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
时间回到现在,从砚的口中得知了一切,虽然不如可可布尔的回忆那么细致,但也足以让暗捋顺了这一切。
替代了钥石和mega石,作为另一种媒介和自己的大针蜂进行了mega进化的,是“生命能量”……
而自己的生命,早在几年前,就应该要停止了。
砚的师傅,mega进化的传承者,被老爹从卡洛斯地区花了大价钱请了过去,救活了自己……
原来如此,这就是他要把大针蜂放生的真相吗?为了不再让自己作死一样地和大针蜂进行消耗生命能量的mega进化。
“我想静静,别问我静静是谁。”暗把双手都贴到了墙上,连脑袋都顶了上去。
看上去,这些信息,完完全全地把他冲击到了。
稍微让世界清静了一会,暗拍了拍脑袋,回归到了该有的常态。
现在不是在这里傻乎乎地回忆往事的时候,得赶紧回去芽衣那里把自己的神奇宝贝拿回来,再去救车栽。
“缓过来了?”砚问道。
“差不多吧。”暗说道,“谢谢你和我说明了这些。”
“不用谢。对了,刚刚我在讲解的时候,这艘船上发生件大事。”
“嗯?大事?”暗重新抱起等得快不耐烦的超音波幼虫,问道。
“我们现在航行在枯叶市的近海。”砚的眼镜投射出了关东地区的地图,红色的小圆点,似乎是两人现在所处的位置,但四周的一环,竟全是茫茫的蓝色。
“这是怎么回事?”暗连忙问道。
“圣特安努号启动了。”砚沉声说道,海图上的红点迅速地被拉大,再横转,两秒钟的工夫,投影上竟出现了圣特安努号的横剖图。
红点重新在横剖图上显现,其位于圣特安努号的中部,连接客房区域与主大厅的回廊中,正是砚和暗所处的位置。
而两人前不久所处的宴会大厅,则被标记上了密密麻麻的船锚符号。
“这又是什么啊?”直觉告诉暗,这不是什么好的记号。
“是圣特安努号上的水手们,他们为什么会大量地集中在宴会厅里……”砚解释了船锚符号的含义,但显然,事态的复杂也出乎了他的意料。
“我回去一趟。”暗说道,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现在车栽状况不明,连芽衣那里都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暗待不住了……
“等下!”砚抬手拦住了他。
“又怎么了?”暗不耐烦地说道。
“有人。”砚说道。
“呵。”一声轻笑,从客房区的尽头传来,击穿了幽远的长廊,虽然如同叹息般微弱,传到了暗的耳朵里,却让暗一阵不适,他的汗毛根根竖起,像是有什么危险的信号,从暗的身体内部传出,由大脑接受,再返还给身体作出了反应。
这是!
危险感知!
当检测到了周围潜在的生物对暗本身有着致死的威胁时,常磐之力对大脑,大脑再对身体作出的刺激反应。
就像是荒原上的藏羚,感受到了来自掠食者的威胁时,其身体下意识作出的启动反应。
同样的,在远离了都市的常磐森林,征服了这片自然土地的暗与大针蜂,不知不觉中练就出的技能。
而这还是暗出来旅行时,第一次发动了这种感受。
这可能是因为没有手持神奇宝贝的缘故,本身没有战斗力的暗才会被指向这里的杀气所触发了预警。
暗稍微往砚的身后挪了挪,或许多少能让砚帮忙承担些对方的那扑面而来的杀意。
“吱吱吱!”突然,暗怀中的超音波幼虫喧闹了起来,对着回廊的尽头低吟着,传达着一种特殊的信号——痛恨,甚至夹杂了,害怕……
来人是……导致了车栽陷入危机的罪魁祸首吗?暗立刻想明白了这点。
同时,超音波幼虫的一闹,暗也没法当缩头乌龟了,索性大大方方的,站到了砚的身边。
“谁?”砚发声问道。
“龙螺旋塔上,我们不是见过面的吗,这就忘了?”
听到这一句话,砚的身躯猛地一颤,咬牙切齿般的,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十二……之巳蛇。”
“原来做了功课的吗?”声音的主人终是露了头,是位有着美丽银发的女性,看上去二十出头的模样,高挑,性感,修身的礼服把她身体最引人注目的部位展露的恰到好处,却又不失优雅。
“你认识她啊?”暗小声说道。
“这辈子都忘不了,合众地区带给我的耻辱。”砚的眼神都变了,像是那时被现在还像个死人一样躺在一边的那个身份不明的小子袭击后犀利的眼神。
但和那个偷袭的跳梁小丑不一样,砚的周围,产生了一种气场。
这种气场,是强者的气场,是强者对弱者无形的压迫,蝼蚁对巨人产生的臣服感。
虽然比暗在草地上仰望渡与快龙时感觉要来得弱一些,但砚,这位联盟大会前四强的男人,他之前所展露出来了实力,只是他的冰山一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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