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晋升中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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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皋趁着敬酒时，故意将手搭在无崖子的肩膀，就是为了给系统检测制造机会，试图偷学到无崖子的天赋妖术死亡凝视。
没想到系统‘随机’检测，真的一次就检测到了天赋妖术死亡凝视。
这原因只有两个，要么是牛皋运气爆棚，要么是无崖子只会这一门妖术。
牛皋已然了解，妖怪随着体内妖气增多，肉身得到滋养，血脉会开始返祖，这个时候，若是福缘造化，会有一定几率，觉醒藏在血脉中的先祖功法，妖术。
如牛妖大角的‘踏地化妖诀’，就是觉醒了血脉中藏匿的先祖功法。
而无崖子，则是觉醒先祖冥鸦的成名妖术‘死亡凝视’，不过无崖子觉醒以后，这门妖术则被称之为‘天赋妖术’。
天赋妖术一觉醒，便有入门级别，稍加勤勉修炼，便能提升到小成级别。
无崖子觉醒‘死亡凝视’好几年，依旧还是入门级别，足见这厮资质愚钝。
无崖子偏激，认定了牛皋与大角乃是一丘之牛，是自己要寻仇对象，所以当牛皋敬酒时，它故意装作酒醉趴在桌子上，不理会牛皋。
牛皋眼中怒色一闪，其他相熟的妖卒与妖丁八两银，也是眉头骤起。
这厮无崖子，真是偏激执拗！
牛皋心中冷笑，既如此不识抬举，那俺等你寻仇便是，到时候莫怪俺老牛手黑。
心里再不犹豫，当即默念：“简化死亡凝视。”
瞬间，远在山场另一侧，征粮丁住处，大角刚在无崖子身上出了一口郁气，心头畅快，好不容易将花母牛重新哄好。
就在它化作本相，哞哞两声叫嚷，前蹄扬起搭在花母牛背上，裆下牛二欲直捣黄龙之时。
突然一阵强烈的虚弱感传来，它惊恐的看着，自身本相黑牛体表，本就只剩小半的黑毛，瞬间变成白色。
全身上下，只有脖颈处，还有一些黑毛，其余全是枯萎的白毛。
等的焦急的花母牛，回头一看，瞬间惊惶哞哞连叫，慌乱中，将大角掀翻在地，头也不回的飞奔而去。
牛妖大角喘了半天粗气，方才颤颤巍巍的起身，勉强变回妖相人形，它看着自己萎缩的肌肉，满是皱纹与老年斑的皮肤，不禁哀嚎长哞。
【简化死亡凝视中......简化成功......死亡凝视→瞪眼】
瞪眼？
若说妖怪，甚至带上野兽，那个最擅长瞪眼，除了牛妖还有谁？
前世不都说么，眼睛瞪得跟牛眼似的。
夸你眼睛瞪得大，反过来也可以理解，牛眼擅瞪。
牛皋眼皮一抬，瞪眼看向装醉的无崖子，立时，系统面板上功法一栏，死亡凝视的熟练度瞬间+1。
牛皋再次瞪眼，死亡凝视的熟练度再次+1，又学着‘吹胡子瞪眼’，这下，风火连城术与死亡凝视同时+1。
这下，牛皋彻底乐了。
找到了同时提升风火连城术与死亡凝视熟练度的动作。
只是可惜，无崖子被大角揍得双眼肿成一条缝，不适合瞪眼，否则牛皋定然不断刺激它，让它帮着自己刷熟练度。
不过，无崖子无法瞪眼，对牛皋也有好处，那便是它不能无意识的提升死亡凝视的熟练度，而牛皋则能有意识的不停刷，此消彼长，怕是牛皋将死亡凝视刷到大成级别，它还在小成级别呢。
当下，心情欢悦的牛皋，彻底放开自己，一边痛饮猴儿酒，一边大口撕咬着老瘟专门留下的羊肉。
装作酒醉，不停吹胡子瞪眼，嘟囔骂着无崖子不识好歹，迁怒自己。
小半个时辰后，聚赌四妖置办的酒席，已然成了残羹剩饭，妖丁八两银打了个哈欠，揉着老腰率先离席，回第三层溶洞休息。
脱水乙走后，一众妖卒也跟着散去。
至于桌子上剩下的骨头碎肉汤底，全都留给了口水直流的狗妖不吃屎。
当然，最后清洗碗碟筷子也归它，守夜也是它。
牛皋被竹青青搀扶着，沿着楼梯下去，路上，装醉故意将一双大手，一个搭在竹青青胸前，一个搭在竹青青翘臀上。
一个揪啊揪，一个揉啊揉，让竹青青蛇尾红了又红，咬牙忍着痛并舒爽。
当牛皋在一众妖卒羡慕的眼光注视下，回到第二层溶洞，被小心放在属于老羊曲盘的石床上，又被小心盖上褥子，众妖卒羡慕的眼光，立时变得嫉妒起来。
脱水乙低声咒骂：“妈的，俺脱水乙差在哪里？不就是打洞么，试问咱们后勤丁，有那个比俺脱水乙更擅长打洞？”
青蛙绿皮有些闷骚，闻言附和道：“就是就是，脱水乙哥哥双手最擅打洞。”
此言一出，鸽子精白洁吃吃发笑，脱水乙被绿皮奚落，颇感脸上无光，立时扯来被子蒙住脑袋，闷声道：“哼，俺也是有兄弟的。”
老瘟接话道：“都是兄弟，人家牛皋的兄弟能靠的住，你家兄弟到底不行！”
脱水乙彻底不敢再言语。
等众妖睡去后，牛皋却猛的睁开眼睛，再次开始了‘吹胡子瞪眼’的动作。
一遍接着一遍。
【功法：风火连城术（小成315/1000）】
【功法：风火连城术（小成317/1000）】
【功法：风火连城术（小成318/1000）】
......
【功法：死亡凝视（小成101/1000）】
【功法：死亡凝视（小成102/1000）】
【功法：死亡凝视（小成103/1000）】
牛皋看着两门妖术，飞速飙升的熟练度，亢奋的一点睡意没有，足足吹胡子瞪眼到早上。
第二日凌晨，狗妖不吃屎喊醒众妖卒，给山场大小妖们准备早食，牛皋则有妖丁八两银特许，白天可以不用帮厨，只管勤勉修炼。
故而，牛皋白天都在八两银住处，吞吸灵雾转化妖气，同时吹胡子瞪眼，狂刷两门妖术的熟练度。
时间一晃，又过了七八日。
当第十日吐纳搬运的时候，牛皋感觉体内一丝丝妖气，忽地齐齐一颤，转眼间聚集一起，由丝变缕。
原来，竟不知不觉，体内转化完了百丝妖气，自动凝成了一缕妖气。
妖气百丝成缕，牛妖晋升小妖中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