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
又停了。
继续哭......
.....
一直无限循环。
中间的时候,她手机响了一次,她咬着唇,伸手抓到了。
但也只是抓到了。
因为她还没来得及翻过来看屏幕界面,手机就被她抓得死死的,久久都松不开。
恍惚间,她隐约听到男人带着情难自禁的喑哑,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她脑袋跟浆糊似的,应了一声,却换来更有力的动作。
她脚趾都忍不住紧紧地卷缩起来,到了极限,泛起微微的粉色。
......
这一晚,姜千寻觉得比怀县那晚还累。
第二次结束的时候,她第一次产生了害怕体力好的男人的错觉。
后面她直接拒绝了清洗,只知道倒头就睡。
睡着前,她小手抚过隆起的孕肚,大概是心理感应,两个小家伙跟妈妈互动了下。
她安了心,彻底睡了过去。
刑冥遇衣冠整齐地站在床边,伸手将薄被扯过,盖住被他折腾得睡着了的小女人,这时,他手机响了。
看清来电,他划过屏幕挂断,开门出去。
一分钟不到,他回来,手上多了个阖院那边送来食盒和一个礼盒。
将食盒和礼盒都放在床头,他迈着长腿过去坐在床沿边,俯身下去,亲了亲她额头,和被子下的温热孕肚。
这时,刑冥遇的私人手机震动起来。
看到来电,刑冥遇这次接了起来。
“阿川?”
“二哥,你在哪儿?找你面谈点事。”电话那头,秦川清视的嗓音传了过来。
男人捏着手机,另一只手拇指碰了碰小女人的脸蛋,几秒后,薄唇轻启。
“在公司。”
......
半小时后。
秦川风尘仆仆地踏入刑冥遇的办公室。
一进来,他明眸直觉看向办公桌,发现男人并不在办公桌后面,视线扫了一圈,才发现他人在旁边的开放会客室坐着。
沙发中间的玻璃长桌上,放着一瓶顶级红酒。
男人依然那是往常的西装打扮,严肃正经,正在给第二个空杯倒红酒。
他骨节分明的手握着酒瓶,灯光下,白皙异常。
“我以为工作狂在公司加班,原来是在消遣。”
秦川收回视线,抬腿过去,将手上的车钥匙往玻璃长桌上一搁,伸手拿起其中一杯品了一口,自顾自坐在男人对面。
刑冥遇没答他,也没像往常一样,给他一个压迫的眼神,只是翘起腿,拿起红酒独自品尝起来。
秦川挑眉。
这不像他。
他仔细打量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那身衣着不变,但西装领口那里没有领带,平时他总是松开两颗扣子,但今天他只松了一颗,衣领上面乎还有些被抓过的痕迹,松松散散的。
额角上垂下的干净碎发也微微凌乱着。
呼吸间,空气中似乎还有一股味道,像是男女欢爱后留下来的。
他呼吸略重了些,想再分辨一下,但拉菲的味道比它浓郁,完全被遮盖住了。
难道,刑冥遇办公室有女人?
他视线扫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可疑之处。
感觉到秦川的眼神,男人咽下嘴里的液体,结实喉结滑动了下,将酒杯放在玻璃台上,墨眸看着他。
“你找我什么事?”
提到正事,秦川收回视线,俊朗神色渐渐添了几分凝重,他连灌了三口红酒,洁白长指捏着高脚杯,摇晃了两下,才道。
“一件小事。我想求你解除对赵稀的封杀。”
“赵稀?”男人重复着这两个字,褐眸底下的餍足之色散了三分,换上骇人的凌厉。
“对。”秦川一看他变了气场,怕他不同意,赶紧解释:“我知道,你是因为沈岚和她那个前夫生的女儿对姜千寻下手,你作为老板,替员工不平,才封杀了她。”
秦川放下酒杯,坐直身体。
“这件事发生时我也在,我也生气。但赵稀告诉我,这件事不是她的错,她是被冤枉的。”
想到赵稀前几天跟他提到这件事,抱着他梨花带雨的模样,秦川眉眼立即闪过一丝心疼。
“说说看。”刑冥遇单手搭在沙发背上,拿起桌上的打火机,一下开一下合的把玩着,眼眸低垂着,看不清底下的情绪。
“赵稀说,她是和苏柔柔见过面,告诉她姜千寻在怀县,但她也不知道苏柔柔会干出这种事,她只是听说苏柔柔要找姜千寻,以为她们是好姐妹,才好心说了几句。她是无辜的。”
想到这段时间赵稀工作没有,收入没有,回家还被父亲赵宽恶言相向的惨况,秦川脸上的心疼越来越明显。
说到底,赵稀是他的初恋。
哪怕心里已经没有了太多的爱,天平也已经倾向于姜千寻,但初恋终归是初恋,他不想她生活过得不好。
“封杀一个女明星,在我们眼里不算什么,但赵稀什么出身你是知道的,她父母是我们秦家的下人,身世被曝光在世人面前,本就够狼狈了,她要是没有工作,这一辈子就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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