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可能不晓得，她们全程的话语全被在场的第三人听进了耳里。
待高跟鞋的咚咚生消失后，一盆一人高的盆栽后面发生轻微的响动，穆卓铭沉着脸拨开宽大的树叶走了出来。
他眼神阴鸷，紧紧的盯着两位女职员离开的方向抿唇不语。
许久，突然伸出手把茶水台上的茶壶咖啡机扫在地上。
乒里乓啷的声音引起了外头人的注意，很快就有人循声而来。
见到浑身缠绕着黑暗气息的穆卓铭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紧张道：“穆，穆总。”
“嗯，不小心把东西弄翻了，你收拾一下。”
“好，好的。”
发泄了一通之后，穆卓铭心中郁气不减，最后只化成一声悠长的叹息。
其实消失的大半年，那些人也没有对他做什么。
只是每天抽上几管血，还有收集一些体液，其他的便没什么了。
穆卓铭只是觉得羞耻难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翻来覆去研究的种猪，将所有的隐私都摊开在了许多人面前。
就是现在不用他配合了，重新恢复同以往一样的轨迹，但穆卓铭却知道一切都不同了。
以前，他野心勃勃的想要往上爬，想要获得通往更上层的门票，想要成为贵族。
但现在有什么意义呢....就像现在，公司虽然还是他的，可就跟替人挣钱的工具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