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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原先光洁无瑕的皮肤,如今却多了好几处可怖的淤青。纤瘦的腰侧还有明显被擦开的印记,即使简单上了药,包了小纱布,但仍然能猜到她当时摔得不轻。

似乎能设想到当时的场景。

裴子归指尖微顿,瞳色骤然紧缩,瞬间蔓延着冷意,那双漆黑的眸子瞧不见半分温度。

药膏碰到皮肤的那一刻,有冰冰凉凉的触感。

裴子归安静地将药膏抹匀、涂开,一言不发。

“你怎么不说话呀?”

姜若礼趴在枕头上,嗓音闷闷的:“是不是很丑?”

裴子归放轻了手下的力量,生怕弄痛她,声线低哑听不出情绪:“疼吗?”

“疼的呀,可疼了。所以你轻一点儿,晚上别碰我。”

姜若礼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小嘴叭叭的,不自觉染上了几分撒娇。

小脚虚空一踹。

“哎,你听到没有呀?对了,你还没回答丑不丑呢……”

话音戛然而止,后腰触感温润。

男人的唇瓣落在伤口附近,轻吻着。

姜若礼只觉得后腰像是被烫到,酥酥麻麻,说不出什么感觉,让人不敢肆意妄动。

“你……亲好了吗……”

裴子归直起身子,拍了拍女人的翘臀,将人翻面抱了起来,就这么沉默地紧紧抱着。

良久,他凝视着姜若礼的葡萄般清透的大眼睛,一字一句道:

“不丑,一点也不丑。这几天好好涂药,马上就能好起来。”

“喔……”

姜若礼扑闪了两下眼睛,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慢悠悠靠回床头。

“我想喝燕窝牛奶,你下楼给我端一下。记得要用我新买的那只兰花白瓷碗呀~”

裴子归捏了捏她的脸颊,对大小姐的娇纵习以为常:“等着。”

兰姨走之前把燕窝炖好了放在炖盅里保温,裴子归径直走到橱柜处,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姜若礼口中的兰花白瓷甜品小碗。

将燕窝盛出来,又加入姜若礼近期宠幸的那款牛奶,细心搅拌试了温度后,男人才满意地回到楼上。

“你先喝,我去书房处理点工作。”

姜若礼挥挥手,头也不抬。

裴子归眼底深处流露出几分无奈,但更多的是纵容。

直到关上了门。

漆黑的眸子里只剩下寒光。

书房的电脑屏幕上,正播放着姜若礼受伤时候的监控画面。

那辆冲出来的电动三轮车撞到姜若礼的时候,裴子归瞳孔一缩,紧咬着后槽牙。

小姑娘细皮嫩肉,哪儿禁得住这么一撞,肯定疼坏了。

眼前,是姜若礼光洁白皙肌肤之上的刺眼淤青。

“直接封杀,我不希望再看到他出现在任何地方。”

电话那头的莫特助一愣,脱口而出:“您说的是?”

话刚出口,迅速反应过来。是今天害得太太受伤的那个不知好歹的小鲜肉。

“好的裴总,我明白了。”

看来这小子,连低成本网剧都拍不了咯。不如趁早改行卖烧烤,反正这么爱发烧。

正当莫特助还在东想西想的时候,电话那头又传来了裴子归沉冷的嗓音:“算了,等这部电影下映以后。不过,放映期间,直接软封杀。”

于是,再接下来的电影宣传中,那位男主角再也没有出现在镜头面前。不仅如此,甚至相关通稿都没有提及言述的名字。简直查无此人。

由于言述本身爱豆出身,有一定的粉丝基础。一开始,他那些狂热粉丝还在往上进行所谓的维权,号称她们家哥哥被资本霸凌。

可紧接着,那些账号一个个被封,就连超话也被炸了。

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不出几日,就有接二连三的实锤黑料被曝出,言述的房子塌得所剩无几,堪称一片废墟。

娱乐圈向来残酷,这种事情一出,那些号称矢志不渝的粉丝早跑得差不多了,没过多久,言述早已被遗忘。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况且姜若礼压根儿没把这号人放在心上。

——

裴子归在书房久久未归,姜若礼试着喊了两声,也没得到回应。

刚喝了燕窝牛奶,虽然刷了牙,但她还是想喝点温水清清嗓子。

“事业型男人果然靠不住。”

姜若礼不走心地小声嘟囔着从床上起来,抬起受伤的脚慢慢蹦跳着离开卧室。

别墅静悄悄的,灯也都关了,只剩下昏暗的走廊地灯。

姜若礼像是小白兔似的一路跳到了厨房,加热矿泉水,再倒到她最近喜欢的兰花骨瓷杯子内。

迫不及待喝了一小口,有点烫,算了,一会儿吧。

拿着杯子,姜若礼正准备转身,耳边突然传来一道低哑的声音。

“这么晚还不睡?”

空气中还混杂着一股烟草的味道。

“哎哟我去!”

大晚上的突然这么一声,还真有些吓人。

况且姜若礼还是单腿出行,一受惊,身子不稳,朝后一晃,拿着杯子的手也随之一抖。

她下意识抓住眼前男人的衣服,热水就这么顺着弧度洒了出去。

“啊!”

“嘶——”

两道声音交叠在一起,姜若礼只觉得被人稳住了身子,紧接着,灯光被啪得打开。

突如其来的亮度让人一下子难以接受,姜若礼下意识抬起手挡住灯光。

然而,有人先一步遮住了她的眼睛。

裴子归眉头紧蹙,仔仔细细将女人的小手翻来覆去检查了一遍,确认她并没有被热水烫到才松了口气。

垂眸,视线落在姜若礼赤裸在地板上的玉足。

裴子归啧了一声,将人一把抱上了料理台。

“想喝水怎么不喊我?怎么又不记得穿拖鞋?”

姜若礼慢慢睁开眼睛适应了灯光。

眼前,裴子归的衬衫已经被打湿,面料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他的肌肉线条。

姜若礼不自觉咽了口口水。

这人怎么穿着衣服比脱了衣服还勾人啊?

她把手中的骨瓷杯随手一放,嘴角朝下,语气有些娇纵:“我喊了,你没听到呀。”

“抱歉,是我的错。”

湿答答的衬衫贴着皮肤着实不舒服,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一颗一颗揭开扣子,幽暗的眸光紧盯着身前的人,波涛汹涌。

姜若礼蜷起手掌,再次咽了口口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