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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哥。”韩非唤道。

“你为何会在此处?”

若是他所记的没错的话,平时的这个时候,通古师哥应该是在早早起身埋头苦读了。

围墙上一身黑衣的李斯此时挑着一双俊眼,闻言则又是够头看着韩非这个小师弟。

“我若是说,我现在是在特意早起,坐在这里也只是为了看日出,你可信?”

韩非淡淡一笑。

“既是师哥如此说,那非自然也是信的。”

不紧不慢,不认同也不反驳。

李斯闻言,嗤笑了一声。

“不管是其他门人弟子,还是师父,皆是说你老实刚正,而现在在我看来,分明是如巧舌如簧。偏生的,还有那么多人皆是被你给骗了过去。”

韩非也并不答辩,只是淡淡笑着。

一会儿,李斯便有些待不住了,“你为何不问我,到底是如此所为何事?”

只要白苹不会像之前一样故意去把自己送到那群人的面前让人抓的话。

“呼——”白苹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这个时候她才发现方才在那一群城中侍卫靠近之时,自己有些紧张过度,导致现在人都离开了自己还是心跳如雷一般。

面对小卜的疑问,白苹叹了口气,“如果我现在能走一个好的去处而能够保证自己会请安挨到明天青城城门大开之后会混出去的话,我会选择去那个地方好好地躲着。”“看着你年纪挺小,今年已经是多少年岁了?”白苹一直扬着笑意跟在小男孩儿的身后,一大一小相继穿过了空寂无声的街道,月光之下行走之间在一边的地上留下了纤细狭长的黑影,漠然无声着。

小男孩儿顿了顿,却并没有回过头,仍是探着自己的在白苹看来实在有些瘦弱的身子继续在前面不紧不慢地走着,为白苹在前面无声的带着路。白苹看着白净手臂上的一朵娇艳的半开着的红艳花朵,如果不是特别熟悉的人在第一眼看到她手臂上的花之时,只会惊奇地以为它不过仅仅只是一处比较离奇的印记明显的胎记罢了。

可是若是相隔一段时间再次清楚看到一出花形胎记的时候,他们再也不是当时的啧啧称奇,他们只会惊恐,失声咒骂此为妖花。

更甚至是都在传,妖花降世祸国殃民,是整个世间的灾难。

自从那个路过的宫廷神仕在看到她手臂上的花,离奇地称之为上古妖花之时,这种平日里就隐隐相传的流言更是变本加厉。

他们都在说,白家的二姑娘生而体带妖花,年愈长,其妖法就会随着手臂上的妖花的盛开而愈增愈强。

他们也都在害怕,说二姑娘经常痴傻说不定是被什么孤魂野鬼带去学着妖法,将来等妖花全盛,他们,并不一定能够活下来。小卜提醒地尽心尽力。白苹在身后安静地跟着,眼里看着面前的论身量也只及了她肩下的男孩儿,眼中温软光芒闪烁。一抚掌,因为怕说话声音再次引来其他的人家,所以比平日里要低上几分,“原来如此,那你倒是叫我姐姐是应该的了,我明年就该是及笄年岁,虚长你近五岁呢。”

“对了,我名苹,家姓白从二,你呢,又是叫什么名字?我总不能一直不叫你,又或者是一直叫着你小家伙儿吧。”“这倒是自然。”白苹所有所思地看着面前的微弱光照之下,小小少年还带着满满脏污的脸上,那双一眼让她诧异的眼睛倒是一如既往的明亮非常。

就算是疆时不提,白苹也记得这一回事。想到这里,白苹不禁有些泄气,还有一些郁闷。

在她仅有的记忆里,她只知道当代民风虽然因为遗留上古蛮荒时期的祀奉农神的传统而并非拘泥小节。可以说是在奉祀农神的节气,就连当朝者也曾直言不讳说出‘以仲春之月会男女,是月也,奔者不禁’的话来。小卜倒是回答的不以为意,更甚至是还有一些唏嘘。

本为尊贵的上古唯一一朵神花,如今却要寄居在一个小小的瘦弱的身体之中,又哪里还有曾经扬名上古的第一神花的威名?

地狱花开,又为往生,花开之处香飘万里却又是千里无人烟,生机尽灭,皆为往生而去。

既见往生,得以往生。

小卜暗暗在角落之中摇摇头,他隐瞒下了关于地狱花的一些事情,现在的主人实在是还不适合知道这些。

没人知道,这样的一朵神花,说是神花又怎么可能就一定是正面的?神也会杀人,也会有罪恶,不然这神花又怎么会得到地狱花的美名?更别说,她一个小小世家之女竟然会在有一天说出这样的完全冷漠着的话。

听着就是天方夜谭的。

小卜没有说话。

而这忽然而起的缥缈女音又为何称他,称他为——公子?

韩非一时更是怔愣,有些不明所以。而这时在耳边却是还在继续,不及那个本该是‘他’的声音响起,又是蓦地出现了那道总是让他觉得空灵的觉得有几分熟悉的声音。

“听说在不久前,韩王室由韩安王亲自下令,迎回了一个自小便流落在外的王室之子。据说是曾经的二公子流落到楚国边界时候才有的孩子,就是你?”

如此说来,竟然是与父亲临终之前告诉他的事情分毫不差……

良久沉默,就在韩非以为已经无疾而终的时候,那道淡淡的听着竟有几分冷漠的声音响起。

“……正是在下,姑娘,不,圣女阁下……并未曾记错。”

“你为何也要叫我圣女阁下?呵呵呵,你看着和自来圣阁的人都不一样。”竹叶飒飒,韩非在原地站立了许久之后,确定不会再听到那些在他看来有些莫名其妙,却是一直总是不自觉想起,扰他心神的声音之后,才是慢慢挪动脚步,出了林子。

回了客厅待客地方,抬头看到了自己的被随手搁置在木桌之上的上面还纂刻的号码的木制牌子。果然啊,这世上唯二不能相信的,其一就是女人……

能够想象的到,等到第二天早上,那小疆时醒来后却发现自己所信赖的人已经离开了,所住的地方也是人去楼空的时候该是什么样的表情了。

“主人,小疆时不会哭吧?”

小卜试探着问到。

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