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鹤也想陪弟弟,但月辞那边总不能没有主事的,没办法只好自己去了主殿。
不知道是不是苏清池的佛珠起了作用,第二日上午月辞就醒了,太医原本都以为还得等一天。
月辞睁眼就看到苏清鹤眼神呆滞,坐在他床边,吓他一跳。
他揉着眉心撑起身子坐直:“你怎么在这?池池呢?是不是吓坏了?”
月辞不提还好,一提苏清鹤的怨气更大了:“你不觉得多了点什么吗?”
多了什么?
月辞低下头,发现了自己手腕上的佛珠:“这谁给的?”他又不信这个。
苏·阴阳怪气·清鹤:“池池,冒着雨跪上静慈寺给你求的,现在还在床上昏着,昨晚一直反复发热,今晨才好些。好不容易养好的身子,这么一折腾怕是又得养好一阵。
还有,膝盖也跪伤了,太医说不能习武了。”
苏清鹤还不了解他亲弟弟,十有八九看上月辞这小子了,不是他就不明白了,十六岁的小孩子怎么就知道自己喜欢谁呢?肯定偷偷看乱七八糟话本了!
可他能怎么办呢?只能让月辞知道他家池池为了他都干了什么付出什么,这样月辞才能对池池觉得有亏欠。
对他就是无耻他狭恩图报,怎么了!
月辞觉得腕间的烫的他发疼,他哑声问:“池池在哪?”
“偏殿。”
月辞掀开被子就要下床,腰腹间的伤口开裂也不管。
苏清鹤一把按住他:“行了你老实躺着,不然我们池池白跪这么一遭了。”
月辞不说话,黑漆漆的眼睛盯着苏清鹤。
苏清鹤被他看得发毛:“诶呀行吧行吧,我扶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