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是她也能从各种会议里受益匪浅。
“不听听我的条件吗？”维尔薇询问道。
“抱歉，无论是怎样的条件，都不可能。”爱茵斯坦回绝了维尔薇。
“那就只要一小部分。”
“具体是哪部分呢？”
可以谈，那就好办了！
“情感系统。”
“...你打算用什么来交换？”
聪明人说话就是这么直来直往，她们都不喜欢弯弯绕绕，因为那样只会让办事效率减慢。
在白影的见证下，从谈判到握手交易达成，时间不超过5分钟。
而维尔薇也是付出了自己能够与之相当的研究成果才得到了关于情感系统的资料。
这让白影颇为感动，毕竟对于维尔薇来说，这份资料并没有多大的用处。
她纯粹是为了白影才来到这个地方的。
“不用感动，如果你有时间来多给我上几次班我就很开心了。”维尔薇摆了摆手。
“一个星期加一天？”白影试探性地问道。
“至少两天吧。”维尔薇有些不满。
“我想摸鱼。”白影躺平了。
“你小子...”维尔薇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一眼，如果自己有他这天赋，成就肯定比现在高几个档次。
“除非你给我发工资。”白影抓住了她的命脉。
“你缺钱吗？”维尔薇疑惑地看着他，毕竟他曾经大手一挥就捐赠了足够她螺旋工坊大手大脚挥霍半年的开销。
“不缺，这是态度。”白影摇了摇头。
“那就加一天吧，不过有紧急事务必须过来。”思虑过后，果然还是钱更重要。
“希望不会每天都是紧急事务。”白影已经预感到不妙了。
“嗯？被看出来了吗？”维尔薇毫不掩饰地说道。
“......”白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