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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现言 > 少帅别虐了,夫人她死心不要你了 > 第167章 苏恪言,你这是妇人之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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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苏恪言,你这是妇人之仁

苏恪言中午没有回来,锦阳城的兵荒马乱持续了一天,直到下午天擦黑城中才渐渐安静下来。

街上也陆续有了普通老百姓的人影儿。

但直到晚上叶鸢躺下,苏恪言都没有回来。

她心里有事,就算躺下也一直没有睡觉,灯也没有去关。

半夜一点多,终于听到院子里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在房门被推开时,叶鸢也下意识地翻身坐了起来。

“怎么还没睡?”

明明只是在帅府呆了一天,苏恪言身上却有种风尘仆仆的味道,脸上也全是掩藏不住的疲惫。

叶鸢有些心疼,掀开被子下床,“乱了一天,你不回来,我怎么可能睡得着。”

来到苏恪言身边,她抬手就开始帮他解衣服扣子。

苏恪言看到叶鸢温柔的样子,脸上的疲惫都淡了些许。

他将解下的腰带随手扔到榻上,乖乖由着叶鸢帮他脱下外套。

“对不起,让夫人担心了。”

解开扣子后,叶鸢绕到他身后帮他把外套往下脱。

“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苏恪言自己开始解里面衬衫的袖扣。

“下午苏恪铭的人就已经被控制住了,但苏恪铭留了后手昨天晚上就偷偷挟持了大夫人、五姨太还有六弟。”

叶鸢把衣服放到榻上,闻言眉心皱起,“那大夫人他们没事吧?”

苏恪言已经自己解开了两颗衬衫扣子,叶鸢过来帮他后,他再次把解扣子的活交给了她。

“没事,就是被人拿枪顶脑袋顶了几个小时,吓坏了。”

叶鸢给他解开扣子后,看到他露出的胸脯就没有再继续给他脱了。

晚上天凉,他身上有汗,怕他着凉。

“你等一下,我去让小怜给你打盆热水回来擦一下身子再换衣服。”

身上的确又脏又臭,苏恪言没有拒绝。

叶鸢开门出去后,他转身回到圆桌旁坐下,倒了杯凉茶水一饮而尽。

喝完又去倒时,叶鸢回来按住了他的手,“已经是隔夜茶了,你别喝,我已经让王妈去烧水了。”

她站到苏恪言身后,抬手给他按捏肩膀,“饿了吧,晚上我们吃的米饭,还有菜,我也让王妈去热了。”

这一天,苏恪言的确都没有正儿八经吃过饭,早上中午甚至连口水都没顾上喝。

晚上事情平息后,他才吃了点糕点随便垫了垫肚子。

这会儿是真的又渴又饿。

当然主动被叶鸢这样关心照顾,他心里也是暖洋洋的。

苏恪言抬手拉住叶鸢的手,扭头轻笑着说:“好,谢谢夫人,时间不早了,等下我自己洗漱吃饭就行,你去休息吧。”

叶鸢现在根本没有睡意,她反手捏了捏男人的手指,继续给他按摩,“我不困,等会儿和你一起睡。正好你给我再讲讲,这事最后是怎么处理的。”

苏恪言抬眸看了看叶鸢,见她的确没有一点睡意,干脆直接把人拉过来按坐到了面前凳子上。

“干嘛?”叶鸢被他这一拽搞得莫名想笑。

苏恪言把她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腿上把玩,“不是想听我说结果吗,坐这儿听。”

叶鸢撇嘴,“看来是我按得不舒服。”

苏恪言无奈地笑着,“不是,很舒服,但心疼你,不想让你受累。”

行吧,这话挺中听。

“行了,你快说吧,到底怎么处理的。”

苏恪言这才正色道:“他用三个人逼着父亲妥协,放他离开。”

叶鸢:“所以,父亲妥协了?”

苏恪言挑眉低头长长叹出一口气,“嗯,他是早有预谋,早在前天晚上就将自己家人送去了西蒙,他没有了后顾之忧,我们拿他没有办法。”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到底是亲兄弟,他不想真的置他于死地,父亲也不会忍心真的对他下死手。

叶鸢沉默了。

苏恪铭是一头恶狼,早知道她就应该出手直接把他解决掉。

苏恪言深呼吸,拉了拉叶鸢的手轻笑,“好了,别想了,事已至此,再想也没有用,况且整个宁县从今以后再无他立足之地,他以后也再不可能掀出什么风浪。”

叶鸢没有接他这个话,而是拧着眉又问:“你就这么轻易放他离开了?离开帅府,在路上,难道没有办法将他解决掉吗?”

这是叶鸢第一次这么明显地露出杀气,苏恪言感觉到了陌生。

他压下心头的不适感,开口:“大夫人他们一直被他押着出了城,城外有他的人接应,我们没办法下手。”

叶鸢后知后觉看到苏恪言眼里复杂的情绪,这才发现自己刚刚失态了。

她连忙找补,撇撇嘟囔道,“那可真是太便宜他了,你三哥可是一头恶狼,父亲一再轻饶,结果这次差点把整个大后方赔上,这次要是放走他,以后肯定还是一个大隐患。

以前,他的肉中钉眼中刺只有你,现在估计整个苏家都得被他当成仇人,保不齐哪天就会突然跑回来再给你们来一刀。”

叶鸢说得也不无道理,苏恪铭狼子野心,现在已经被逼成疯子,还真说不定心有不甘哪天就会悄悄跑回来再搞点什么事情。

俗话说,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们确实连防都防不住。

苏恪言长叹一声,垂眸将叶鸢的两只手都握进手里,“我知道,我也承认,我和父亲都有同样恻隐之心,我和他毕竟是亲兄弟,无论无如不到万不得已,实在不想弄到手足相残的地步。”

叶鸢发现,苏恪言有时败就败在心慈手软上。

她有些恨铁不成钢,“苏恪言,你这是妇人之仁,他们对你下手的时候可曾想过你们是兄弟,可有想过不能手足相残?

凭什么?凭什么他们可以不仁,你还要一再对他们讲仁义?你是嫌自己命太长还是嫌他们不够狠?”

苏恪言皱着眉没有说话。

叶鸢只觉胸口堵得慌,一把将手抽出来,起身丢下一句“早晚有一天你得死在自己的心慈手软之上”,就转身上床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苏恪言有些头疼,是真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