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最后他们没有死的话，会怎么样，如果他们没有死，是不是最后会生活得很幸福。他们一定会一起去劫富济贫。完成他们梦想的事情。可为什么他死了呢，他们也没做错什么啊。”
石清浅听不得暄妍的碎碎念，直接一巴掌呼了过去：“小暄妍。”
她的脸上带着想要杀人的笑容：“不要总是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快点过来找。”
暄妍吃痛捂住额头，带着不屑：“没有喀香卡教主有意思，至少喀香卡教主很喜欢听我讲这些东西。”
石清浅就要暴怒了，看到她脸色不对，暄妍忙表忠心：“我只是说说而已的教主，你放心，还是站在你这边的。”
石清浅带着些许无奈：“暄妍啊，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将你的心思放在该放在的地方？看见两个人就想嗑，真是不知道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东西。”
暄妍只好怯怯扔开书，陪着石清浅一起研究那些东西，尝试着看看能不能在这些古书里面，找到有关于胡颉的。
暄妍翻着书，但她的心思全然不在书里，很快又飞去了别处。
忍不住想到胡颉，可想起胡颉，就会想起何凤兮。想到何凤兮就又会想到另一个恶灵瑜渊。
等她想脑子绕了半天后，她终于想到了那个将胡颉召唤出来的女人。
于是她又开始脑补，那个女人和胡颉是什么关系，为何她会将胡颉召唤出来。
话说回来，难道何凤兮和那个女人见面了，不会打架吗？还是胡颉没有去搭理那个女人呢？
石清浅眼睛一瞥，看见暄妍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一口气卡在胸口上，想发泄出来，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她在内心拼命念着：不生气，不生气，不生气，自己挑选的奴婢，不是不中用了，是还有一点用处。不能生气不能生气，她就那个样，自己气死没好处！
石清浅在一边自我催眠完后，暄妍那边又来了动静。
“教主，那个女人你还记得吗？”
石清浅漫不经心道：“哪个女人？”
手翻了一页书后，她才恍然大悟：“哦，你是说将胡颉召唤出来的那个！”
暄妍点点头：“是，她的父亲曾经是咱们教派的人。但因为过于极端被教主踢出门派了，后来似乎是自尽了。那女人将这些事情都怪罪在咱们头上，还加入了虚无教派！”
暄妍说的这些话，石清浅都慢慢回忆起来了，只是她有些惊愕：“按理说，以她的修为。还不足以接触到那些禁书，她是从什么地方得知召唤恶灵的方法的？”
“莫非……曾经的虚无教主，是咱们教派的人，莫非是她偷偷……打着咱们教派的名号，四处散播召唤邪灵的事情？”
石清浅皱着眉，正思索着，暄妍安静看着她，见石清浅不理会自己，就慢慢去翻手里的书。
“暄妍！”
石清浅似乎是想起什么般：“曾经无我教派的记录中，应该还有那个女人的信息，你去找来。”
暄妍一拍手：“对啊，还有这个啊！我都忘记了，还好教主记得，我这就去找。”
-
不多时，暄妍再次出现在石清浅面前，她带来了一本厚厚的册子。
“这里面应该有关于那个女人的信息。”
石清浅伸手接过，很快就翻找到关于女人的那一页，只是上面只是记录了他的父亲，也只是匆匆几笔带过。
说她的父亲走火入魔，似乎是受了虚无教派的诱惑，无我教派的教主决定将其提出派门。
石清浅顿时失望了：“这算什么啊，这是什么，能记录着什么，一点有用的都没有！”
暄妍听后捡起来看了看，也不由得失望了：“确实，什么都没有。”
石清浅在其他书籍中翻找一圈，仍旧一无所获，她不由得心烦起来，直接将那些书打飞，而杂乱的书中却掉落出一张纸来。
石清浅没在意，暄妍走过去将书一一捡起，捡到那张白纸时看了一眼却再也移不开眼睛了。
“教主！”
石清浅将那白纸拿过，看过去后也不免大吃一惊：“那女人，居然和瑜渊认识！”
暄妍凑过去，看着上面的内容也吃惊起来：“和瑜渊认识，关系很好！但是瑜渊却抛弃她了！”
于是暄妍坐不住了，又开始天马行空：“花花公子！不不不，采花大盗啊！这瑜渊也太过分了吧，简直比胡颉还坏！”
石清浅仔细翻看着，心中明白了个七七八八。
“这个，似乎是我先前就知晓的，是我很早之前记下来的，可我却忘记了！”
暄妍在一边回过神来，笑着对石清浅道：“没关系的教主，您是贵人多忘事，这些事情忘记了就忘记了吧，没什么。毕竟自从那一战过后，你就记忆力受损了！”
石清浅叹口气，却并不见其难过：“还好，这些东西找到了，暄妍。等回头你就去找找看，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地方，有我记下的东西。”
暄妍满口答应着：“好。”
但她又开始疑惑了：“但是，教主，奴婢有一事不解！”
“说！”
暄妍一副认真的神情：“胡颉明明是个恶灵，瑜渊也是一个恶灵。按理说恶灵是不会存在感情的，也不会有什么同情心，但为何……”
石清浅还以为她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抬头看着她，认真听起来。
“但为何，他们都会爱上人类呢？胡颉爱上何凤兮了，瑜渊也爱上那个……不知名的女人了！”
石清浅：……
果然，暄妍就只知晓这些东西。
她叹口气，并未多说什么，只是要求暄妍滚蛋。
暄妍一脸失落，但还是乖乖道：“哦！”
等暄妍离开后，石清浅才捡起那张纸继续研读。
上面记录女人曾经与瑜渊见过三次，最后瑜渊甚至是爱上了女人，但奈何那时的瑜渊仍旧在地狱中。没办法长期留在人间。
她对女人发誓，自己一定会回来娶女人的，但不知为何，最后瑜渊也没有回来。
石清浅不由得冷笑一声：“果真，男人的话不可信，更何况是恶灵的话！更加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