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凤兮瞬间感觉自己幸福极了：“你们都好关心我啊！虽然各为其主，道不同，还是恶灵。但你和胡颉还有石清浅，都是真的很认真的在关心我。”
她忍不住继续摸含菁的猫头，只是她道：“我不怎么喜欢马蒙，马蒙就是个混蛋！”
含菁不说话，仍旧舔着嘴角。
等何凤兮摸了一会，他才问到：“你可以放我走了不？”
何凤兮当然是拒绝：“放你走了，你就要对付我和胡颉了，但是你放心吧。虽然你在这里，但是我不会让胡颉为难你的。等这件事情解决了，我就放你走。”
含菁摇摇头，一副无奈的神情：“不可能的，解决不了，别解决了。”
何凤兮感觉他似乎是知道些什么：“为什么解决不了，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含菁当然知道一些东西，知道一些真东西，但是他不会告诉何凤兮，他不希望何凤兮被牵扯进来，也不希望将何凤兮牵扯在危险之中。
何凤兮将捆绑住含菁的绳索从椅子上解下来，只是缓慢缓慢缠绕在含菁的身上。
松松垮垮却无法挣脱，确保他跑不了。
“这样就好了。”
何凤兮很是开心，满心欢喜地对含菁道：“我抱住你了，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不用含菁回话，何凤兮还是会给他东西吃。
无关于恶灵人类，还是其他动物之间，最最最纯粹的感情的建立，就是食物！
食物！
我给你食物，我怜悯你，我疼爱你，我给予你帮助，我愿意庇护你。
这是我们的生存需要的源泉。
何凤兮抱住含菁：“含菁，话说，你们总是说恶灵是没有感情的，但为什么胡颉会爱我。而你对我也是有感情的，瑜渊也曾爱过其他人。”
含菁仍旧沉默着，两个爪子抱住何凤兮的胳膊，尾巴在她身上一扫一扫的。
何凤兮弄了些碎肉，放在含菁嘴巴面前：“吃吧，乖乖。”
话语很是温柔，是含菁许久未曾经历过的。
含菁忽然叹口气，对何凤兮道：“何凤兮，你对恶灵了解多少？”
“不多，也就是会召唤，怎么了？”
含菁笑道：“恶灵分为两种，一种是经过某种特殊经历制造的的；另外一种是死后自然生成的。”
含菁舔舔嘴唇，将何凤兮送在嘴边的肉吃了下去。
“我和胡颉都是石清创造出来的，这个你是知道的，但是我们这种人为创造的恶灵。并不是真正的恶灵，远远比不上真正的恶灵。”
何凤兮愣愣看着他：“为什么？”
含菁不说话，继续吃着东西，很快他吃完碎肉，舔舔爪子：“就是这样的，但是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恶灵本该如此。”
他忽然就跳在地上，撅起屁股狠狠伸了个懒腰。
“何凤兮，你知道为什么我们会有感情吗？恶灵是不会有感情的，严格来讲我们不能算是恶灵的产物。只是一种半人类不恶灵的东西而已，我们不是恶灵，也不是人类，我也不知道我们到底是什么。石清浅在创造出我们时，就告诉过我们。只是没想到的是，脱离了三界的轮回，以及自然的法则，会受到惩罚。”
猫咪走去一处开拓地，云很白，天很蓝，夹杂着下午的黄昏的余温，微风徐来，吹起何府大院中的柳树。
随风飘摇，一只猫就在风中静静坐着，他像是一副岁月静好的画像。
何凤兮在一边专心致志看着他：“你的意思是，恶灵不会有感情，是因为你们不是真的恶灵？”
“我们只是失败品，失败品拥有了感情，就不配成为真正的恶灵。”
他站在原地，像是一个雕塑，只是眼睛危险昏暗不明：“南山和云起，也是失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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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你拿远一点，我真的不要！”
云起忽然就发起飙，即使南山早就摸清楚了她的脾气，但还是忍不住有些不耐烦：“你生气什么，给我过来！”
云起没有反应，南山直接提高了八度，声音都变得冷清起来：“过来！”
云起这才不情不愿走过去，一脸委屈：“不要这个！”
南山手里拿着的正是一个香囊，那香囊中装着从鸳鸯楼里买来的香料。
南山也有些饿不开心道：“这里的香料远近闻名啊，很多地方都买不到的，你跑什么！”
云起伤心了：“别自作多情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买的这个，但是我真的不需要这种东西。我需要和别人打架。如果偷袭的时候闻到了香料的味道，我就暴露了。”
南山却毫不在意道：“那就等香料的味道什么时候散去，你什么时候再去打人。”
“我不要！”
云起嘴上挣脱着，但是南山却直接将香囊放在云起的腰上。
“乖，云起乖一点。不要总是打打杀杀，天天给你治病很费力气的。”
云起看着腰间的香囊，感觉那就是一条散发着臭气的虫子，浑身都感觉不自在。
她感觉很别扭，很难受，很想直接摘下香囊，扔去一边，再跳进水中狠狠洗洗，自己身上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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