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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封赤海听手底下的暗卫汇报京中情况后，不动声色问道：“孤之前……”可有与女子亲热过？
罢了，这样问，感觉怪怪的。
“东宫之中，可有正妃侧妃，妾室亦或者通房？”
他无法相信，自己竟然被人嫌弃了！
他之前是堂堂太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总不可能是因为他没有经验，所以才将她嘴给咬破的。
说不准，亲嘴一事，就是互相咬来咬去……
若是东宫里，一早就有其他女人的话，那就说明他是有经验的，他没有出错，他不应该遭受嫌弃。
属下听到这话的时候，素来面瘫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可置信。
显然是从自己主子嘴里听到有关于女子的话题，很让他觉得惊愕。
封赤海当时就有种不祥的预感。
“回禀主子，没有。”
“一个都没有？”这不可能，他不相信。
“回主子的话，一个都没有。”但凡有爬床意图的，都乱棍打死，扔去了乱葬岗。
主子您自己个儿之前，性子有多暴戾，脾气有多残酷，您都忘了么？
说实话，他们这些当属下的，在面对如今的主子时，都有种很强烈的不真实感。
主子如今……太和气了。
相比于以往，他们时刻都得担心着，主子情绪若是反复，会降下重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