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萧叫人把车樱的尸体拖出去,向剀明王和卓王后告辞出来。
剀明王见人都出去了,把哭泣的卓王后拉到身边坐下。
抬手擦去卓王后脸上的泪珠道:“好了,王后别哭的,我这都是为他好!”
卓王后泪水止不住得又留下来:“王上,去那种渺无人烟的地方,让锦儿怎么活?
他哪里受过这样的苦啊。”
剀明王压住怒火劝道:“王后,朕这是为他好。
单私养死士这一条,就够死罪了。
更何况他不止一次派人刺杀怀萧,此事捅到朝堂上,众百官一起奏,朕都保不住锦儿的命。
我这也是在救他。”
“王上,你就是偏心,哀家上次和你说郡王习武,你闻都不问。
锦儿习武你就要治他。”
卓王后还是在剀明王面前嘀咕。
“唉,这哪跟哪啊,根本不是同一回事。
锦儿用来正当的方式习武,朕会怪他吗?
朕反倒还要说你了,你这个做母后的也有责任,是你太过溺爱害了他。”
卓王后还想说什么,剀明王已经站起身,说了句:“王后,你去送送锦萧。
朕累了,要去歇息一下!”
说完也不理卓王后,拂袖而去。
剀明王不想再听卓王后嘀咕,这已经是自己为了保住锦萧的命,所能想的最好的办法。
虽然以前确实有明令禁止,王室成员不得修习武功,但以前定的规矩也是怕他们误修魔功邪法。
自己清楚的知道,当时跟着熙大将军征战沙场时,墨家那些邪魔功法,最后必将害人害己。
上次看钰萧救怀萧时使用的功法,也不知道是什么,当时心里还有点担忧他会不会有什么不良目的。
如今看来,锦萧也在同样在修习武功。
只是现在可以看出,两人练武的用处不同,用来救人才是正道。
看来问题不是在于练不练武,而是谁使用,想着想着,他已到了养心殿。
见剀明王出去,卓王后抹掉眼泪,急着前往侧院。
进院后见锦萧正傻傻地坐着,看见卓王后进来就扑通一声跪下,也没说话。
卓王后心疼地抱着锦萧,道:“锦儿,你先去,母后帮你想办法。
现在你父王正在气头上,等过段时间,我会想办法让你回来。”
没想到锦萧摇摇头,抬起头看着卓王后道:“母后,我想让您跟我一起去!”
卓王后愣了一下,不相信这是锦萧说出来的话,以为他是舍不得离开自己。
心里一下子酸酸的,劝道:“锦儿听话,你先去,母后会想办法让你回来的。”
锦萧也没多说什么,对着卓王后,一连磕了三个响头。
其实他想和卓王后说,自己不会认输。
等到了那边后,自己会招兵买马,绝不会坐以待毙。
可这现在话不能说,旁边还有两名侍卫在。
本来想让卓王后跟着自己走,自己以后要是打回京城,母后留在这里只会成为父王的人质。
可现在母后还抱着向父王求情,让自己回到京城的想法。
可笑,回到京城有什么用。
就算自己回来了,也永远做不了太子,成不了王。
这都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那只能让母后自求多福了。
接着他不管卓王后怎么问,都不再说话。
卓王后以为他心里难过,也就不多问了,让下人准备一些有用物品,再带上足够的银两。
差不多到了傍晚,卓王后才和锦萧依依不舍地分开。
翌日,三王子刺杀四王子,被逐出京城的事,传遍整个京城。
金雨楼也不例外,所有来店里的客人,谈论的都是同一话题。
三殿下是怎么被王上逐出京城的,一个个都说得有鼻子有眼,神乎其神。
苏苏陪着慎之和清瑶在京城玩,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愣了愣。
才分开两天就发生这样的事,钰萧不知有没有问题。
而旁边的清瑶更是担心,一边走一边问:“苏苏表妹,这四王子,不就是那天我们一起玩的那位小王子吗?”
苏苏点点头道:“应该是的。”
心想,难道还另有其人吗。
逛到午时,大家都回到了金雨楼。
进到楼内,他们来到二楼的“金雨轩”雅座。
刚坐下,小厮就已端上来午膳用的食物,还端上来京城的名酒“霜落酒”。
苏苏给慎之和清瑶各倒了一杯,给自己也满上。
慎之点头称赞,这“霜落酒”味道不烈,柔和又好喝。
用完膳,大家聊着今天听到的事,都在猜测事情真伪。
这时外面门被推开,进来一人正是钰萧。
进来后钰萧和大家作揖行礼,大家都用那种奇特的目光看着他。
还没等他坐下,苏苏和清瑶两人就按奈不住好奇心,纷纷上前询问。
清瑶急如星火地先问道:“钰哥哥,四殿下怎么没来?
他没事吧?
四殿下有没受伤?
三王子为何要刺杀自己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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