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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幻言 > 摊牌了,我就是修仙界锦鲤 > 第220章 医者父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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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回,涂念受伤,亟待医治。

“行吧,那他要看就看。但其他人都得出去,否则我宁愿靠自愈。”

翻身面对着墙面,涂念抿着嘴要求道。即便能接受医者父母心,这也是她最后的底线。

聂衍尘没第一时间应下,而是侧眸瞧了眼山苍子,毕竟他才是主治医师。

山苍子颔首:“若有需要我会唤人进来。”

有他这话,聂衍尘也就安心招呼其他人道:“都出去吧。”

其他几人倒没什么,他们都是医修和药修,对山苍子的医术十分熟悉,自然不会认为将事情交给他会出什么差池,可楚秋容却是很纠结,脚步走走停停地犹豫,一步三回头。

纠结半晌,他拽住聂衍尘道:“要不我还是把秦安叫来吧,她这会儿多半还闲着……”

“胡闹。”聂衍尘剜他一眼,“秦安只有金丹修为,还是个药修,怎么换山苍子这个元婴医修?”

楚秋容眉头紧皱,“可师父,山苍子怎么说都是男人,小师妹她还未出阁,这多少有些不大方便吧。”

聂衍尘啧声撇过头,瞅见他那副没出息的样,深深吸了口气,揪着他的耳朵就往门外走,“我看你真是昏了头了,今儿个非得跟你巩固一下医修的修炼原则不可。”

“来,告诉我修士修习医法有几‘要’几‘不要’……”

聂衍尘就这么教训着楚秋容出门了,其余几人紧随其后,徒留下半靠在床头的涂念一脸无语。

“他们的戏未免也太足了。”

“还成。”山苍子搭腔,“比其他宗派强上不少。”

涂念把头一转,好奇道:“你还在其他宗待过?”

“试过几家,不过都不如积雪。躺好。”

山苍子掀开床帏往涂念身边一坐,接着从腰间取出几根银针。

“嘶。”

看着他取出那闪着光亮、足有成年男人一掌长的银针,涂念不由地倒吸一口冷气,整个人下意识地往床里面缩了缩,“我不就是些皮外伤吗,也不用施针吧。”

“这可不是我说了算的,得看伤情。”山苍子说着探手将她的人捞回,随即利落地掀起了她腰间的布料。

对方指尖的温度比涂念的体温要低,若有若无地碰在她的腰间,令她本能地打了个寒战,导致伤口蹭到衣料,痛感顿时贯彻大脑,激出她眼角一抹泪花。

“大哥轻点!”涂念痛呼出声。

丫的说好的医者父母心呢?这哥们儿手是铁浇的吗下手没轻没重的!

“你不乱动便不会痛了。”

淡淡应了她声,山苍子动作照旧,最终费了些时间,在涂念吱哇乱叫的痛呼中结束了检查。

简单清理了下方才在涂念身上沾到的血渍,山苍子说:“好了,你的身体没有大问题,除了腰侧那处剑伤伤到了经脉,其余的地方不过皮外伤,只是看着吓人罢了。”

顶着疼出的一身冷汗,涂念两眼空洞地趴在那里,“我现在收回之前说的话。”

山苍子瞧她,“什么话?”

涂念有气无力地说:“果然自愈还是太保守了。下回若再碰上你给我医治,我一定乖乖等死。”

山苍子道:“夸张了,这实在算不得什么难捱的医治。真遇上严重的,刮骨疗毒都是有的。”

听他明里暗里地嘲讽自己矫情,涂念直翻白眼,“要么下回你给自己治治看?”

纯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治过,一般般。”

他像是听不懂涂念的阴阳怪气似的随口答道,之后也不知怎么操作的,一个弹指,指尖萦上几滴水花,旋即顺着他的指尖遍布到他整只手掌,像手套似的附在他的皮肤上。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这针还是要施的,否则对方的灵力附在你的伤口处,久了容易顺着经脉进入体内,造成损伤。

他说着举起几根银针,涂念颤颤巍巍地看了眼,又把脸给撇了过去,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把头埋进枕头,声音带颤,“这你可给我弄轻些。”

山苍子沉了沉,未答却道:“疼便喊出来,我施些法术尽量帮你止痛。”

“……”

头埋得像只鸵鸟,涂念只恨自己方才怎么没死在萧云祥手里。

“嗷——”

“轻些——”

房间隔音效果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涂念的惨叫声被候在聂衍尘房外的一干人许听得清清楚楚,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发生了什么惨绝人寰的大事。

其中一位医修轻咳一声,试探地说道:“咱们是不是应该先回避一下?照涂念那个伤势,大概够山苍子忙一阵的。”

楚秋容急道:“避什么避,都说了他们孤男寡女……”

“这样的话你们就先散了吧。”

没给楚秋容说话的机会,聂衍尘对众人道:“我看他一人也够用,你们去准备明日试炼需要的东西便是。”

几位医药修偷笑楚秋容的急色纷纷离去,楚秋容转过头正要朝聂衍尘吆喝,被后者一指头率先戳在脑袋上,预判了他的吆喝。

“别烦了,还有正事没做。”

戳完他,聂衍尘背起手来迈步离开房外,楚秋容揉了揉被戳疼的脑袋不情愿地跟上,道:“哪儿还有什么事啊?”

“合着你就知道瞎操心些没用的。”

聂衍尘瞥向他,“治人是一回事,始作俑者难道就不需要解决了?”

一听这话,楚秋容的眸色霎时一暗,“自然是要解决的,而且要连带从前的恩怨一起解决。”

不止是为了涂念和徐子翘,就算是为了他忍气吞声这么些年,萧云祥此人,在今日必须有一个了结。

收回目光,聂衍尘将视线转向走廊尽头的那个房间,“况且,眼下需要解决的也不止玉清那几人。”

……

“吱呀”。

晕晕乎乎地被开门声吵醒,萧云祥睁开眼,望着雪白的绢面床顶有些失神,“我这是在哪儿?”

他喃喃出声,挣扎着打算控制着身体坐起,却发现自己正被一根泛着金光的绳子五花大绑在床上,而随着他的挣扎,那根绳则越捆越紧。

“哟,终于醒了,我还当你要睡到明天呢。”

惊慌失措中,萧云祥看到楚秋容那张人畜无害的笑脸出现在了他的视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