人,他可是爹的儿子,就不能让他一回吗?

“锦儿,娘可以进来吗?”

温柔的女声打断了钱锦的思绪,他神色都柔和下来,起身去开门,他扶着女人:“娘,您怎么来了?”

女人笑了笑:“你爹让我来的,他怕你记恨他。”

女人转头吩咐丫鬟:“把东西放下之后出去吧,我要跟锦儿说会话,你们都不要来打扰我们母子。”

钱锦抽了抽嘴角:“我怎么可能记恨爹呢。”

钱锦扶着女人坐下,女人慢慢的把食盒打开,将泛着热气的菜食拿了出来。

钱锦立马就拿着筷子吃起饭来,一边吃一边说道:“娘放心,我知道爹是为了我好,我不会记恨爹的。”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他早就习惯了,虽然钱让礼不苟言笑,但是在他心中,他是一个最好的父亲,是一个让他恭敬的人,所以记恨是不存在的。

女人看着钱锦,温柔的给他夹菜,看着钱锦吃,钱锦很快就吃的差不多了,女子伸手拍了拍钱锦的肩膀:“锦儿,你恨。”

钱锦愣了愣:“什么?”

女人笑了笑:“你恨你爹,恨不得杀了他,他不配当一个父亲,如此没有道理,根本不配为人。”

钱锦愣了愣,眼中一片茫然,随着女人的声音,他的眼里染上了恨意:“是的,我恨他,他该死。”

女人声音冷淡:“既然那么恨,就杀了吧,反正他也不听话,杀了他,就能消除你心中的恨意了。”

钱锦已经愤怒无比,他咬牙切齿:“好,杀了他,杀了他。”

女人轻快的笑了起来:“我的好儿子,真听话,乖乖的啊,娘先回去了,娘等你的好消息。”

钱锦木讷的点点头:“我是娘的好儿子,我没有爹,他都不把我当儿子,我要他有什么用,一个没用的人,不如死了。”

女人笑着点头:“对,没错,娘等你的好消息。”

女人走了。

钱锦一直木木的坐着,眼中有着猛烈的恨意。

夜幕降临,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子时刚到,他就好似得到了什么命令,起身去房内,拿起一柄匕首就藏在袖口,然后开门出去。

在值夜的下人,看见他都打了个寒颤,立马打起精神站直了,恭恭敬敬的开口:“公子好。”

钱锦根本没有理会,而是直接去往了主院,到了主院,他才问下人:“我爹在哪里?”

下人没有听出他语气之中的不对,说了一句:“老爷在书房。”

钱锦顿时朝着书房走去,他推开门,进去之后关上门。

钱让礼还在处理公务,头也没抬:“锦儿来了,这么晚不睡有什么事情?”

钱锦已经走到钱让礼背后,匕首狠狠的扎入钱让礼后背心口的位置,他的声音冷漠无情:“来杀你。”

钱让礼艰难的转过身,他瞪大了眼睛,满眼都是伤痛和不可置信:“锦儿,你——”

钱锦手中拿着匕首,面色不为所动,继续朝着钱让礼捅去。

钱让礼口中吐血,艰难的开口:“锦儿,我是你爹啊——”

钱锦仿若一个木偶:“要你何用,杀了你。”

钱锦的手上都沾满了鲜血,钱让礼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咽气了。

而钱锦,跟没事人一样,直接回了院子,躺在了床上睡觉,他甚至连身上的血衣都没有换。

第二天他是被突然闯入的官兵惊醒的,钱锦愤怒吼道:“你们为何闯入我房内。”

来人神色严厉,对钱锦露出愤恨之色:“大胆钱锦,你竟敢弑父,你父有何处对不起你,让你不惜痛下杀手,如此畜生之心,本官恨不得将千刀万剐了。”

钱锦还有些愣:“你在说什么,什么弑父?”

一道身影扑了过来,对着钱锦就是一巴掌,可她似乎身体极弱,这一巴掌并没有什么力道。

钱锦扶住她:“娘,到底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了?”

女人泪流满面看着钱锦,悲痛而不忍:“你别叫我娘,你连你爹都杀了,你叫我娘做什么,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你是个畜生,亲手弑父,你连畜生都不如。”

钱锦浑身发颤,他看见自己手上还有干涸的血迹,他像是疯了一样冲开这些官兵,朝着主院而去。

可当他真的看见停在主院的尸体的时候,他崩溃了,那个瞪大眼睛死不瞑目的,是他爹的尸体。

下人们退避三舍,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害怕。

钱锦跪在地上,脑子里面一片空白,他痛苦的抱着头:“我没有弑父,我没有杀我爹,我没有,不是我。”

不管他接不接受这个事实,通过勘查的结果就是他,太医检查,神色严肃,最后只能道:“有魇症之人,自己不自知,就算因此犯下大错,也是不知道的,钱公子虽然从未有过魇症,但不代表不会有,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