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连四一听,急道:“不干孩子的事!你们朝我来。”
他这一喊,眼看火曜尊使又要抬脚,虎子尖叫道:“不要伤我吴叔!”
吴连四却咧开嘴笑了起来:“吴叔死便死了,你不要怕!”
虎子坚定地点了点头,横眉冷对木曜尊使,不发一言。
火曜尊使见状,没有动脚了,倏地一剑刺入吴连四另一只手掌。
“啊,啊......”他痛得再次大声叫唤起来,“火毛杂种,有种的和爷爷单挑。”
火曜尊使怒不可遏,再次拔剑,却被金曜尊使即使挡住。
“小子,他们去了哪儿,你可要想清楚了,值不值得你们送命。”他冷笑着,随即对虎子道。
虎子狠狠盯着他,破口骂道:“杀你们老母去了嘿。”
“呵,这小杂种也是一个德性。”木曜尊使说完,一脚踢向虎子,将他整个人踢飞在阶前。
虎子忍着剧痛,默不作声,可满口鲜血还是趁机从他牢牢紧闭的嘴角边淌了出来。
“他不说,你说!不然我一剑杀了这小子。”水曜尊使窜上前去,剑尖抵住虎子咽喉,再次威胁吴连四道。
虎子吐出一口血,大喊道:“吴叔,我不怕死!你也不要说。”
吴连四泪流不止,泪水泡着石灰,把眼睛杀得更疼了。
颤抖着声音,称赞道:“好虎子,硬气,咱爷俩一起上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