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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小弟弟,你的手怎么啦?”看到小孩的手上满是鲜血,去看他的人也是吓了一跳。

立即转头向周围的其他人喊道:“唉这是谁家的孩子?快来看啊,孩子手受伤了。”

然后又奇怪的问小男孩:“阿弟啊,你这手是怎么弄成这样的?”

“呜呜呜——哇啊啊啊————呜呜……被炮……炮炸的……呜呜呜……好痛啊,妈妈——妈妈——”小男孩子一边哭着一边说道。

周围的人听到动静,都靠了过来,看到小男孩的手上都是血,都七嘴八舌的道:“先止血啊!”

“快送去老中医家里请医生治治吧!”

“这么多血,伤得很严重吧,这手不会不会废了呀?”

“这孩子的爸妈在哪?家长呢?”

“刚刚有个女的在找儿子,不会是她儿子吧?”

在众人围着小男孩的时候,没人注意到巷子里一只鸭子昂首挺胸、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站在旁边扭着鸭头朝这些看了一眼。

接着又朝着影剧院大门走了过去。

旁边一只大黑狗悄悄摸摸的走了过去,边走还边伸头往人群这边望了一眼。

很快那小男孩的妈妈奶奶找了过来:“儿子,我儿子在哪?”

“你快来看看这是不是你家孩子。”人群里的人朝她招呼着。

女人跑了过来,一看被围在里面的果然是自己儿的时候,立即叫道:“儿子,儿子你怎么了?”

“妈妈!呜呜呜妈妈我手好痛……我的手……”小男孩一听到他母亲的声音,立即朝她哭喊了起来。

女人一进来看到他的手,满手血淋淋的,瞬间吓得脸色大变:“儿子!你的手这是怎么了?我的天……儿子你手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旁边的大人说道:“他说是玩炮被炸到了。你们快带他去看医生吧!”

女人这时抱着自己的儿子,也是慌得手足无措起来,抱起儿子就匆匆的跑去了附近的卫生所看医生去了。

很快另一边的老太太也听到了这事,又听到一个熟人说受伤的孩子可能是她孙子,让她赶紧去附近的卫生所看看。

老太太一听这话,慌里慌张的就去了卫生所。

而此时影剧院里的戏已经开场了。

魏重君坐在栏杆上远远的看着下边的戏台,因为观众市席很大,魏重君所在的栏杆距离戏台隔着七八十米的距离。

有点远,以普通人的眼力,是看不清戏台上的细节的。

但这一点并不影响魏重君的观戏体验,毕竟她就算坐到几百米之外,只要不是挡住她的视线轨道,她连戏员的脸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第一场唱的是现代戏,而且还是抗·日戏。

这戏对小孩子来说没什么吸引力,没有花里胡哨的戏服,又听不懂唱的是什么。

最多就看着那些人穿着普通人衣服,在戏台上蹦来蹦去的,顺便就是来蹭蹭这里的热闹。

大人和老一辈的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观众席的人越来越多,人来人往的,好的位置都让人坐了,许多坐不到的,就站在旁边离戏台近一些的地方看着。

大肥猫听不懂这里的方言戏文,又很想看于是一边看一边问魏重君什么意思。

魏重君听得懂,所以一边听一边还给它们几个解说。

看着看着,就见那凶巴巴的鸭子和团团一起回来了。

看到鸭子走路昂首挺胸,头扬得高高的就知道它那口气出完了。

鸭子拍着翅膀一蹦一跳的从台阶下蹦跳着上来,旁边的人看到了都笑一声:“这谁家的鸭子还来看戏了?能看得懂吗?”

“嘎!”谁知鸭子走着走着,突然扭头朝那人嘎了一声。

那人立马就笑了:“呦呵,你难道还能听懂人话不成?”

鸭子白了他一眼,转头继续蹦上台阶,然后一摇一摆踩着小碎步啪啪啪的朝魏重君的方向跑去。

那人刚说完,就见一只体型超大的黑狗走了上来,黑狗也望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往上走。

团团的出现,立即引来一堆小孩的注意,戏台上的戏瞬间不香了,纷纷跑来团团身边围着它。

看着扑棱的飞上栏杆上的鸭子,魏重君转头望了它一眼,并没开口说话。

倒是旁边的大鹅扭头好奇的问了一声:“鹅?”

“嘎~”鸭子回了一句。

“鹅~~”你干啥了?

“嘎嘎~”废了他的一只手。

“鹅鹅鹅~”才一只?

“嘎嘎嘎~”一只还不够?它刚才哪只手戳我的,就废他哪只手。

“鹅鹅鹅~~”我以为你要把他的脑袋砍下来呢,然后再诛九族。

“嘎~”那倒不必。

“喵~喵喵喵~~”怎么砍?用翅膀吗?

魏重君:“……”

时间越来越晚后,来这看戏的就不仅仅只是人了。

猫啊狗啊都是常见的,人和狗互不相干,你不妨碍我,我也没妨碍你,所以都不介意。

毕竟每年有大活动的时候,那些猫猫狗狗都是常客,有时候还会看到老鼠啊鸟啊这些来看。

这些动物来的时候,都和人类保持着距离,或者躲在自己的领域里,没咬人也没去干扰人类。

久而久之,镇上的人也就习惯了。

然而除了这些人看得见的动物外,还有一些人看不见的东西来了。

魏重君看着看着就闻到了一股气息,转头看去,就见一个女人正走过来。

这女人走近的时候,魏重君和身边的几位同时扭头朝她看去。

团团不在这里,团团跑到前面戏台下边和小孩挤在一堆了。

因为魏重君所在的位置,它被人挡住了,又上不去栏杆,它只好跑前面去看了。

女人走过来,并没有注意到魏重君,她从魏重君面前走过,然后站在一边,左看右看,最后目光定在了另一个年轻的女人身上。

“嗯?”魏重君的目光一直盯着那女人。

旁边的大肥猫一双猫眼也和魏重君一样,眼着那女人看,尾巴在身后轻轻的晃来晃去。

“这是什么东西?虽然有人的样子,身上完全没有人的气味嘛。”大肥猫盯着那个女人若有所思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