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需要缄默女巫的力量，所以斯氏财团和亚斯拉一直保持着一种平衡的合作关系。当匕首绑定了三个祭品后，那个作为契约的人，会变成契约魔……”
契约魔……
“你欠我一个灵魂……”陈克记起契约魔的话语。
“契约魔会被放逐到那把匕首对应的大虚空之中，然后，另外绑定的两条命，将开启通往这这个大虚空的门扉，一扇用来进，一扇用来出，匕首将刺穿祭品的心脏，勾走他们的灵魂，先给被放逐在那个大虚空中的契约魔。”
“完成一整个开关门的动作之后，这两把匕首和契约魔就会成为稳定的大虚空传送系统，斯氏财团就能通过献祭人命来送人进入大虚空探索，寻找他们想要的东西。”
“你的妻子……变成了契约魔？”陈克问道。
“没错……还有林默的妹妹也是。”海纳德说道。
陈克抬头看向天花板，如果他没搞错的话，海纳德的妻子被法拉莉丝用无情怒火贯穿了胸口，然后被陈克拽着一起跌落悬崖，现在应该正趴在梵赫德深谷的谷底……
也就是说，除了陈克用来杀死黑人小哥，并留在西金大厦斯的那把渎神匕首，氏财团手里还有一把……
“那匕首是一次性的吗？”陈克突然问。
海纳德摇摇头，道：“如果说是仪式的话，那是一次性的，但开门和献祭，是永久的。只不过，进行了完整的仪式之后，这一对匕首，就只能开启那一个大虚空的门扉。”
“但如果他们只有一把呢？是不是只能进不能出？”陈克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理论上，两把匕首同一仪式下绑定的匕首，是无法同时使用的。我对这些东西的了解十分有限。”
陈克清晰的记得，最初插在自己胸口的那把匕首三个词条都是空的。已使用，应该指的是仪式已经完成。但那两个已抽取，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