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嘉言出去后，警局会客室内仅剩下江沅和乔慕凡两人。
乔慕凡两指把玩着打火机，偏眸看清清淡淡的某人时，脸上带点嘲，“江少这么好哄？”
回想起面对关淼那些人时的酷炫吊炸天的江少。
再对比他在童嘉言面前的小绵羊模样。怎么看怎么毁三观。
江沅冷眼扫过去，态度很冷，“有话就说。”
乔慕凡也不是会绕圈子的人，直接开口，“我查到水元君的事情了，说吧，为什么用假身份帮我？”
“假身份？”江沅品着这三个字，脸上的嘲意比他更甚。
“哪里假？那顶多算个小号。”
模样极其理直气壮。
瞧着乔慕凡变化的神色，江沅用着更为淡然的口吻补充。“要不是我故意放出线索，你压根也查不到什么。所以，这是我自己主动卸马甲。懂？”
自从两人打过交道。乔慕凡明里暗里没少费心思查他。
对于一部分事情没什么可隐瞒的，江沅也觉得浪费警力挺不道德的，索性放点消息给他。
不然按照乔队这一根筋的性格，以后少不了麻烦。
江沅这面一派云淡风轻。
乔慕凡听后，险些就要飙脏话。
这是典型的长得帅做什么都有道理？
他不信这个邪，“不管是怎么查到的，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要帮我？”
比起江沅身份，他的确更关心这个问题。
警局那么多警察，为什么每次独独放消息给他？
他真不知道两人有什么交情。
对此，江沅没有犹豫地给出回答，“看你顺眼。”
“艹！”
这回的脏话没忍住，乔慕凡果断暴走，“江沅，你能不能好好聊天？”
“不能。”
江沅甩话很利落，“没心情。”
“……”
乔慕凡强压住拔枪冲动，转而点了根烟叼在嘴里。
烟雾袅袅，亦正亦邪的脸庞衬得有几分邪魅。
他冷静片刻才再度开口。“不管你什么目的，我都得承认，你这两年的确没少帮我。”
“我是为人民做贡献。和你无关。”
“……”乔慕凡掸了掸烟灰，“呵，那我代表人民感谢你？”
“用不着。感谢的话你代表自己说就行了。”
“……”
他以前怎么没能深刻体会到江沅噎人本事这么牛逼。
满脸的禁欲高冷，呛人的话倒是贼溜。
空气诡异地凝住几秒。
乔慕凡想到正事，率先打破了沉默。
语气很是一本正经，“H市有关淼消息了，我这两天就要带人过去。我想这事有必要和你说一下。毕竟那是你媳妇儿的事。江少，怎么看？”
安在童嘉言身上的这个称呼，成功地让江沅脸色又好了那么一丢丢。
虽然口吻还是清淡的很，但显然态度友善了点。
“我也会去。有些事还得亲自解决。”
上次去H市只处理了几个小角色。关淼一直躲着没露面。
时机什么的都不对，再加上心里惦记童童，所以没在那里过多的费时间。
隔了两天，那儿就又有动静了。
是时候彻底解决一下了。
不仅是关淼。
还有对童童影响不浅的……关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