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难道自己昨晚喝了银月的血之后就睡着了?
想着她将视线转向一大早就热闹非凡的弹幕。
【老婆早上好啊,亲亲】
【哼,你倒是和那条破鱼睡舒服了,留下我和三岁的娃在家放牛】
【老婆这副懵懵的感觉好可爱啊,这样昨晚那条破鱼都能忍住?我瞧不起他了】
见弹幕中有零星几条提到了银月,宋知棠抿了抿唇,轻声问道:“那个…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呀?”
少女软软糯糯的嗓音透过屏幕,俘获了大批观众的心。
他们斯哈斯哈着,却不忘打字拼凑起昨晚看到的部分“事实”。
【害,也没发生什么,就是老婆你凑上去亲了几口那条破鱼】
【那破鱼眼神都快拉丝勒竟然还忍住了】
【喔,亲完以后老婆你还想摸那破鱼的脖子,被那破鱼阻止了】
【死鱼,我老婆摸摸都不准,如果我老婆要摸我,我马上脱光光等着】
什…什么?
宋知棠看着弹幕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昨晚的事情,大脑空白了一瞬。
紧接着整张脸都变得红彤彤地,她结结巴巴:“你们…你们别骗我啊…我…我很认真的在问的..”
【我们也很认真的在回答鸭,笨蛋老婆】
【老婆看起来快被羞得晕过去了,好想摸摸老婆的脸蛋儿喔,红得熟透了一样】
【哎哟大家不要逗我老婆啦,老婆别害羞,我给你刷礼物】
……
宋知棠看着弹幕上又新跳出来的消息,也摸不准这些观众是在拿她寻开心骗她的还是真的就发生了这种事情。
但是…如果发生了这种事情她怎么都不记得了呢?
难道其实她昨晚早就已经睡过去了,银月喂血的这件事情是自己做梦梦到的画面?
无暇纠结,宋知棠听到了脚步声。
也就一两秒的间歇,银月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房门口。
对方手里还端着一叠早餐。
还是清粥小菜,还有香气扑鼻的白面馒头。
宋知棠见银月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咬了咬下唇,微微埋着脑袋,余光看到银月在床边停下,将早饭放在了梳妆台上。
银月见少女鹌鹑似的小动作,短促地轻笑了声,耳畔却又浮现出巫医的嗓音,他隐下笑意,将写了字的白色纸条递到了宋知棠跟前。
先吃早饭,然后洗漱完和我去趟后山吧。
嗯?宋知棠抬起头。
要去后山吗?
银月接收到对方茫然的目光,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示意宋知棠先吃了饭再说。
宋知棠唇微动,脑海里闪过弹幕上的一条条看起来像是调侃的话语,不免红着耳尖又咽下了想说的话。
她静静用完了银月送来的早餐,又换上银月递给自己的一条新的裙子,洗漱完任由对方给自己盘上精致的发型后才跟在对方身后,任由对方带着自己前往后山。
等出了小楼,外面的小广场并没有几个人,天色看起来还很早。
银月照常将手心摊开,等宋知棠将手掌放到上面才踏开步子牵着对方往前走。
一路上两个人都格外的沉默,银月变成人形并不能说话,宋知棠…
宋知棠则是在思考着那些观众说的话的真假。
自己昨晚真的对银月……
想着她抬头朝着领先自己半个身位的银月望去,对方浓密的黑发被高高挽起,束了一个极其干练的马尾,银饰贴合在发间,额角也有精致的装饰,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来自苗疆的神秘少年,从这个视角望过去,银色的面具在清晨的微光下勾勒出一个冰冷的边缘。
宋知棠摇了摇头,自己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
而且银月态度看起来很是正常,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没准儿就是直播间的那群观众骗了自己呢?他们平时就老爱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这样想着,没多久后山成群的房屋就近在眼前了。
二人径直穿过小道,向着最深处的那栋平房走去。
像是预料到了二人的造访,宋知棠隔着一段距离就看到了站在平房门口的巫医。
对方还是先前的那副装扮,从头到脚都裹得严严实实,宽大的斗篷将整个脑袋也遮了个完全。
宋知棠顺着巫医的手势被领到了先前到过一次的里屋。
她视线转向角落的小床,那上面原本应该躺着第一天就因为中毒死掉的齐镇,现在却干干净净的一片。
在四周点上的烛火灯光照耀下,宋知棠清晰地看到那小床上床单整洁得一丝褶皱都不曾有,就像是那上面从来都没有睡过人一样。
齐镇的尸体呢?
宋知棠收回视线,看向一旁的银月,对方的注意力却放在转身去里屋的巫医身上。
巫医并没有离开太久,像是去里屋拿了什么东西,很快就出来了。
宋知棠看着巫医踏着稳健的步伐径直朝自己走来,莫名有些紧张了起来。
巫医走到她面前,轻声说道:“宋小姐,把手伸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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