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急切地解她新娘吉服。
“皇上,站了一天,您不累吗?”
“累啊,朕笑得脸都酸了。”
“那咱们早些安置吧。”
皇上却把她剥得如初生的婴儿般,细细打量。
“容儿,这可是咱们的新婚之夜,洞房花烛,朕虽是天下君王,但此刻可是容儿的枕畔夫君,如此良夜,朕怎能虚度。”
皇上俯身抱她去屏风后沐浴。
“容儿,你似乎长胖了一些,这腰上多了些肉呢。”
“皇上别闹,您知道臣妾最是怕痒的。”
屏风后传来喘息之声。
“皇上,臣妾今日极是乏累,您轻点吧。”
“那怎么行呢?朕还盼着容儿早些给朕生上个嫡子呢。”
……
晨起时。
“皇上,这三日您不必早朝,用了早膳,不若去翊坤宫看看婉贵人吧,她初来,臣妾怕她不适应,冷落了她。”
皇上却淡淡的道。
“容儿不许胡说,朕与你大婚,这三日时时都要在一起的,便是一刻都不许有外人介入,你不许提别人。”
皇上亲手为她换了常服。
“来,坐在镜子前,朕为你画眉。”
这三日,君无戏言。
两个人在景仁宫时时相伴,竟是片刻不离。
如若没有翊坤宫偏殿新入住的婉贵人,安陵容倒是差点迷醉于这温柔乡里了。
“皇上,婉贵人为贺皇上皇后大婚,特意编排了惊鸿舞,请您去赏。”
第四日,崔槿汐来回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