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的不自然，笑的隐忍。
其实他多想问一句，为什么明明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又要躲着他呢。
对！
可能在他人的眼里，他是恶魔，是无情。
可是他是多么的爱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呀。
他爱了一辈子，念了一辈子。
甚至不惜代价的折磨了穆荣影跟陌清叶一辈子。
最后就连替他生孩子的穆荣影还死在了他的刀下。
顾溟塰就想问一句，就一句。
“你到底有没有……这些年了你到底……”到底怎样，最后的那几个字他就是说不出口。
他现在没脸，他有什么资格……
“爱过！”陌清莹微微的对上顾溟塰那幽怨而又悲哀的目光：“但更恨！”
最后的三个字，她都不知道用尽了多少的力气。
她紧咬着牙关，那种被撕裂的感觉再次的将她席卷。
恨！
好恨。
要不是顾溟塰，她能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吗？
她曾经也有张倾国倾城的俏颜。
这么多年了，她不敢看镜子，因为那样的话，她就会心痛，心痛到不能呼吸。
“恨！呵呵呵！”顾溟塰何尝想不到这个字。
是呀，她怎么能不恨呢？
她应该恨的。
“是我对不起你，我认罪，我从来都配不上你的！”顾溟塰自嘲的苦笑。
当初追求陌清莹也是鼓足了勇气才敢追求的。
后面她答应了他的追求，他高兴的一个晚上没睡。
无奈造化弄人。
或许他们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她是那样的高高在上，他只能远远的仰望，他不该有奢侈的。
陌清莹那天要是没有答应他的追求或许他们两人的人生就不会这样了。
“你错了，没有配不配的上，只有你想不想朝着正义的这面生活，你太自傲了，自傲的以为这个世界上，所有人就应该围着你转，不管你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我都应该委屈求全的待在你的身边……”陌清莹不想再提起那些不堪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