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人家认不认我还说不定呢。”
阿朱打断了这个话题,故意说未必认她使众人不陷入纠结之中。
季伯英看着三个女子又是微微一笑。
这一下他嘴唇仍然在动,但似乎并没有声音发出。
只有王语嫣本来低着头有些纠结神情,猛然僵住了。
若没有人提王语嫣自然也想不到这一茬,这个季公子为什么突然也说自己身世有问题?
季伯英传音入密。
阿朱和阿碧陷入了自家的情绪之中面对突然的安静,没有什么反应。
包不同他们又在船头划船,季伯英背对着他们,他们自然也看不见。
王语嫣将俏脸抬起,乌溜溜的美眸不可置信的看着季伯英。
贝齿轻咬在红唇之上,留下了一道难言的痕迹。
终于还是在季伯英问讯的目光之中带着许多纠结的点了点头,答应了这场交易。
正是因为季伯英这样一提,确实让王语嫣生了疑心。
若是没有阿朱和段誉这档子事,王语嫣也没有那么容易轻信。
但现在却真的在心里慌了起来。
季伯英嘴唇翕动。
声音只有王语嫣一人能听到。
许许多多的巧合凑到一起自然也让冰雪聪明的王语嫣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世恐怕真的有问题了。
也许自己确实未必姓王。
正如季伯英所说,自己的母亲和父亲是什么时辰成婚?
自己的生辰八字又是什么时间?
这中间似乎确实存在着疑点。
为什么自己父亲死后这么多年来母亲和姑妈家总是不对付。
母亲总是那么讨厌慕容家。
为什么在这太湖之上的曼陀山庄种满了大理的茶花。
若是以前只以为自己母亲喜欢,现在联想到那个风流成性的段正淳,便由不得王语嫣不担心。
又为什么自己的母亲总要带着手下出去抓住那些风流的男人逼迫他们杀掉原配迎娶外面养的女人。
母亲是父亲的原配,母亲岂会希望父亲杀了自己,娶外面的女人?
王语嫣越想越感觉脑袋疼,额头上微微冒汗,纤细的身形摇摇晃晃。
幸好是依靠在阿朱的身上,再加上又是坐在小船上,这才没有露馅儿。
但想到这些,对于季伯英的话,王语嫣是十成已经信了八成了。
恐怕自己真的不应该姓王,应该……应该姓……
那个呆头呆脑的段公子,便是……便是……
王语嫣也陷入了沉默。
季伯英坐在小船上,放浪形骸的往船帮上一躺,肆意的欣赏着太湖美景。
倒也并不着急逼迫王语嫣兑现报酬。
对于王语嫣掌握的武功,季伯英并不十分的渴望。
也许王语嫣确实掌握了许多精妙的武学,但那些武学对于季伯英来说现在都可以称得上是粗浅了。
不过这些粗浅的武学倒也有意义。
王语嫣这里简直像是一个秘籍活字典,若能日日听她讲武,也可以开阔季伯英的眼界,增强季伯英的底蕴。
多少也有一些触类旁通的作用。
正如同王语嫣自己不练武,却因为看的秘籍多,不仅知道各种武学怎么练,还知道各种武学怎么用。
不同武学招式之间的相生相克,她都能说个一二三。
这确实算得上是厉害了。
而即便是一些并没有完全拥有秘籍的高深武学,比如丐帮的打狗棒法,王语嫣也能凭着自己的见解猜到慕容复练的不对。
知道其中某些招式什么时候该快什么时候该慢。
所以她的这些武学知识对于季伯英来说还是有些用的。
拿她身世的消息来换这些,完全就是无本的买卖。
船上晃了一天,到了天黑才上岸。
众人便在岸边升起了篝火休息。
季伯英却离开了一个多时辰。
这一个多时辰可让包不同坐立难安,度日如年。
他真怕是季伯英杀个回马枪,走了就不和他们在一起了,一头又扎入太湖之中,想要打还施水阁的主意。
直到一个多时辰之后,季伯英重新出现在他的眼前,才让他松了口气。
“季公子,你去哪里了?我们还以为你走了呢。”
阿朱主动开口问道。
季伯英随意的往一旁一坐。
拿着根小棍儿百无聊赖的挑着篝火。
“别提了,白跑了一趟,也不知道那个鸠摩智跑哪里去了。”
依照季伯英的轻功速度这一个多时辰晃荡的距离探查的范围,可是阿朱包不同他们难以想象的。
可即便如此,仍然是一无所获。
运气真是不好。
“你找那个恶僧干嘛?他可不是一个好人。”
阿朱本来就对鸠摩智到太湖之上闹了一遭感到不满,如今又知道了段誉是自己的哥哥。
鸠摩智在大理闹了一通,与自己的父亲和哥哥为难,自然更讨厌鸠摩智了。
“那和尚虽然算不上是一个好和尚,但确实有些才情,我还蛮想瞧瞧他的火焰刀是怎么练的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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