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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里,白无瑕正在洗澡。

也不知道泽维尔怎么样了,白无瑕现在一去厕所,就能想到那个幼崽版的小人鱼,如果真的有平行世界,就希望她在那里,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吧。

她站在淋浴下,隐约听到了通讯器的响声,这么晚了,会是谁找她呢?

“罗尼,可以帮我看一下是谁的电话吗?”

宿舍里只有罗尼,白无瑕喊他帮忙,当然,也做好了这个脾气傲娇的少年不帮忙的准备。

罗尼很快大声回答她:“你的通讯器没有响,不信你出来自己看。”

随后,他继续用无辜的声音问:“不然我现在就把通讯器给你送进去?”

最害怕的事情出现了,白无瑕当然不可能让罗尼进来,连连拒绝:“不用!”

罗尼似乎还有些遗憾:“那不用我给你擦擦背吗?”

滚啊!我怎么没见过你要给别的室友擦背?白无瑕不搭理他了。

而他并不知道,罗尼就像是分裂成了两个人似的,一边气定神闲地回答她的问题,一边就坐在她的床上,翻看着她的通讯器。

陆安的电话?罗尼勾起了唇角,想起了白无瑕送给陆安的那个不倒翁娃娃,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它应该是属于他的。

明明他才是夜夜失眠,需要救治的那个人啊。

罗尼静静地等着通话无人接听自动挂掉,然后删除了这则来电提醒。

对此一无所知的白无瑕洗完澡,已经把这件事忘掉了脑后,睡觉前,她还想到了要给陆安发个消息。

虽然今天他吓到了她,但他毕竟年纪小,也许好好引导,还有的救。

“陆安,你到家了吗?记得涂药。”

陆安躺在属于自己的那间帐篷里,汉兹看在白无瑕的面子上,还是对他有所照顾的,没有让他和其他奴隶挤在一起。

陆安回到黑市的时候,已经十分疲惫了,他今天走了太多的路。

不说最后没有电车了,就算是有,他也是没有公民ID的黑户,坐不了车的。

但他还是强撑着处理了后颈处的伤口,用厚厚的纱布包裹好后,带着脆弱的惹人怜爱的美感。

他简直站着都能睡着,但陆安还是趴在床上,固执地拿着

通讯器,像是在等待什么。

终于,他的通讯器亮了。

看到白无瑕发来的消息,他那张精致漂亮的脸上露出了绯色的红晕,主人在关心他呢。

他看了看空荡荡的帐篷,可是这里算不上家,他找不到归属感。

“我到了,我很好。”

陆安缓慢地回复着,简单的几个字斟酌了无数遍,之后还害怕回复得太生硬,又加了一个可爱的笑脸表情。

从相遇之初,他们的地位就不平等,白无瑕永远是他需要追逐的对象。

***

泽维尔终于醒过来了。

修长健壮的鱼尾变成了人类的双腿,他从浴缸中站了起来,甩了甩长至腰间的淡蓝色长发。

“白?”他格外温柔地呼唤着白无瑕的名字,宛如远古海神在呼唤他的爱侣。

但空荡荡的宫殿里,只有他自己的回音。

泽维尔看向自己洒落的珍珠,努力回忆着自己在易感期发生的事情。

他只能模糊想起部分内容,但这足以让他脸红心跳。

他看向浴缸中洁白的珍珠,这么激烈的吗?他甚至流下了眼泪。

也许白去他的床上休息了,泽维尔一边想着,一边心中充满柔情蜜意地穿上掉落在地上的浴袍。

咦,他的刀呢?

为什么变成了一根铁棍山药?甚至还没有清洗带着泥。

泽维尔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他慢慢地捡起这根山药,放在手上轻轻拍打着,同时释放灵力快速感应了一遍他的整个宫殿。

只有他一个人。

也许白无瑕有急事,不得不提前离开,会不会给自己留了一张纸条?

泽维尔迫不及待地将整个屋子都搜寻了一遍,却只看到了卧室地板上多出了两行欢快的小脚印,非常像驴,可见当时奔逃时的快乐心情。

真不留情啊,被抛弃的公爵大人缓缓笑了。

他从储物空间拿出了一把和白无瑕拿走的那把一模一样的手术刀,白,真正的在这里哦。

或者,你猜猜,这把会不会也是假的?

白,我等着你来重新找我。

毕竟你的定情信物可是在我的手上。

我的小未婚妻。

***

很快又过了五六天,快到周末了,但出校依然需要开假条,没办法,贵族学校实行的是月假制。

白无瑕去找学生会主席阿尔斯要假条,阿尔斯倒是很快同意了,只是他趁着只有他们两个人,问白无瑕:“摄政王大人清醒了,他想当面感谢你,白,明天你不是出校门吗?不如顺便在摄政王大人家吃个午饭?”

白无瑕想到自己留下的那个铁棍山药就心里发虚,拒绝道:“要不还是算了吧,能帮到摄政王大人,是我的荣幸。”

“可是摄政王说了,如果你不去,他就亲自来学校感谢你,还有,白,我要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你从他那里拿走的那把刀,是假的,真正的还在他手上。”

“而摄政王说了,会在宴会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是良心发现想要把真正的刀还给自己吗?白无瑕虽然秉持着怀疑的态度,但是她更不想让泽维尔来学校找她,所以同意了。

“好吧,但我吃完午饭就要离开,下午和晚上我都有事。”

她还要去地下黑市呢。

小独角兽也在一旁跟着点头,当然,它也要去约会呢,没看它今天特意做了个发型,好让自己显得更加狂野。

“白,明天下午,你是要去见陆安吗?”阿尔斯突然问。

白无瑕点点头:“怎么了?”

阿尔斯似乎想要说什么,但还是闭上了嘴,让白无瑕离开了。

之后,他悄悄从储物空间拿出了一个玉佩,和他挂在脖子上的一模一样。

灯光下,他轻轻摇晃着这枚通透的玉佩,有着那么肮脏恶心病症的人,怎么配和白待在一起呢?他甚至不愿意说出病症的名字,怕脏了白的耳朵。

期待他成年后,白无瑕看到他真面目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