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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什么意思,谁能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哦?”盛灵澜气愤地在灵鸟晃着眼前的纸条,“你主人是不是给你写的鸟语?我怎么看不懂,你给翻译翻译。”

灵鸟默默移开了目光,看向别处。

“老娘可是给他足足写了五页纸啊!一个哦是不是太高贵了一点?”盛灵澜边掐自己人中边骂。

“哦?看来盛大夫对我的回信很是不满啊。”

盛灵澜整个后背都僵硬住了,回头时脊椎骨都在嘎巴嘎巴响:“老板,您……还……亲自……来了啊……”

“本座要不是亲自来怎么能听见盛大夫肚子里有这么多怨气呢?”祝九溟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但眼角些许的笑意出卖了他真正的心情。

“哪有的事啊老板。”盛灵澜看着被自己团成一团的纸条突然灵光一现,“我是太爱收藏老板的墨宝了,所以只有一个字的时候就有点失落。”

“哦?所以还是本座的不对,本座太吝啬了?”

“当然不是!”如果盛灵澜是机器人,恐怕此时她的CPU已经干烧了,“只是我个人的贪心,但看见老板的那一刻都烟消云散了!现在小的对这一个字都是甘之如饴。”

“没关系,本座对下属一下很大方。”祝九溟不知道从哪变出了一支沾满墨汁的狼毫笔,“本座赐你一副画吧。”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盛灵澜心里挤兑着,但面上一副求之不得的表情:“尊上的画我一定好好珍惜,等我上外面买两张上好的宣纸。”

“不用去外面买,我这有更好的。”祝九溟信心满满地答道。

“不愧是尊上!”盛灵澜一边狂拍马屁一边想要鼓掌庆祝,结果发现自己却一点也动不了。

“尊上,我动不了了!”盛灵澜有些紧张。

“我弄的,没关系,很快就好了。”祝九溟一脸的坏笑。

一炷香后,盛灵澜恢复了行动力,祝九溟也早就跑没影了。

盛灵澜赶忙冲到房间中找镜子,一个硕大的王八贱兮兮地趴在她的额头上。

“祝!九!溟!”盛灵澜气得大叫。

“又找我?”

祝九溟突然又出现在了门外。

盛灵澜一下就吓哑巴了,结结巴巴地说:“我的意思少一个老板您的题字,不然谁知道是您画的呢?”

“有道理。”祝九溟再次提笔,在盛灵澜的右脸颊写下了“祝九溟”三个字。

然后又转身离开了,一句轻飘飘的话从天花板上飘下来:“第二轮比试前洗了吧,本座的行踪不能暴露。”

我今天晚上就洗!盛灵澜气得跺跺脚,但也不敢再喊出声了。

……

转眼,就到了武比的日子。

所有来参加遴选大会的弟子都来到了一个宽阔的广场集合,人头攒动,后面一点的人还会时不时垫起脚尖查看前面的情况。

旁边还有能容纳数万人的观众席,前排给各个宗门的长老弟子,其余的全部对外出售,算是弥补一下本届遴选大会的开销。

盛灵澜嫌人太多了,没有在广场中间凑热闹,只是远远的躲在后面的阴凉处。

“盛!灵!澜!”一个愤恨的声音挤入盛灵澜的耳朵。

盛灵澜不耐烦地掏掏耳朵:“林道友,你是不是有点没完没了了?”

“我师叔受你暗害!此仇我一定会会报!”林文光不想站的离盛灵澜太近,没有闯进那片银两,只好站在大太阳底下眯着眼睛冲着盛灵澜发狠。

但盛灵澜扇着小风,理都没理他一下,不一会他就急得满头大汗。

“盛灵澜,你说话啊盛灵澜!”林文光追着喊道。

“盛灵澜?”一个修士听见她的名字马上找了过来,“你就是盛灵澜吗?”

盛灵澜一下认出了他是那天把卓然扔到山脚下的那人,好感度瞬间大涨:“对,是我。”

修士感激地握住了盛灵澜的双手了,使劲摇晃:“我叫郎文轩,是本次负责票务销售的修士,多谢你啊。”

“谢我什么?”盛灵澜一头雾水。

“你用一根烧火棍敲断云天门大弟子的佩剑、逼的他们长老退位,以及把卓三公子坑下山的事迹已经传扬出去了,再加上你那场的对手特殊,你那场的票都已经卖光了!”郎文轩激动地给盛灵澜解释,“遴选大会不比门派大比,来的都是些修仙菜鸟,门票滞销已经好久了!”

“哦?那有提成么?”盛灵澜感兴趣地问道。

“当然没有!”郎文轩脸上依旧是灿烂地笑容,“我们已经连续亏损十几年了!就指你这场回本了!”

“那你说什么。”盛灵澜一下甩开了郎文轩的手。

郎文轩根本没有不开心的意思,完全就是跪舔顶流的模样。

“喂,别无视我啊!”林文光在云天门一直都是万众瞩目的焦点,结果在盛灵澜这里迟迟得不到应有的关注,他牙都快咬碎了,气急败坏地将矛头指向郎文轩,“你哪个门派的?”

“你爹那派。”面对林文光,郎文轩显然就没了好脾气。

“你!”林文光气得撸起袖子,打不了那个拿着奇怪烧火棍的盛灵澜还教训不了你一个负责买票的吗?结果这边他刚靠近郎文轩,就被一袖子扇飞吐了血。

“不要扰乱会场秩序。”郎文轩严肃地说道。

终于轮到盛灵澜看热闹了,她掏出早就在口袋中珍藏已久的瓜子,兴奋地瞧着。

“你竟然是灵王境?”林文光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这届遴选大会怎么这么邪门,自己先是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散修砍断了佩剑,后被一个卖票的打吐了血,这都什么世道?

好汉不吃眼前亏,林文光哆哆嗦嗦地爬起来,留下一句:“此仇不报非君子!”便仓皇离开了。

“切。”盛灵澜看了眼自己手里吃了连十分之一都没有的瓜子,“这林文光骨头也太软了,推一下怎么就跑了。”

“他们云天宗的人就是不怎么抗揍。”郎文轩活动了一下手腕,“我是我们门派倒数第一,每天在藏书阁里扫地,照样打他跟玩一样。”

盛灵澜一听来了兴趣,这个门派听着很强啊:“你是哪个门派的啊?”

“无量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