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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现言 > 少帅别虐了,夫人她死心不要你了 > 第105章 给你看,还给你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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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恪言失笑,“怎么奖励?”

刚问过他就后悔了,不用想都知道,小厚脸皮又想占便宜了。

但叶鸢却没有放过这个逗他的机会,拉起他的手慢慢放到自己腰上,还有再次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给你看,还给你摸,好吗?”

苏恪言:“咳咳咳咳……”

他就知道。

“鸳鸳,怪大夫还在外面等着呢。”

苏恪言连忙把手收回来,把叶鸢往起推。

水已经倒进去一会儿,怕水凉了,叶鸢也没想再逗他,起来后一边给他往下脱衣服,一边说:“那你别扭捏了,快就把裤子脱了,我给你拆纱布。”

最后苏恪言终于红着脸把身上脱得只剩一条底裤。

叶鸢怕他不好意思,连笑都不敢笑,直接扶着人坐进桶里,然后将怪老头喊了进来。

老头进来后与叶鸢交换一个眼神,随之说:“苏四少,你需要先在药桶里泡半个小时,直到感觉身体开始燥热我们就可以放水开始第一轮的针灸排毒了。”

水温比较高,又是大夏天,苏恪言刚坐进去已经有些受不了,但还是忍着不适点下了头:“明白了,怪大夫。”

怪老三嘴角一抽:“老夫姓李!”

苏恪言脸上一尬,“抱歉,李大夫,是我没有问清楚。”

一边的张承威却在偷笑,怪老三扭头不爽地瞪了他一眼,吼道:“还不快去续继烧水,一个半小时后就得进行第二轮药浴!”

张承威一愣,也不敢反驳,撇撇嘴扭头嘟囔着什么出去了。

没一会儿苏恪言额头的布满了汗水,叶鸢拿了毛巾过来给他擦拭,细声安抚:“忍忍,已经过去十分钟了。”

苏恪言被热得胸口发闷,身上的脓疮因为被药汤浸泡也开始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身上越来越不舒服,他低头闭着眼大口呼吸,双手也不自觉地攥紧了木桶边缘。

叶鸢身为大夫,本不该对病人有什么共情,但面前的是苏恪言,看到他痛苦即便早有心理准备,也还是忍不住地心疼难受。

她拉起他受伤的那右手,让他攥在自己手上,不至于弄伤,一直在他耳边鼓励安抚。

终于半个小时过去了,叶鸢见男人身上已经大片泛红,对怪老三使了个眼色,提醒他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怪老三接到指令,忙从门口凳子上起身过来给苏恪言号了把脉,然后才说:“小师,儿精,去把桶拿过来放水吧。”

下针要在药浴后尽快进行,叶鸢没空和怪老三计较,马上拿来桶开始放水。

怪老三则拿出银针按着叶鸢说的方法从后背开始下针。

等水放完,怪老三已经将后背的针全部扎好。

前面穴位上的运针手法很关键,叶鸢多少是有些担心这个有些花眼的老徒弟,所以开始前忍不住提醒:“老头,你手可千万别抖,要是把他扎坏了,我饶不了你。”

怪老头本来就紧张,被叶鸢这一说更紧张了。

他拿起针在火上消毒时手竟真的抖了,叶鸢差点没忍住对他口吐芬芳。

在他把针消过毒后,叶鸢再次用温柔的语气,给他打气:“放松点,我相信你。”

怪老三被小师父肯定了,好像突然也没有那么紧张了。

最后在叶鸢紧张的视线中,老头总算成功把所有前针都扎上了。

最后两针比较猛,也是关键所在,怪老头又紧张了,叶鸢也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怪老三拿着针深吸气,然后终是咬牙坚定地针了下去。

随着银针在手指中扭转,苏恪言只觉胸腔突然涌起难以言说的闷疼,他额头立马冒起豆大的汗珠,额头青筯暴起猛然睁开了双眼。

“鸳,鸳鸳,痛……”他艰难扭头,一把抓住叶鸢的手,用两个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叶鸢,声音里都带了抽泣。

不该是这样的反应,叶鸢吓坏了,反应极快地一把推开怪老三的手,迅速将银针拔出。

银针出,苏恪言也一把按住胸口,一口鲜血压口而出,同时针眼上也开始往外冒起黑血。

吐完血男人就当即陷入了昏迷之中,叶鸢连忙起身将人扶住,然后对怪老三沉声道:“棉球!”

怪老三也吓坏了,出了一身冷汗,“哦”了一声,连忙将棉球递给叶鸢,“师,师父,给。”

叶鸢满脸阴寒,用力将棉球按在出血的地方。

在将血止住后,又冷声吩咐,把银针给我,去看着张承威别让他进来。

怪老三现在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敢说,起身就连忙去了厨房。

叶鸢看着怀里面色发白,嘴唇已经泛紫的男人,眉头紧蹙,呼吸也跟着重了几分。

她拿起银针,迅速在灯上烤过,然后果断又精准地扎入男人胸前大穴,熟练地开始运针。

一针下去,男人眉心微动,发出微弱的轻咳。

最后一针扎完,男人再次颤动眉心,然后身子猛然一动一口黑色的鲜血吐了出来。

随之男人眉心渐渐舒展,再次陷入晕迷。

虽然怪老三一针发生差池,但好在补救及时,苏恪言算是逃过了一劫,但这笔账叶鸢记下了,回头再好好和那个老东西算。

大概十几分钟后,叶鸢将所有银针拔下,然后将老东西喊了进来。

“去让张承威把水提进来吧,这次水温不用刚刚那么热,正常女人能接受的温度就可以。”

怪老三忙点头,“好,我这就去弄。”

苏恪言处在晕迷状态,自己坐着是不可能的,为了防止发生意外,叶鸢也穿着衣服进到桶里坐到了苏恪言身边。

苏恪言底裤是白的,水一泡和没穿没两样,怪老三和张承威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叶鸢抱着几乎一丝不挂苏恪言从在桶里。

莫名就让人浮想联翩,搞得两个大男人都不好意思了。

叶鸢看两人一脸尴尬地站在那里,马上皱眉不悦地呵道:“愣着干什么,赶紧倒水啊。”

张承威:“哦,好,马上就倒。”

他一边往里倒一边还不忘关心苏恪言,向怪老三询问道:“我家四少刚刚不是还醒着的,怎么现在看样子像是晕过去了?他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