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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现言 > 少帅别虐了,夫人她死心不要你了 > 第52章 你现在就可收拾东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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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你现在就可收拾东西走

叶鸢洗完手帕这才扭头又看向男人,勾唇问:“吃完了吗?”

苏恪言一直看着女人的一举一动,听到女人问话,他冷着脸将视线收回,然后把筷子往碗上一放,将碗放到了床沿上。

“不吃了。”

说完顿了一下又声若蚊蝇地呢喃了一句:“胳膊疼。”

后面三字,但凡耳朵稍微背一点都不可能听到。

但叶鸢这样的人不可能听不到。

虽然伤心,但说一点不在意他了,那也是不可能的。

在原地愣了一下,她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过去端起碗转身坐到了床边。

先托起男人的右手看了一眼,没发现有问题,她这才拿起筷子挑了一筷子面条喂到他嘴边。

“快吃吧,面都坨了。”

苏恪言被石头压住的心脏总算被抬起了一道缝,他掀起眼皮,视线从叶鸢脸上扫过,抿了抿唇低头乖乖张开了嘴巴。

喂男人把面吃完,看到他嘴角的饭渍,叶鸢犹豫了一下,还是抬手用手指轻轻给他擦掉了。

苏恪言因为叶鸢这个举动,心口的那块石头又松了一下。

“喝水吗?”叶鸢把碗放下问他。

苏恪言想都没想就点头,“嗯。”

叶鸢努嘴挑眉,倒了杯水喂到他嘴边,“喝了水就躺下睡吧,我也有点困了,等下想睡会儿。”

苏恪言心情稍舒畅了一些,再次乖乖点头,“嗯。”

但是等他喝完水,看着叶鸢起身离开,却忍不住伸手拽住了她的胳膊,“秦月柔,我……上午的事……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叶鸢脚步一顿,看着苏恪言紧拧的眉头,片刻后低眸一笑,将自己的手一点点从男人手里抽出。

“该说的我不是已经说了吗?四少,您放心,我说到做到,以后一定时刻提醒自己要有自知之明,不会再妄想不该妄想的东西。”

一股无名火瞬间在苏恪言胸腔烧起,他再次一把攥住女人的胳膊,红着眼眶质问:“这就是你想说的?”

被男人攥住的正好是那只被猫咬的胳膊,伤口虽然已无大碍,但毕竟还没有完全愈合,被用力攥着结痂下面还是会隐隐地疼。

叶鸢皱眉再次挣扎着把手往外抽,“四少,麻烦你松手,我被猫抓出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很疼。”

闻言,苏恪言下意识垂眸看向她的胳膊。

在看到她白皙的小臂和手腕手触目惊心的伤口时,瞬间松开了手。

“这是猫抓的?什么时候的事?”

前天他一直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连女人长什么样都没有去细看,更别说她身上的伤。

昨天上午他醒来时,女人的胳膊上已经没有纱布,而且因为对他持有怀疑的态度,对她的接近全是抗拒,所以也没有太过注意这些。

晚上她回来后,他倒是看到了他胳膊上的伤,却也因为角度问题只看到了那些划伤,真的没有注意到她还有其他伤口。

叶鸢低头看着自己的伤口,用手将它们捂住,后退半步,深呼吸,歪头笑着说:

“我还想和四少说的是,我说的话不会不作数,我不会图你钱也不会图你的利,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病。

等你好了,如果你实在看我碍眼,不用你赶我也会主动离开的。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也知道没资格得到你的真心,所以,以后我会注意分寸。

我保证,四少不喜欢的事情,我都不会再做,这样——四少满意了吗?”

叶鸢一向自信又自负,她以为凭她的姿色和手段拿下苏恪言轻而易举、

毕竟一年前她连真面目都没有在这个男人面前展现,都能让他差点动了心。

但现在才发现,想象很美好,现实却很残酷。

虽然只有三天,可她的心已经快被这个男人扎成马蜂窝了。

从小到大,她想要的东西总是轻而易举就能得到,何时受过这种委屈,简直对她的打击太大了,她坚定的心都忍不住要动摇了。

此刻说出这些话,心里的委屈值更是蹭蹭往上涨,让一向坚强的她都忍不住红了眼眶。

苏恪言没想到早上还动不动就要亲他,信誓旦旦说永远不会背叛他的女人,现在却说要开始注意分寸,不会再强求,还要离开他。

果然,女人都是善变又薄情,什么狗屁誓言都是用来骗人的。

明明前一刻还爱得死去活来要与你至死不渝,后一刻就能一脚把你踹开让你能滚多远滚多远。

前有田家那个大小姐,后有眼前这个女人,他不明白她们到底是怎么做到变脸这么快的。

“呵。”苏恪言自嘲苦笑,“满意,秦小姐都这么伟大了,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既然话都说开了,那索性我再多说一点。

我的病不需要秦小姐操心,我是生是死都与秦小姐无关,所以,秦小姐也不用信守什么承诺,如果现在想离开,也可以马上离开。

当然我也说话算数,答应给你的1000大洋也绝不食言,我的私印就在柜子里,银行密码我也可以告诉你,你想什么时候取都可以。”

叶鸢笑了,这次直接笑出了声,被气的。

“行行,四少真是大方,既然这么迫不及待想赶我走,那你刚刚怎么不直接让二少劝说大帅和你娘,让他们同意放我离开?”

苏恪言也气红了眼,“你想离开,何需他们同意,你现在就可收拾东西走,我保证绝不会让他们再去打扰你。”

叶鸢再也装不了淡定,气得胸口起伏鼻孔呼哧呼哧直吐粗气,“好,我走,我走,今天就算你苏恪言立马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再管你了。”

说完,叶鸢便真的拿出行李箱开始往里塞衣服。

也不知道都塞了些什么衣服,总之很快箱子就被塞满了,剩下的衣服她也不拿了,转身去把梳妆台上的首饰一股脑扔进箱子,然后重重合上行李箱,提上就往外走。

看着女人真的走了,苏恪言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

他红着眼眶又哭又笑,胸腔里像是有把刀子从心脏处开始捅扎,一点点将他胸腔里脏器扎得血肉模糊。

他开始呼吸困难,开始捂着胸口不停咳嗽,很快一股腥甜涌上喉咙。

在一口血夺口而出一瞬,两眼一黑没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