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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瑕红着脸睡着了,梦中,长发红唇的御姐艾柯一直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小瑕,你怎么不敢抬头看我呀?”

温热的气息逼近她,比她高出一头的明艳大美人把她按进了怀里,笑容带上了一丝痞气,邀请道:“要埋上来吗?”

太幸福了,白无瑕简直要泪目了,她的室友好大方。

“小瑕,要是觉得这里好,就永远留下吧,我们陪着你,不好吗?”艾柯的声音带上诱惑,“就此沉沦吧,不要醒来。”

不行啊,御兽世界里,她还要完成哥哥的心愿啊,她的哥哥死得不明不白,她一定要调查出真相。

“小瑕,那你又怎么能确认,这里才是梦境,御兽世界才是现实呢?你认为的就是真实的吗?”

不知不觉间,诺亚、罗尼也围了过来,她们像三朵盛开的花一样把白无瑕包围在中间:“要看看你的哥哥吗?小瑕。”

不!白无瑕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不敢见她的哥哥,她怕见面后她就真的没有足够的意志回来了。

窗外已经晨光熹微,不知道什么时候诺亚床边的墙还打出了大洞,这怎么回事,最新空气循环系统吗?

宿舍门响起了一声很轻的吱呀声,罗尼带着外面露水的气息,走了进来。

他像没看到白无瑕一样,径直爬上了自己的床。

白无瑕大致从埃克那里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她主动朝罗尼打招呼:“欢迎回来。”

“诺亚想去找你的,但他的伴生兽突然想当穿山甲,就没抽得开身。”白无瑕说着,指了指墙上的破洞。

罗尼却是突然凑近白无瑕,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不用你担心我和诺亚殿下的关系。”

白无瑕立刻深深地低下头:“对不起。”

她的语气温顺极了,像极了超级圣母,但在头发的遮掩下,却是一个弯弯勾起的唇角。

不喜欢我吗?没关系,早晚我会把你变成我的狗。

越有挑战性的事,征服起来才越有意思。

她从来不是小白花。

白无瑕重新补了一会儿觉。

早上,她是被埃克推醒的。

青年肩背宽厚,呈现完美的倒三角,更重要的是,一根细细的红线不偏不倚地环绕过他腰间最细的部分,微微陷进了肉里,看上去十分有冲击力。

“醒醒,能走吗?你今天得跟我去上课。”埃克的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

白无瑕腰还有些痛,但她也不准备再缺课了,她很珍惜这个学习机会。

埃克烦躁了扯了扯经过了一晚上,不知道为什么就变得乱七八糟的红绳,不管是把它变细还是变粗,都无法解开,导致他和白无瑕之间的距离大幅度缩短。

“没问题。”白无瑕坐了起来,她抬了抬胳膊,埃克就不由自主地向前了一步,系着红线的手腕也跟着抬了起来。

他这一晚上是去织毛衣了吗?怎么能把线绕到自己身上,白无瑕抬抬胳膊,埃克就跟着移动,两个人看上去像在玩什么奇怪的扮演游戏。

埃克的脸色黑如锅底,很快,他现在这个倒霉形象就会传到父母的通讯器上,他甚至能想到他们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哪怕是被扣了消费卡和御兽币,埃克都十分硬气地挺过来了,没和父母说一句话,难道他要因为这件事向父母寻求帮助吗?

不可能,于是他用手抻了抻自己腰间的红绳,啪嗒一声,红绳弹了回去,在古铜色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痕,疼得他一个哆嗦,腰前的肌肉都绷起来了。

“看什么?没看过本命年系红腰带吗?”他梗着脖子说。

白无瑕笑了一下,没揭穿他的话:“是的,我也是在手腕上系个红绳求平安。”

她的配合让埃克的心情好了一些,主动问道:“你能走吗?不能的话我背你。”

白无瑕没想到埃克能问出这句话,龙族不是只有伴侣才能坐在他们的后背上吗?

哦,他们现在是好兄弟,可以穿同一条裤子的,不讲究这个。

“不用了。”白无瑕礼貌拒绝,她知道自己还没到可以劳烦八大贵族少公子的地位。

埃克却是看了看时间,语气有点着急:“我还是背你吧,今天不能再迟到了。”

他还要在全班面前做检讨呢。

诺亚、埃克、罗尼三个人从来都是一起去上课的,但大家今天意外地发现,还多了一个柔弱的小白脸。

以前怎么没发现诺亚他们几个的室友这么好看呢?

埃克背着白无瑕依旧十分轻松,步伐飞快,和另外二人并肩。

白无瑕努力把自己的上半身和他的后背拉开一些距离,防止自己女扮男装的身份暴露,自然也没有扶着埃克的脖子。

埃克托着白无瑕的大腿,害怕她掉下去,就把她往上颠了颠,白无瑕的脸色微不可查地变了一下。

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

别颠了,要漏了。

而埃克一无所觉:“白,你太瘦了,像个女人。”

后来他又觉得这句话好像有点侮辱人,于是又闭上了嘴。

他明明是想劝白无瑕多吃一点,怎么说出来的话就那么不中听呢?也许他应该跟罗尼学一下语言艺术。

到了教室,埃克就没有心情想这些了。

留着两撇山羊胡、老发花白的理论课教授小老头儿已经在教室等他了。

他看到埃克就像是看到了什么辣眼睛的脏东西,挥了挥手让他站在讲台中间做检讨。

白无瑕因为不能和他离开太远,只得站在讲台侧方,看着埃克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七扭八歪地写满了字,随后用洪亮又充满感情的声音念道:

“尊敬的教授,我深深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白无瑕越听越不对劲,怎么这么耳熟?

等埃克念完了,老教授终于点点头,并用痛心疾首的目光看向白无瑕,以及她和埃克相连的红线,就像是家长不愿意自己的孩子和学习不好的小朋友一起玩一样。

“埃克,你的检讨书是谁给你写的?”老教授突然发难道。

“啊?”埃克张着嘴,茫然地看着他,“我自己写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