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只是觉得林昊不自量力。
夏渊没死又如何？
整个夏族都已经毁了，就凭他夏渊一个人，如何能抗衡九族？
现在……
这个人族小子，何止不自量力？
简直脑子有毛病！
再跟这厮闹腾下去，云天歌觉得自己的智商，会被拉低到相同水准。
“容在下问最后一个问题。”林昊拱手。
“哼！”云天歌冷哼。
“陛下认为，你方跟明氏皇族，实力对比如何？”
“自然比不上明氏一脉，人族在数量上的优势，远非我兽族能够比拟——单纯看质量，我们绝对不弱于明氏，但鉴于基数上的差距，高手数量差了不少。”
“差多少？”
“充其量，只有明氏六成战力。”
说完这句，云天歌皱眉看向林昊，一脸不悦的喝道：“你是不是没搞清楚？就算我方比明氏更强，那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明氏一旦受到攻击，其他八族唇亡齿寒，必然联袂而来！”
跟明氏对比毫无意义，因为对手是整个九族！
“质量不差，就是数量差点，是这个意思，对吧？”林昊追问。
“是。”
“既然如此……拿贵方比作九族，做个小小的试验。”
“什么试验？”
“我一人，打残天曦星兽族一脉，怎么样？”
噗！
有一个兽族高层，刚巧顺便喝口酒润润喉，直接把嘴里酒水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