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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起身,撇撇嘴:“冥界很多人对我不满,他们可都是历史的见证者,你给我的两件法宝他们已经很有意见了,更别说大婚,我怕被口水淹死……”越说越没有底气。

人家结婚是父母反对,我倒好,不仅冥界众部反对,还要背上上一辈子的罪名。

“他们有什么资格管本尊娶谁。”明尘轻哼,拢了拢我的头发。

他们当然没有资格,您是他们敬仰的府君大人,就算娶个妖精,他们都不会说什么,可我不过一个小小凡人,还是个罪人……他们服我才怪!

“成亲之后,你就是冥界主母,没有人敢不服从你。”明尘揉揉我的耳垂,眼神坚定:“如果担心不能服众……温暖,只有你自己强大起来。”

“还有……”他含住我的耳垂:“孕育本尊子嗣,功德无量。”

我缩了缩脖子:“神仙不是要清心寡欲吗,你怎么老提生孩子!”我不是不愿意,只是有些疑问。

女人愿不愿意孕育生命很大一部分取决于男人的态度,父精母血,哪个女子不希望诞下两个人爱的结晶。

“和合夫妇之道,阴阳俱得其所,天地为安,孕育子嗣本是顺应阴阳之道,寡欲不是绝欲,蠢的你!” 他咬了咬我的脖子,我吃痛地躲了一下。

行吧,我反正说不过他老人家,那就顺应自然吧……

缆车缓行了将近十来分钟到达观门,大宝早早入观拜见师父,留下个看门的小道童替我引路。

晚上的道观没有白天的喧哗,我被明尘拉着手跟在小道士身后,一路穿过走廊和古香古色的大殿,最后到达一间清幽僻静的院落,窗缝里透出微弱的黄光,这里应该是大宝师父居住的袇房。

我轻轻叩门,大宝颔首恭敬地掀开门帘让身,引我坐在正室的圈椅上,坐在床上的老人起身撩袍和大宝齐齐跪在我的脚下,我被吓了一惊,忙站起身。

这是干什么,受长辈跪拜是要折寿的!

“小道凌清子恭敬叩首东岳府君大帝,蒙府君大人庇佑小徒,助其登入仙门,小道诚惶诚恐,无以为报……”

大宝虔诚匍匐在地,额头抵在青色的大砖地板上。

他们跪拜的是府君大人,我识趣地伫立在一旁,可凌清道长看不到明尘,跪拜在圈椅面前良久不敢起身。

明尘一直没有说话,更没有坐在椅子上,我看向负手站立在房间内的府君大人,尴尬地说道:“老道长,你可以起来了。”

他真是的,好歹说句话,老道长一把骨头,也不知道体谅下老年人……

大宝起身将地上的凌清道长扶起,他长髯广颊,皓齿明眸,身形精瘦爽利,看着六十岁上下,俨然一副老神仙。

“你就是温姑娘吧,小道有礼。”凌清道长微微颔首,笑容可掬。

“您客气了,深夜打扰,还望老人家恕罪。”我对道家的称呼不是很熟,忙微微鞠躬致歉。

大宝大概提前向他说明了情况,凌清道长没有太多寒暄,领着我和大宝来到了院落的一间耳房。

整个耳室大约二十平方米,窗户全部用符纸封住,北面墙壁悬挂着一面八卦镜,镜下一张用黄色绸缎覆盖的香桌上摆着九盏油灯,每盏灯下都压着一张血符,房间各个角落都缠绕着红线,仿佛天罗地网。

“大宝,把箱子打开吧。”凌清道长已经换好黄色道袍,朝各个方向作揖行拜。

明尘把我护在身后,可我太好奇箱子里的东西,扒着他的衣襟,探出半个头。

凌清道长虽然看不到明尘,可看到我的诡异举动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微微笑道:“温姑娘,你还是去室外等候,万一邪物危险,不小心伤到姑娘,小道罪过就大了。”

这时候我怎么能出去呢,好不容易长长见识,更何况身前有府君大人挡着,这比防弹衣还厉害。

我忙摆摆手:“老道长,您不用担心我,我没事,我没事……”

凌清道长微微颔首,不再说话。

蹲在地上的大宝,朝师父使了个眼色,凌清道长微微点头,大宝猛地撕下箱子上的黑符,快速躲在一边,做好准备。

我紧张的手心冒汗,结果……箱子一动不动!

“府君大人您气场太强,里面的东西不敢出来。”大宝尴尬地看向明尘,像是在下逐客令。

我拽拽了拽明尘的拂袖,弱弱地说道:“你……要不要先去外面一下?”

让府君大人出去等,好像有点大不敬,他现在估计想敲爆我的狗头吧……

明尘傲娇地冷哼一声,没有理会我,抬手拂袖,盒子猛地被打开,里面瞬间喷涌出浓重的鬼气和黑色烟雾,弥漫在整个房间。

我捂着鼻子,从黑雾中看到一个上蹿下跳似人的黑影,它的身后隐约有一条尾巴,嘴里发出‘咿’‘咿’的吠叫声,难道不是人的鬼魂?

大宝师徒二人掐诀念咒,香案上的九盏油灯呼地齐齐燃烧起来,火焰有三十公分高,照的满室红亮,瞬间驱赶了烟雾,灯下的符纸疯狂抖动,最后自行燃烧起来。

墙上的八卦镜就像生出意识,射出的光芒随着黑影的跳动而移动。

“啊!”黑影碰触到墙上的红线被烫的缩回手,发出一声惨叫。

“我擦!是个猩猩!”

我顺着大宝的视线望去,一只人脸的大猩猩正挂在房梁上龇牙咧嘴地看着我们。

“这是关押在东狱的异兽狌狌,可通晓过去,已经失踪多年。”一直站在一旁看戏的明尘淡淡说道,“哼,阴差查找多年没有丝毫线索,没想到被封在枣木里。”

挂在房梁上的狌狌满眼猩红,它浑身毛发炸起来,长长的指甲扣进房梁的木头上,眼神落到明尘身上时,不由地发抖。

怪不得不肯出来,这是被府君大人折磨怕了啊!

“孽畜!还不下来!”明尘一声冷斥。

缩在房梁上的狌狌见无处可逃,又惧怕明尘出手,‘咚’地一声跳了下来,缩成一团不敢上前。

就这么轻易制服了?

大宝收起法器,狐疑:“把它封在雷木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