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果然是洪老七和葛宝宝的儿子,体内流着的也是你血脉,你那血龙怎么没醒?”
礼多人不怪,葛娣又送两巴掌:
“你装什么傻!?”
“在边墙城发现他时,他就是个没血没心又没肺的活死人,身上哪还有血脉?”
赵齐贤卡住葛娣的脖子往后推:
“当年洪老七自废为奄王,戴枷着镣一步步从庆国走到奴儿干。”
“他的家口,一妻二妾三子,是我随后命王凯之亲自护送到奴儿干与他相聚。葛宝宝与其子奴儿亦在其中,这绝对错不了。”
“奴儿官名叫做周昏淡,生于彰武十五年七月十二日,是写入了玉牒的。”
“我当年还曾抱过他,记得他模样,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会是无心!”
葛娣扯着赵齐贤的头发往前拉:
“你庆国狗才嘴里哪有真话,我是一个字都不信!”
“他既然不是宝宝的儿子,为何口口声声说认得我?”
赵齐贤不肯送头发给葛娣,于是更用力将她脖子往后推:
“你聋了?你聋了?他明明说的是有些!有些!”
葛娣执意要赵齐贤的头发,拼命往前扯:
“他为什么说有些,不说无些!?”
“他几次三番说有些认得我,这其中必有缘由!”
虽然打的激烈,但谁也没用神通、仙术。
葛娣是明知自己的神通杀不死赵齐贤。
赵齐贤怕用仙术打死葛娣之后,无心的血丝再也动不了。
魏公子不吝赏赐,赏的自己头破脖子断,手折腿也折,此时正蜷缩在地上蠕动。
四个护心兵趁这功夫,赶紧过来拉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