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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幻言 > 我在疯批反派眼皮底下苟活 > 第102章 被亲得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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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南嫣急得直冒汗,眼里带着求饶,君长衍唇上的温度不断传上她的手心,让她很快便面红耳赤。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这才对着外面道:“我这会儿不太方便,你把茶放在院里的桌上吧。”

叶秋影站在门外,他早就察觉到屋内不止一人了,那人的气息有些熟悉,但他暂时没想起是谁,他思索了片刻,又开口,“将军…病得很重吗?我会一些医术,让我帮你看看吧。”

慕南嫣感觉心快死了,第一次觉得他难缠,书里不是这样形容他的啊,他应该立刻走掉的。

她现在全身煎熬着,哪哪不舒服,腰腹也因为要和君长衍保持些距离往后仰着,现在开始有些发酸了,她敢肯定再过一会儿就得抽筋了。

“不用了,喝点药就行了,可别把你给传染了。”慕南嫣回复着,希望他能识趣地离开。

叶秋影蹙了蹙眉,心里有些发紧,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特别想推开门看看另外那人是谁。

好奇和担忧萦绕在他心间,这种感觉让他难受极了。

可若真的推了,她会讨厌他吧,这可不行。

他垂了垂眸子,“那将军好好休息,我改日再来看你,这茶…我放桌上了。”

慕南嫣不由得松了口气,“好,谢谢你了。”

“没有,这是我该做的。”叶秋影眼角向上挑了下。

待人走后慕南嫣这才松开捂住君长衍嘴的手,恐惧感这才袭来。

君长衍的一手抬着她的屁股,一手搂在她腰间,让她动弹不得。

慕南嫣僵硬地抬头看向他,“能…放我下去了。”

“是你先抱我的。”君长衍眉角弯起,对于她的主动感到颇为满意。

慕南嫣一时间感觉自己有些口干舌燥,听着他的话不禁叹了口气,“对不起。”

“我不接受。”君长衍直截了当地说着,一副不会放过她的表情。

慕南嫣微张的嘴僵住,随后咬了咬嘴唇,她的唇因为方才君长衍的吻还润红着,像打了高光似的亮。

君长衍盯着她的眼神逐渐炙热,身体也下意识作出了反应,他喉结上下滚动着,想弯腰亲她的冲动快要刺破胸膛冲出来了。

慕南嫣的脾气都快被磨没了,“你快放我下来。”

见他仍旧不动,慕南嫣继续激着他,“你真的大可不必用这种方式羞辱我。”

说着,她的眼神也变得冷漠,像看陌生人似的看着他。

君长衍愣了下,心脏颤了颤,对她的变化有些迷茫,“羞辱你?”

“…对。”慕南嫣语气弱了些,打的就是一个疯狂试探他的底线。

“你知不知道,像你这样蛮狠霸道的人真的让人很反感。”她继续说着,直接上升到了人身攻击。

君长衍脸上的表情逐渐龟裂,最后那一丝柔和都逐渐变得冰冷,丝毫不顾慕南嫣还被她抱着,直接转身将她抵在墙上。

痛得慕南嫣轻抽了一声,眉头紧锁。

“那我就让你感受一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蛮横。”说完君长衍就低头吻住她的唇,使劲儿撕咬着,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将她的裙子掀到了大腿上,然后探了进去。

慕南嫣抖了下,感觉到他的动作后瞳孔放大,他…这是打算用强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该死的觉得兴奋,片刻她便冷静下来,压制住心里的愉悦,然后伸手使劲推着他,逐渐地开始手脚并用,“放开…放开我!”

她骂着,眼泪也逐渐顺着脸颊向下流来,滴落在君长衍的手臂上,最终消失在君长衍的衣领里。

君长衍感受到了湿润,但并因此放过她,动作更加用力了些,手也顺着大腿儿根持续向上摸着,然后卡擦一声将她的裙子撕成两半。

慕南嫣脑袋空白了一刹那,心脏控制不住地因为兴奋而猛然跳动,她吸了吸鼻子,让自己哭得更加大声,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哭着哭着,她逐渐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嘴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儿,让她有些难受。

不知不觉的,她感觉自己越来越晕,窒息感缓缓袭来,慕南嫣不想承认,她竟然要因为被亲而兴奋得晕过去了。

直到她坚持不住真地晕了过去,君长衍愣住,被吓到,脸色也一片茫然,他急忙将人放平在床上,摸了摸她的脉后松了口气,但周身的寒意却并未消散。

他伸手拉过被子将她盖好,然后才站起来,看了眼周围眉头微皱。

良久才朝外面走去,路过院子看了眼放在上面的茶,停顿了两秒。

“小姐,小姐。”人走后小翠才敢进来,她有些担忧,毕竟摄政王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她喊了好几声都没得到应答,迟疑了两秒,心里的担忧被无限放大起来,看到床上呼吸平缓的人这才放下心来。

……

陈甫洵坐在桌前,手里拿着笔,静静地写着文折,这个样子看上去,还颇有种斯文败类的模样。

“卡。”安静的房间内突然响起了声音,显得格外突兀。

陈甫洵仍旧面不改色,甚至头都没动一下,直到最后一个字落下,他才拂袖将笔放回去,“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男人已经斜靠在了对面的塌椅上,漫不经心地盯着他。

陈甫洵合上文折整整齐齐地放在一边,这才抬眸看向他,“我很好。”

段卿池轻笑了一声,“暂时罢了,我就是来看看你为你那该死的主子卖命,卖得怎么样了。”

“卿池。”陈甫洵听言,眸色沉了几分,厉声喊道。

“啧,怎么?不让说?”段卿池收起假笑,看着他这副样子有些烦躁。

“此事…不可多言。”陈甫洵语气柔了些,面对段卿池,他总是没什么脾气,换是旁人早就被他杀了。

段卿池也明理,没有再多说,但他就是看不惯,凭什么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主子冒着生命危险来到这么远的地方。

陈甫洵看了眼一旁的柜子,轻舒了口气,“那盒子里是酥糕。”

段卿池愣了两秒,眼睛一亮,转眸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