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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她这么认为,连孟婆也这么认为,她看着满河翻肚皮的鱼,直接向阎王告状。

阎王听了孟婆的意思,召见了黑白无常:“你们又往河水掺东西了?”

他们面面相觑,昨天他们一直在值班,根本没靠近过河水啊。

阎王见他们不说话,就是做贼心虚:“说你们什么好,上次往河里尿尿,说过你们,这次竟然又往河里掺东西。”

他们委屈地说:“老大,这次我们真没往奈何桥去,我们昨晚一直在值班。”

阎王拿出黑木令牌砸过去,两人脑门皆被砸中,两人捂着脑袋委屈巴巴的。

“不是你们,还有谁干得出这种缺德事。”

“谁干的缺德事我们不知道,但是肯定不是我们干的,老大,你这是先入为主,奈何桥谁都能去,总不能出点事就是我们干的,这样对我们不公平。”

阎王站起来把手背在身后:“这件事除非孟婆不追究,不然有你们好受的。”

他们一脸懵逼真就听了阎王的话,去哄孟婆消气,中午的时候,池里的鱼活过来了,孟婆才稍微松口。

结束这件事,他们苦命地回到休息室,两人互倒一杯酒,桌面两碟下酒菜,外加花生米。

他们接到丁锐打来的电话,丁锐试探性地问道:“兄弟,今天听声音怎么那么丧,出什么事了?”

兄弟二人像是找到宣泄口,说了今天发生的事,哭丧着太委屈。

丁锐为了表现和他们统一战线:“是啊,哪个浑蛋干的,太缺德了,今天这么倒霉,要不我给你们送瓶酒,话说老大最近有什么安排?想找他喝酒总说没空。”

“最近夫人脾气不好,我们老大忙着哄,过段时间应该有空了,我们再喝酒,非得被老大念叨个半天,这几天都不喝了。”

丁锐心心念念着宁姐的事,按照宁姐的性格,这件事短期不给办了,她肯定还会拉着他再去。

“行,等你们什么时候想喝酒告诉我一声,我立马给你们送过去,全是私人珍藏。”他仗义地说。

挂断电话后,黑白无常拿起杯子碰杯一饮而尽,互相叮嘱:“就这一杯,不能多喝。”

丁锐把手机放到桌面上:“宁姐,不是我不帮你打探消息,也得阎王有时间啊。”

宁千夜躺在床上玩手机,感觉吃饱之后,好像也不困了。

程墨坐在床边陪着她,手偶尔不老实一下,宁千夜总会瞪他,他乐此不疲。

他电话铃声响起,他拿起是父亲打来的:“程墨,今晚回来吃个饭。”

“嗯。”程墨并没有拒绝。

宁千夜看向他:“她还没来,你要不要等等她?”

程墨松开手,下床:“我会早点回来。”

她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他们一点也不像正常的父子,程先生把他安排在这里养病,却从不来,而程墨每次也只有程先生打电话过来,他才会回去。

叶睿白在前面开车:“程墨,最近程先生叫你回去有些频繁。”

“你想说什么?”

“如果,程先生要和你修复关系,你会搬回去吗?”叶睿白询问。

“你在想什么?”程墨语气没有任何侮辱的意思,纯粹就是觉得他有些智障。

程家什么时候需要修复关系,只要保证自己有利用价值,就不会失去任何关心。

叶睿白听到他的话,瞬间清醒过来,暗骂自己在想什么,当年程家那么对程墨,程墨怎么可能原谅。

“我不该说出那样的傻话。”叶睿白闭紧嘴巴专心开车。

程墨回到程家,佣人端着饭菜出来,他们已经落坐,迟迟等不到他们母子下来。

程先生有些不满:“去叫他们下来吃饭。”

佣人端着饭过来:“夫人出去了,不在家里吃饭,我去叫小少爷。”

程放推开房门下楼,看到亲妈不在,今晚程墨留在家里吃饭,他看着就倒胃口。

程先生见他直接走过餐桌:“站住,没看到吃饭。”

“爸,不是你让我去哄祁莉吗,我现在就去做。”他就是不想对着程墨吃饭。

“祁莉的事你放一边,从今以后不要再去招惹祁家。”

程放有些看不懂了,这一向好使的借口,怎么突然就失灵了。

“爸,你不是想要祁家那块地吗,这时候我要不去,祁莉更该生气了。”

“没见祁家什么态度,即便结了婚,就你这脑子,不给人挖坑埋了就很不错,还指望你从他们那里得到好处。”

程放听他这话心里很不满:“在你心里,我本来就什么都干不成。”

他把话说完,直接走人,完全不想受这气。

程先生看到他这态度,气得心脏疼:“真是被你妈宠坏了。”

他看到一旁坐着懂事沉稳的大儿子,脸色缓和些:“程墨,我们吃饭,不用管他们。”

程先生刚拿起碗,电话铃声就响起,他拿出手机,程墨刚好看到显示的备注是高晴。

程墨知道今晚王梅是去找高晴了,而高晴按照他说的做。

程先生看了大儿子一眼,拿起手机走远点接:“什么事?”

“程总,救救我们的孩子,程太要我打掉孩子。”

程先生紧张地问:“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公寓。”说完,高晴直接挂断电话。

程先生走回客厅:“程墨,我要出去一趟,你自己吃晚饭。”

程墨拿起筷子,丝毫不受影响慢条斯理地吃着饭菜,等父亲离开后,他放下筷子,没什么胃口。

程先生开车来到公寓,进去的时候,没见到王梅,但看到她倒在地上,裤子上全是血。

高晴手捂着肚子,脸色煞白:“程总,救救我们的孩子。”

程先生抱着她就往外走,送她去医院,他对着医生说:“保孩子,医生,请保孩子。”

医生点头,进入手术室,程先生浑身染血坐在长椅上等着。

半小时后,医生走出来:“我们已经尽力了,孩子没留住。”

程先生脸色难以掩饰的愤怒,他起身离开医院,高晴已经没有孩子,对他来说就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