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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青春 > 戏精萌妻有点甜 > 第六十八章 我是不是有点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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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我是不是有点矫情?

老张还意犹未尽的说着,下面的学生也都若有所思的听着。

回到了座位上的栗梽眼睛红得跟个桃子似的,没再受众人注目的她,也终是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大滴大滴滚烫的眼泪淌落了下来,很快没入了她的答题卡,使得上面的字迹瞬间变得模糊起来。

刘心卉见状略显手足无措,忙抽了几张纸给她。

顾及到还在上课,她轻扶上栗梽的背,压着声音语调缓慢,“怎么了这是?”

栗梽接过纸巾,摇摇头,然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胡乱擦着,樱唇微嘟,十足受了多大委屈却不想说出来的模样。

刘心卉看着她孩子气的样子哭笑不得,知道她是被自己文章还有老张至情至性的话给弄哭的。

本来所有的一切都煽情得刚刚好,栗梽声情并茂的念作文的时候,她都差点哭了呢,可这会儿看她这副模样忽然的就想笑……

“这是自己被自己给感动哭了吗?我们栗梽就是棒,写的特别好!真的是写出了每个母亲最真实的样子呢……我都差点被你整哭了昂。”

刘心卉小迷妹的姿态,就差再给栗梽竖个大拇指了。

栗梽泪眼朦胧的看了眼刘心卉,停止呜咽,点点头却没有说话。

她是没有力气说话也暂时不想说话。

毕竟扯着嗓子念了八百多字的作文,加上又没控制住的哭了会儿,她的喉咙有些干哑。

刘心卉想着下课再说也好,就没有再拉着她说话,后来的半节课,栗梽基本上是在迷迷糊糊中过去的。

下了课,许浩迫不及待的转过身来,和两个姑娘面对面坐着。

“栗梽,厉害厉害!我跟你说,我这大老爷们都快被你弄哭了……”

看着栗梽红红的眼眶,许浩发现不对,疑惑脸,“哭了吗?哎哟,你怎么写的时候不哭,念的时候反而哭了呀?”

栗梽干瞪着许浩,还是不大想说话。

她也不知道自己缘何会哭,还哭得那么傻帽。

遥想当初创作这篇作文的时候,也没觉着自己的文笔有多感人肺腑……没想到当着全班同学念出来之后,她倒莫名的红了眼眶酸了鼻子。

可能分享本就是一件神圣的事吧。

还有她的作文也都全是源于生活,几乎通篇都是真实得不能再真实的、发生在自己和老妈身上的故事……而且那封信里的话,也的确都是她想要跟老妈说的。

“我……咳——咳……”

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

说了话栗梽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暗哑,抓起水杯飞快的拧开了瓶盖想喝口水润润嗓子。

刘心卉眼疾手快的伸手阻止了她,栗梽看着自己空空的手一脸懵。

“等下,你这水太凉,喝了嗓子更不舒服,我给你加点热水混温了你再喝。”

刘心卉解释,尔后拧开自己保温杯的盖子往栗梽杯里加了些热水,直至杯身温热后,她把水杯递还给栗梽,“呐,可以喝了。”

栗梽动容,朝她递过去个你真好的眼神儿,接过水杯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舔了舔唇边的水珠,栗梽满足得紧,哪里还有先前那副哭泣后蔫蔫的模样,“啊,舒服多啦!”

刘心卉诧异,这变化好快!

“我也在想我为什么写的时候没哭,感觉自己写的时候吧,就是胡乱写了一通,没想到会得到认可……念出来有种异样的感觉萦绕在心头,还有就是想象着自己是在念给老妈听……”

刘心卉和许浩双双怔忡着,不发一言的看着栗梽。

栗梽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双手捂着水杯杯身憨笑。

莫不是自己说得太高深莫测,所以他们根本听不懂?

这话得亏她只在心里想想,否则俩当事人听到了绝对得气的吐血!

“额,总之,我就是想说——有时候吧,我觉得我妈对我凶一点好,适当打打也行,棍棒底下出人才嘛!可她太凶吧,尤其是脾气起来的莫名其妙那会儿……我又特希望她对我温柔点,像对我哥哥那样……你们说我是不是有点矫情?”

栗梽嘀咕完瞪着大眼睛,等着两人的回答。

“你这哪是有点矫情呀?分明就是很矫情好吧!矛盾得你!我要是阿姨本人,看了你的作文肯定感动欣慰,再一听你刚说这话指定气个半死……”

别看许浩一天浑浑噩噩、幽默诙谐的,看问题看得也挺透彻。

但是栗梽觉得他这话不中听,抿抿嘴唇想要说点什么挽回自己的形象。

刘心卉先开了口,“不说你矫情不矫情吧,栗梽,我怎么觉得你很是羡慕嫉妒你哥哥呀?”

“哪有?才不是呢!”栗梽心虚,死活不认。

刘心卉托着自己的下巴,好笑的看着栗梽,“没有——吗?”

她拖长尾音,栗梽更为心虚,“没有!我就是随口说了出来,也没有深想。我哥哥对我超级好的,整个一妹控!我怎么会羡慕嫉妒他呀?再说这长兄如父长兄如父,我都把他当父亲看来着,嗯,我真的特尊敬他!”

栗梽说得认真得不能再认真。

刘心卉眯着杏眼看着她,眼神里满满当当的‘我信你个鬼’。

也不知道之前是谁老跟自己说:自家老妈对哥哥温柔,对她却凶得不像话的?

当然,自己也知道,栗梽百分百夸张了些。

毕竟从她的作文里能看出来,阿姨对她也是极好的。

刘心卉没有戳穿她,转移话题,“诶?你哥哥在哪儿工作来着?”

“京都呀!特别远!每年都是腊月二十八左右才到家,然后也就只能待个十来天,我都感觉还没和他说几句话呢,人就走了。”

提到哥哥,栗梽还真有些想他了呢。

她没有手机,只有个没有插SIM卡的老年机当闹钟;书房里的电脑老妈为了不让她偷偷用影响学习,让老爸搬到了主卧去。

这里离京都又远,她想写信也不成,写了也不知道十天半个月的能不能到,或者说能不能安全抵达。

总之,她过得就跟个原始人一样,没有任何通讯工具。

关键是哥哥他每次都是晚上八点左右往家里打电话。

晚上八点呀!

她正上课呢!

她要中午想给他打个电话吧,老妈会说:你哥哥一天工作忙,别吵着他午休。

她总是被堵的哑口无言。

她只是想和哥哥通电话。

好吧,还是儿子午休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