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33言情!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33言情 > 其他 > 咒回:转生成伏黑惠他姐了 > 第44章 我与他(一)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一)

看过海上人造的电子繁星,看过火山不灭的殷红热气。

我们在突如其来的闲适里,像是老僧入定一样,忽然就顿悟了。

那些让我们趋之若鹜的目标,在天地人和时,被阴差阳错的一一解答。

而被解答的那一刻,也就是假期告急的时候。

夏威夷的第五天,我和家人在机场送别工藤父子。

在机场的广播进行第三遍登机播报时,大步往前走的工藤优作忽然调头,给了甚尔一个单手拥抱。

是礼仪,也是我没有拥有过的友谊。

拥抱过后,工藤优作拍了拍甚尔的背。

他拍的很重,像是要把不舍或者教导拍进他的身体里一样。

此刻的甚尔背对着我和惠,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但直到工藤父子的身影消失在视线的尽头,他都没有转身。

这让我莫名想到了凌月仙姬和原因。

搞不懂,我搞不懂。

友情到底是什么滋味?它会比亲情更加刻骨铭心吗?

还是说,它只不过是一种新的怅然若失。

就像现在的甚尔和工藤优作。

我们离开机场时,飞机已经在天上,小的像个模型仿佛伸手就能把它藏进兜里。

我以为甚尔还会抬头驻足,但他没有。

好像刚刚的分别是一次性的情感输出,用之即抛。

原因和凌月仙姬也是这样,明明前一刻还相谈恨晚,下一秒又可以恣意的挥手道别于山水间。

也许友情也不过如此?

不懂,也不想花费心思钻研。

这一世的生活已经够美满了,任何节外生枝的关系,都让我深恐破坏当前的一切。

在夏威夷看完最后一场日落,我们决定回日本。

将购买的钓鱼船还有渔具存放在购置的房产里,坐着来时的车前往机场。

只不过这一次的司机不是三缄其口的酒店工作人员,而是降谷先生。

在没有和甚尔一起活动的时间里,甚尔大多数时间和工藤优作以及降谷嵯待在一起。

我曾经远远的见过一次。

三个穿着花衬衣的男人,在节奏明快的芭芭缇乐曲里,一齐坐在露天酒吧喝酒。

海边的露天酒吧是夏威夷一大特色,所以人声纷扰,人影错杂。

但我依然可以看到,甚尔在笑。

是开心,惬意,放松的浅笑。

他是三个人里话最少的那一个,在我频频侧目时,总能看到他撑着半个身子,含笑听其他二人说话。

工藤优作是话最多的人,即使隔着很远,我都能听到他在畅聊写作趣事,所见所闻。

而降谷嵯,是最会搭腔的。他总有办法能勾出工藤优作的诉说欲。

倾听者,讲述者,捧话者。

他们三个人一定在一场又一场的对话里,成为了很好的朋友吧。

不然,在与我们告别时,降谷嵯不会那么难过。

又是机场,又是离别。

只是位置颠倒,我们是要上飞机的人。

广播播了第一遍的时候,降谷嵯还在和甚尔说话,惠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表。

广播播了第二遍的时候,降谷嵯递交了甚尔一个包裹,惠开始有些担心误机,侧头看了看我。

广播播到第三遍的时候,惠想上前提醒甚尔,却被我拦下了。因为,甚尔在笨拙的,像工藤优作那样,单手拥抱降谷嵯。

结束短暂的拥抱,然后拉着我们大步离去。

甚尔好像真的变了。

他变得更加有血有肉有牵挂。

他的世界不再局限,井底之蛙般望月的时期也已成为了过去式。

一望无际的大海拓宽了他的心,蒸腾的火山回炉了他血液的温度。

人际交往就像一根不断的绳索,把他拉回了现世。

让他的一呼一吸,都鲜活有力。

真的,这样的他太好了。

我觉得我的理智在离家出走。

不然为什么只是看他大步向前,就几度潸然泪下呢?

(二)

回到神奈川,续租了以前的老房子,我们又要搬家了。

这次,是要为了伏黑惠搬去东京。

搬去东京的当晚,他敲开了我的房门,和我聊的很久。

与其说聊,不如是帮他回忆每一个细节。

现实即真实。

真实就是,他是普通人,至少在记忆上。

我们是没有超忆症的普通人,我们能记住的都是鲜血淋漓的一个画面,或者一个没头没尾的片段。

而记忆是这个世界上,最主观的东西。

我认为,我觉得,我记得,我以为,这样的开头都会影响一个事件的客观性。

而最致命的是,时间。

“大概几月几号?”

“三月五号吧?或者七号?”

“那有什么标志性的节日吗?或者街边一些活动,可以作证日期的那种。”

“好像那天喜久福在做活动,五条老师来找我的时候,手里还拎着袋子。”

完全在忙猜,日期根本无法确定。

诸如此类的对话不仅是发生在一个遗憾上,几乎每一个需要拯救的遗憾,都在时间上出现了记忆模糊。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