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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哥?你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啊?”时柠看到来电显示后,有点意外,但还是接了。

时铭盯着两人勾在一起的手臂,冷冰冰地笑道:“你人在哪儿?”

“学校上课啊,不然我还能在哪儿?对了,你好好拍着综艺怎么突然不拍了,我同学都伤心死了。”

“你确定你现在在学校上课?”时铭语气森然。

“不在学校我还能在哪儿?”

时柠大概是一年没见时铭了,已经忘记了从小学到初中毕业这段时间被她哥严格监控的可怕经历。

一年多放飞自我的生活,让她的谎话张口就来,“在食堂吃饭呢,要不我给你拍张照看看?”

“抬头。”时铭手指勾下墨镜口罩,露出那张常年挂在时尚周刊封面上的帅脸,缓缓道:“让你刚刚亲的那个蠢货过来跟我打声招呼。”

时柠抬起头,看见了校门口站着的面无表情的时铭。

时铭:“呵,在学校是吗?”

时柠:“……”

宁言清理完地下室后,拿上衣服去浴室洗了个澡,水流从他身上匆匆滑落。

背后的各种疤痕在灯光下变得更加显眼,从镜子里看的明明白白。

他抹了沐浴露随便搓洗几下,很快冲干净泡沫,就擦着头发出来了。

还是不习惯洗澡的时候有镜子照着。

“老大,有人找你。”门外的小弟敲门。

宁言已经穿好衣服了,正在擦头发,对这话并不感到意外,只是随口问了句,“警察?要查什么让他们自己去查吧,我没空。”

“不是,他说他姓喻,叫喻承白。”

宁言擦头发的动作停了,毛巾往椅背上一搭。

过了会儿,房门打开。

小弟赶紧抬头,看见他披着半湿的长发从房间里走出来。身上是件酒红色的衬衫,扣子只扣了几颗,衬得皮肤近乎苍白,看上去没了平常跟人干架时的狠厉,倒像个游手好闲的浪荡公子哥,专门败家的那种。

小弟有点惊讶,“哥……”

宁言整理着袖子,漫不经心地挑眉,“别催,给我找根皮筋来,我扎个头发。”

他那把漂亮的粉色长发平常都是扎起来的,但他又喜欢丢三落四,动不动就是我皮筋儿呢,给我找根皮筋,尤其像洗澡游泳后,皮筋准丢。

小弟在心里叹了口气,转身去给他找皮筋去了。

宁言不会在原地等他回来,直接走楼梯去一楼客厅了,喻承白果然等在那里,女佣手里端着茶往他手里送,但他似乎不喜欢喝,微笑着摆摆手,继续默默坐着。

从端正儒雅的坐姿看,宁言断定他是个没什么脾气且很好说话的人。

他就喜欢欺负这样的老实人。

“喻少是专程来找三少的吗?不过他这段时间都不在我这儿,你可能得白跑一趟了。”宁言朝他伸手,笑道,“你好我叫宁言,是三少的朋友。”

喻承白似乎正如他所判断的那样,是个脾气温和的老实人,握住他的手,微笑:“喻承白,喻黎是我弟弟。”

“我知道,经常听三少提,说他有个很好的兄长,我一直挺羡慕的。”

嘴上说着尊重羡慕,拇指却暧昧地从人家手背上抚过。

宁言感觉对方整条手臂都僵住了。

“我不是来找阿黎的。”喻承白僵硬但坚定地把右手抽了回来,脸上居然还能保持礼貌的微笑,“我的弟弟妹妹之前失踪了,找了很久,昨天警方找到我,说在阁下家附近……”

“哦,你怀疑是我干的吗?”宁言露出惊讶意外的表情,无辜地眨眨眼,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喻少尽可以搜查,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之前顾沉欲离开京城,那几个人就交给宁言了,他丢在自己家地下室又玩了几个月。

到前几天才像是扔掉玩腻了的玩具那样,把奄奄一息的几人丢出去。

丢出去前先联系医生抹了记忆,不过他也确实不怕喻家找麻烦,或者说有心要给那些人颜色瞧,根本就没丢出去多远。

证据是不可能搜到的,但恐吓是一定要给的。

“说起来,喻少弟弟妹妹没事吧?”

“还在医院,精神状态都不太好,有伤人跟自残倾向。”

喻承白这些年一直在国外工作,只偶尔回来打理下自家的香水公司,但京圈里都知道,他对几个不是一母同胞的弟弟妹妹都很好。

长达数月的本奔波劳碌几乎拖垮他,脸上全是疲态憔悴,但他依旧维持着礼貌与微笑,“我来是想问问有没有线索,警方那边说查了监控,但监控都被损坏了。”

“啊,那真是遗憾,我这段时间都不在家呢,不好意思。”

“没事。”喻承白勉强笑笑。

“对了,我准备去找三少,喻少要一起吗?”

“他可能不大想见我。”喻承白苦笑。

去找橡皮筋的小弟回来了,从楼上风风火火跑下来,把一条草莓小皮筋递给宁言,“老大,给。”

宁言看了一眼,没好气,“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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