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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张牧之手里多了几斤羊肉和十几个烧饼以及一大盆凉了的羊汤,他准备用炭火温着做夜宵。

练武日久,这食量也是越发的惊人了。

“食量忽然增大了这么多,难道是因为血菩提的能量被自己吸收的差不多了?”

张牧之在院子里练着刀,此时他的刀法已经比之前精进了许多,前三式也早就在某一天彻底的登堂入室,挥洒之间犹如他的手足一般。

只不过如今体内的那股力量虽然还在,但比之以往却要温顺了不少,张牧之感觉自己是把那颗血菩提消化完了的缘故。

身上流着热汗,张牧之凑到水缸前擦洗了一遍身子之后便回了屋,顺便把门反锁起来。

今天他的货源点再次突破了一百大关,是时候领取这神秘的不知名奖励了!

擦了擦手,张牧之心中念头一动,召唤出面板之后默念了一声领取,紧接着他的跟前便出现了一道道常人无法理解的旋涡。

短暂的神意让张牧之确定这确实是个非常玄幻的事件之后,那旋涡之中则是出现了一口平平无奇的箱子。

箱子不大,约等于前世之时那些化妆盒子的大小,也不知道里面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没求祖宗保佑之类的屁话,张牧之随手便拿起了箱子,一下子打开了上面的锁扣。

“这,怪不得挺沉的!”

这箱子里,可不正是满满的一箱子黄金吗?

“怪不得这么沉,这下子可真是不缺钱了!”

张牧之掂了掂这些黄金的重量,随即又用自己的称称了一块,不多不少一块的重量刚好是一斤。

箱子里是二百块黄金,也就是两百斤,换算成“两”的话也就是整整三千二百两金子,可谓是一笔非常庞大的财富。

但,其实张牧之更加中意的是像血菩提这种天材地宝,或者再来一本武功秘籍他也不介意。

如今他武功在身,要银钱的话自己动手向那些老爷们借其实也挺快的。

“这么多钱,做点什么呢?”张牧之把箱子和长刀都放在自己手边,思考着这笔钱能拿来干什么。

“要不要做个实验?”

他每次与人真心实意的做笔买卖之后都会有一个货源点进账,但这都是他通过叫卖声一口一口喊出来的。

如果换一种方式呢?

开个杂货铺子怎么样?是不是也会有活源点进账?

念头一起来,便在张牧之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不行,我待试试!”

怀着这种心思,张牧之在床上抱元守一,逐渐的入定修行着五虎断魂刀心法口诀。

……

第二天天色微微亮,张牧之便换了一身行头,模样霎时间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变成了一个富家少爷的样子。

这是他特意置办的行头,为的便是在特殊的时候来用。

出了家门张牧之便雇了一辆马车,在车夫慢悠悠的赶路中来到了牙行这里。

此时的牙行人还不多,毕竟大早起的把牲口或者奴隶冻坏了是牙人自个的损失。

来到牙行,张牧之没搭理那些买卖“牲口奴婢”的贩子,径直的进了一间看上去还算说得过去的屋子里。

“呦,客官可真够敢赶早的,您今个可是头一个踏进这院门的,不知来我们牙行所为何事啊?”张牧之刚刚进来,便有一个看上去颇为八面玲珑的胖子向着张牧之拱手示意。

“呵呵,来这里自然是和您做买卖的?”

张牧之向着来人拱了拱手,在牙行负责人的示意下坐了下来。

“小二,还不快上茶,你个没眼力见的没看见来贵客了吗?”胖子牙人大声呼喊了一声,同时也把头扭向了张牧之这边,问道:“不知客官要做笔什么买卖?”

“是要奴婢还是宝马良驹?咱这都能给您预备齐了!”

这人还挺干脆的,没说什么官面上的浑话让张牧之还要跟着他客套。

“奴婢自然是打算要的,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要一间像样点的铺子,不知道您老这里可有干净整洁的?”

“哦,要铺子啊?”

牙人一听也来了精神,一间好铺子可比那些奴婢们值钱多了,做好了那他可是有不少的提成,当下便是仔细推敲起来。

“那自然是有的,就是不知道客官的具体需求是个什么来着?”牙人本来一双精明的眼睛此时已经眯成了缝,询问其张牧之选购的细节来。

接下来,张牧之便向牙人诉说了自己的各种诉求。

一番寻找过后,最后选出来了一间不错的铺面。

最后张牧之实在感觉那地方有些熟悉,一瞧才知道这不正是那位王五爷强武学会的隔壁吗?

这可是赶巧了!

不过既然选定了,那便不改了,张牧之如今刀法日渐纯熟,他也不惧怕那些宵小之辈。

和牙人签订好契约,张牧之又买了几个机灵的丫鬟出来准备做他杂货铺子的售货员用。

可惜,就是没一个识字的,张牧之以后还要教他们看称和识字,最好还要来一点基本数学。

进去的时候孑然一身,出来以后身后跟了五个跟班,张牧之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这难道就是当老板的感觉?”

张牧之甩了甩脑袋,领着五个姑娘家到了自己买的铺子里。

里面基本上算是干净的,只不过没一个家具物件,只有一张冷炕在那里孤零零的杵着,似乎在等待着主人的到来。

“以后这里就是你们的家了,不必拘谨太多。”张牧之对着身后的五个姑娘说到。

“对了你们叫什么来着?”张牧之实在没记住她们的全部名字,毕竟他与几个人相互认识也不到一个时辰。

“主子,奴婢张月娥!”

“奴婢李招娣!”

“俺是李盼娣!”

“俺是李领娣!”

“奴婢唤作张月曦!”

“额……”张牧之这下子勉强记住了,三个“娣”的是一家,两个月亮也是一家的。

带月亮的是个老童生的俩闺女,说是老子染上了福寿膏才卖儿卖女的。不过那老童生本着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意思也没教俩人识字,就这她们俩还是最贵的一批,直让张牧之心里问候那牙人的太奶奶;剩下的那三个自然是因为“弟弟”才被卖了的,这在这个时代简直太常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