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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现言 > 少帅别虐了,夫人她死心不要你了 > 第29章 苏恪言:你是在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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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苏恪言:你是在报复

叶鸢心里还因为刚刚话不舒服呢,坐下后气呼呼白了苏恪言一眼,拿起一个包子塞进男人手里,然后就端起白粥舀了一勺直接送到他嘴边,硬邦邦送他一个字:“喝。”

苏恪言:“……”

手里的包子挺烫手,碗里的白粥估计也是刚出锅的。

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张开了嘴巴。

“呃,噗~”

果然粥一入口就差点把他舌头给烫掉,下意识就把粥给吐了出来。

叶鸢见状连忙抽出手帕给他擦拭身上的白粥,“怎么了这是?”

苏恪言舌头被烫得火辣辣的疼,皱眉反问叶鸢:“你这是在报复我对不对?”

叶鸢不明所以,“我怎么就报复你了?”

想到什么,她放下手帕马上端起那碗粥放到鼻子下闻了闻。

没有任何异味,就是一碗白粥啊。

而且这碗粥她也不动声色地用银针验了毒。

不光这碗粥包括包子和小菜都是没有问题的。

没毒,没异味,他干嘛还吐了。

该不会是嘴巴坏了吧?

正在叶鸢胡思乱想之时,苏恪言再次开了口,“包子粥都这么烫,你不是报复是什么?”

叶鸢一脸懵:“啊?烫吗?”

苏恪言脸色难看:“秦月柔你就是故意的对不对,烫不烫你感觉不出来吗?”

叶鸢从小跟着师父练功制毒,他的嗅觉味觉都很敏感,唯独对疼痛的感觉迟钝。

据师父说,她是小时候不小心吃错了药才变成这样。

但对苏恪言肯定不能说自己对痛觉不敏感。

“咳。”她轻咳一声,略带尴尬地含糊解释:“我是乡下来的呀,皮糙肉厚没太感觉出来。”

苏恪言下意识垂眸看向她的双手。

叶鸢从小练习银针,就连暗器都是银针,平时还会练习各种刀刃,所以手指和手掌上都有一层厚厚的茧。

纵然这大半年时间她没再使用银针,也想了很多办法去除这些老茧,但手上还是依稀可以看到一些老茧的痕迹。

感觉到苏恪言的视线,她下意识握紧手帕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

“刚刚算我疏忽,抱歉。”叶鸢重新将白粥端起来舀起一勺放到嘴边吹了吹,再次喂到男人嘴边,“再尝尝,应该不烫了。”

什么乡下来的皮糙肉厚都是借口,真的秦月柔虽然是乡下的,但人家是秦家二小姐,从小不能说是锦衣玉食吧,也可以算得上是娇生惯养,根本不存在皮糙肉厚这一说。

更别说手上有茧了。

可能是因为心虚吧,叶鸢拿着勺子的手巧妙将茧印遮住,没给苏恪言留下任何窥探的机会。

苏恪言深深看了叶鸢一眼,最终什么也没再说,垂眸将那勺粥吃进了嘴里。

“你吃了吗?”苏恪言咽下粥,拿起包子咬了一口,抬眸将视线迅速从女人面无表情的脸上掠过。

叶鸢吹粥的动作顿了一下,抬手将勺子送到苏恪言嘴边,但视线却始终没有与苏恪言对视。

等男人把粥喝进去,她才低头一边舀粥一边缓缓道:“不饿,刚刚苏四少喂给我的气挺挡饥的。”

苏恪言:“……”

他抿唇看着面前的小女人,张了张嘴,最终也没能说出什么。

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不简单,绝不可以轻易相信。

但现在他也只能静观其变,唯一能做的就是守住这颗心,时刻保持理智。

没听到男人的任何表示,叶鸢心里不免失落。

不过也在预料之中,这个男人的心一向坚硬,一年前对于她的示好,他没有动心,现在也不可能那么轻易接受她。

算了,捂热一块冰石头怎么可能是一朝一夕可以办到的,况且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她也没什么好难过的。

想通后,叶鸢接下来就没再拉着脸了。

耐心喂男人吃完饭,刚将碗碟收拾到餐桌上,小翠便带着于大夫回来了。

“四少奶奶,于大夫给您带回来了,我现在马上去布庄给您去做枕头。”小翠一改往常态度,这次不管是语气还是说的话都是在讨好叶鸢。

叶鸢点了点头,“去吧,辛苦了。”

小翠似受宠若惊,“不辛苦不辛苦,这都是小翠应该做的。”

叶鸢轻笑一声,摆摆手让小翠去忙了。

等小翠离开,她扭头冲于大夫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抬抬手说:“于大夫,又要麻烦你了。”

于大夫被叶鸢莫名其妙的笑搞得有些不自在。

本来他是不屑这个乡下女人的,但早上帅府发生的事他都听说了,所以这会儿不管情不情愿还是冲她挤出了一抹笑表示尊重。

“四少奶奶客气了。”

说完便转身进屋和上次一样先戴上口罩后来到了苏恪言身边。

看到苏恪言竟然是坐着的,于大夫明显一愣,忍不住蹙眉仔细打量起了他的气色。

叶鸢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于大夫的反应,将他脸上所有细微表情都看在了眼里。

她勾了勾唇过来转身坐到苏恪言身边,低头将苏恪言受伤的手轻轻抬起,抬眸略带尴尬地对于大夫说:

“让于大夫见笑了,我也是昨天晚上才发现他的胳膊受伤了,大半夜的实在没办法就先自己给他处理了一下。

我之前也没干过这活,所以不太专业,您可别笑话我。”

于大夫连忙收回思绪,低头看了眼苏恪言胳膊上的板子,再次扯了扯嘴角,说:“四少奶奶哪里的话,给四少瞧病本来就是我的分内之事。”

叶鸢点头,“那就麻烦于大夫了。”

说着让出了位置。

于大夫以前处理过不少伤员,所以处理苏恪言的伤很熟练,没多大功夫就处理好了。

绑完夹板后,他一抬头就看到苏恪言半敞的衣衫下缠上的纱布,眉头不动声色地皱了皱,垂眸又抬眸扭头看向站在一边的叶鸢。

“四少奶奶,四少这胸前缠的纱布是怎么回事?是四少身上也受伤了吗?”

叶鸢瞥了眼苏恪言胸前的衣服,勾唇转身重新坐下将衣襟给他拢了拢,“没什么,只是担心他身上的脓水会弄得到处都是。

毕竟我家四少不能和其他少爷小姐比,柜子里一共也没几件换洗的衣服,衣服弄脏了让下人去洗人家还怕传染不愿意。”

苏恪言闻言下意识皱眉看向叶鸢。

这女人竟然不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