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岸对他的心思，被初筝点出来后，就显得特别明显。
不过这事他没打算告诉黎环。
程暮随便敷衍两句，将黎环的注意力转开：“我记得你大哥很有门路。”
“啊，是啊，怎么了？”
“帮我查个人。”
“查谁啊？”
“郁初筝，今年应该十六岁。”
黎环眸子顿时一亮，八卦的问：“这谁啊？你心上人？”
“不是。能不能查到？”
黎环撇下嘴：“没别的信息了？你这怎么查啊？”就一个名字和一个年龄，这不是大海捞针吗？
程暮补充一点：“就在这个城市里。”
“……”
黎环最后只能说帮他问问。
本来程暮没抱什么希望，谁知道还真给查到了，用的什么手段不知道，不过他哥保证，这个城市就一个人叫郁初筝。
“这小姑娘长得挺漂亮呀。”
黎环拿着照片啧啧出声。
“这还是证件照，要是生活照，那还不得漂亮上天。”黎环手肘直捣程暮：“你上哪儿淘的这么漂亮的小姑娘？”
程暮将照片抽回去。
照片上的小姑娘一身校服，肤色白皙，五官虽带着稚气，却俨然是个美人胚子。
她长这个样子吗？
程暮拿到地址，翘了两节课。
十六岁的郁初筝就读于距离他差不多半个小时车程的学校。
现在正是上课时间，程暮只能在外面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