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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起是主战力,只要击败她,南山也会溃不成防,但偏偏何凤兮就如此聪慧的呆在云起身上。

但凡胡颉想要对云起做什么,何凤兮就会毫不犹豫挡在云起面前,甚至拿着菜刀去挥舞胡颉。

她聪明的点就在于,她敢赌胡颉不敢对她下手。

胡颉遭受前后夹击又急又气:“何凤兮,你有什么话不能说清楚?”

何凤兮看向他的眼神毫无感情可言,甚至没有一点温度,可偏偏就在这种时候,一双手直接贯穿了胡颉的胸膛。

让他的身体变得破碎不堪。

“啊!”

胡颉不是没有察觉到这股雾气,只是他浑然不知轮回境的主人换成了何凤兮,瑜渊的记忆,也是何凤兮保留下来的。

瑜渊一直没有放弃过要找胡颉复仇。

“瑜渊…”

这一次,瑜渊没有回应他任何话语,只是默默待在原地,维持着手掌击穿他的姿势。

“无路可退了胡颉,投降吧。”

何凤兮的话语冰冷的令胡颉感到窒息,但瑜渊很清楚,这并不是胡颉的极限,甚至他都没有完全出手。

只是担心伤到何凤兮而已,但是,并不排除胡颉被逼急眼会想要鱼死网破的可能。

“何凤兮,你当真不愿意相信我了?”

何凤兮没有废话,也没有眼神,只是举起了菜刀对着胡颉狠狠落下

-

桦炼教外传来的波动很是清晰,但喀香卡却连自己要看好戏的心情都没有。

也许是轮回中,不小心让何凤兮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才让何凤兮才拿捏了她的把柄。

喀香卡叹口气,很是无奈,但也没有办法。

她知道何凤兮不是开玩笑,但也只是在说笑而已,因为何凤兮只是想利用自己除掉胡颉。

至于她有方法让自己见到李安。

心中再次默念这个名字,喀香卡忍不住心头一震,眼看见要陷入这个名字无限的回忆中,但她还是摇头将自己从中拽了出来。

何凤兮知道了自己的秘密,这个事情她不允许任何人知道,等胡颉被解决。南山和云起会杀了她,她根本就逃不了。

这点,何凤兮应该能猜到。

喀香卡扭头看着何凤兮的背影,忍不住陷入沉思,思绪再次离散起来,缥缈到了那段被自己尘封起来的,埋藏在心底深处的往事。

-

喀香卡是那嘞佤族人,这一点她没有隐瞒,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无论是不是桦炼教派的人,都知道,那个存在了千年古老而悠久,最终却因天灾而一夜消散的种族。

外人都在传,那嘞佤族人人都会夜观天象,正是因为泄露天机,所以才会遭到上天的惩罚。

但事实并非如此,并非天灾,而是人祸。

那会的喀香卡-星图还小,在她出生的时,那嘞佤还处于与世隔绝的时期。

那嘞佤族的人都流着长长的头发,穿着兽皮衣,她们居住在兽皮拼凑的帐篷之中。

夜晚来临,地上会出现一堆堆篝火。

男人们将不抓到的猎物放在火上烤制,女人们在一起聊天唱歌,做饭修补衣物。

剩下的孩子们在一起跑来跑去。

那嘞佤族人喜欢收集石头,将那些大大小小的石头装饰在自己身上。

偶尔也会挖掘到不同的矿石,将其打造成装饰品戴在身上。

等到星空最璀璨时,所有人都会躺在地上,注视着星空,观察着宇宙的变化。

“星空会记录一切。”

这是喀香卡母亲告诉她的话,只是那会的喀香卡年龄尚小,只会吃手。只是感觉星空很美,并不懂得如何观察其规律。

每一个那嘞佤族的人都对星空有一种向往和憧憬,这源自于她们的祖先和她们仰望着同一片星空。

但喀香卡似乎是有点不一样,她更多的时间不是抬头看星空,而是低头看大地。

看湿润的泥土,看爬行的蚂蚁,看留落的脚印,看滴落的水珠。

她的预知能力在五岁时被发现,她常常会走神般愣在原地,然后开口说一些自己也不理解的话。

“血流出来了,又一个孩子消失了。”

当晚一位怀孕的族人因失足掉落悬崖,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是却失去了孩子。

这种情况次数多了,家里人也就开始注意到,并告诉喀香卡不要将这些话说出口。

“我们担心你会得到惩罚。”

喀香卡被称之为神选中的孩子,得到了预知未来的能力,她也逐渐学会不再说出口,而是转化在脑子里。

后来那些声音便出现在她的脑海中,而不是嘴巴里,她也学会了用石头摆成星空的样子,给大人们暗示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原本生活平静而开心,喀香卡从未有过烦恼。

直到有一天晚上,她忽然大哭不止,浑身的燥热。内心更是像有虫子在啃食,感觉到恐惧,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只能无助的哭泣,却不知道来源于什么地方。

母亲很是无奈,只是将她抱在怀里安慰,喀香卡忽然跳下去,指着篝火:“火,火,火!”

族长以为是火发生了危险,便命令人不得再点火。

可没多长时间,那嘞佤族闯入了一位奇怪的人,那人胳膊流血受伤,陷入昏迷。

是那嘞佤人救了他,等他养好伤后边送走了。

但,这确实灾难的源泉。

那天晚上,喀香卡翻来覆去睡不着,只是催促自己快些睡觉,可等她熟睡后,又被一阵慌乱的,急促的声音吵醒了。

一般也会来野兽,但这一次却不同凡响,比以往更加令人不安。

喀香卡睁开眼睛,母亲抱着她浑身发抖的蜷缩在角落中。

帐篷外火光通天,传来很多动物的声音,喀香卡看到了先前被救的那个人,很多个人。

他们手举火把,还有一个骑在马上,对着这里指指点点。

而自己的族人都死了这里。

那夜过后,喀香卡失去了一切,由于是个孩子,没有人在意她。

不杀孩子,就当是为自己行善积德了。

而留下她,也就让其自生自灭了。

那些人走了,那嘞佤族也消失了,喀香卡找到了奄奄一息的父亲,他头遭受到重击,却仍旧没有死掉。

只是在痛苦的挣扎,喀香卡的眼中再也没有了光亮,只是默默抱起石头,狠狠砸在父亲头上。

送走了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