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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发现线索

两人并没有注意到扶鸣的不对劲,听了储青槐这番话,邬越之对她的欣赏又多了一分。

“既如此,那你是否怪我自作主张让云猎息事宁人?从现场来看,是他们率先动手不假,如果真追究起来,赤甲宗绝对讨不着好,甚至还有可能让他们失去参加青峰会的资格,这样看来,让他息事宁人似乎是在让你们退步。”

“你也说了是‘似乎’。”储青槐早就看清了局势,缓缓道:“纵然追究起来我们占优势不假,但如此一来,衡山派和赤甲宗两大门派的争执就放在了明面上,又在这紧要时刻,不论对哪一边都是极为不利的。”

“况且我从你嘴里得知那个戚宗主似乎不是善茬,就连狂妄自大的云猎都怕他不及,我们伤赤甲宗这么多人,拂了他这么大的面子,到时候他会做出什么都不得而知。”

“看起来你是故意给他这个面子,实际上也是为了平缓两边的矛盾,不然就算我们赢了口角之争也没用,到时候仍是平白给自己添麻烦、招仇恨。”

面对她的通透让邬越之觉得自己果然没看错这人,脸上也不自觉带上了笑意:“我倒也没有你说的这么大义,也怀揣了私心的,如果真让两大门派闹到明面上,也是我们四琴台的失职,届时恐怕会引人诟病。”

“不过今天这件事想必怎么瞒都瞒不下去的,赤甲宗昏迷这么多人被抬回去,纵然有云猎掩护,可能依旧会传出风声。戚高盛这人也确实如你所说,不是个善茬,为人自大性格阴晴不定,睚眦必报极为好面子,任何有损赤甲宗颜面的事都会让他大发雷霆,想尽办法都会报复回去,是以云猎才对他如此惧怕。”

“更因为他如此这般,他门下的弟子个个都学得了个精髓,目中无人无法无天,要不是他们遇上你们的时机不对,恐怕早就痛下杀手了。”邬越之冷哼,眸中闪过一丝厌恶。

闻言,储青槐的心沉了沉,赤甲宗比她想象中还要棘手得多。

“不过那个时候你们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乱葬岗?”储青槐疑惑,又十分庆幸:“幸亏你当时来得及时,不然我定然是躲不过那个暗器的。”

“那时我和万宴正在城西这一块搜查线索,哪曾想一下就看见了天边的信号弹,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就赶了过去。”想到当时的场景,邬越之很是不屑,“他们居然还搞偷袭这一套,真不是东西。”

“但你们为何会中了他们的埋伏?还打得两败俱伤。”邬越之皱眉,十分不解。

说到这个储青槐就有些自责,当时她明明来得及阻止泰言他们的,结果却误失了良机让扶鸣他们落于嗜毒蛇下,这才让辛桓被咬中毒。

储青槐抿了抿唇,罕见的有些难以启齿。

而一直沉默的扶鸣反倒在意起了另件事,眉眼都是疑惑:“储姐姐,你这两日都去哪儿了?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乱葬岗?当时我还特意去问了幺哥哥,但是他什么都不肯告诉我。”

说着扶鸣有些气鼓鼓的,嘟了嘟嘴。

正琢磨着措辞的储青槐心有些发凉,她怎么差点忘了这一茬!

她这突然消失,肯定很多人都知道了,保不齐就有人拿这件事大做文章。

想到这儿,储青槐有些紧张,她忙不迭看向扶鸣:“还有谁知道我不见了吗?”

见她这幅如临大敌的模样,一旁的邬越之也有点好奇了。

扶鸣第一次见她这么着急,有些愣住,“辛、辛师兄也知道,还有常卿长老,当时他去寻你寻不到,然后找到我之后我才发现你不见了的。”

“没了?”储青槐追问。

“没了。”扶鸣摇头。

储青槐松了一口气,那还好!

辛桓好应付,常卿也好应付,这让她放心不少。

不过她似乎忘记了,这里有一个不好应付的人。

“所以你去哪儿了?”邬越之挑眉,冷不丁开口,惊得储青槐心脏颤了颤。

“我……”储青槐心下着急,故作镇定道,“这不是最近钰城不太平吗?我前两天就在城西甜水巷一地撞见了碎尸一事,后来查到乱葬岗后发现事有蹊跷,但线索就断在了衙门,左右寻不到他法后心生歪计,妄想翻墙入内,却被衙兵发现抓了起来,我又没证明身份的东西,就这样被关了两天后才跑出来。”

幸亏这件事她没有告诉过别人,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

扶鸣好像是相信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但邬越之却颇为狐疑的看着她,带有一丝怀疑,“你这身功夫还能被衙兵抓住?”

“当时不察,翻进去后就撞见了巡逻的衙兵,足有七八人,这才没跑掉,我身上又没银两,贿赂不了他们帮我带信,这才白白被关了两天。”储青槐苦笑,逻辑间并无漏洞,邬越之这才相信了下来。

她没抓住这件事不放,而是被另一件事吸引了注意,“你说你曾在甜水巷发现碎尸一事?”

储青槐点头,把当时看见的一切都讲了出来。

闻言,邬越之脸色有些严肃:“其实我们也是追查至此,衙门里的尸体我们都看过了,确实与那些碎尸不同,不像是同一个人所为,亦或者,不是人所为。”

“不是人又是谁?”扶鸣有些被吓住了。

储青槐沉思,指尖轻点,“也有可能是蛊。”

她与邬越之对视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想起了在凤飞城时遇到的那个蛊师。

邬越之:“也不尽然,我们发现在另外一处还有这类事发生,才准备去看,就发现了乱葬岗一事。”

“哪里?”储青槐惊讶。

邬越之沉声:“城东护城河。”

不待储青槐仔细追问,小院门口就匆匆走进来了两个人。

“师妹,储姑娘,郎中我带来了。”万宴推开门,在他身后的郎中被他一路扯着气喘吁吁,险些被门槛绊到。

“你这小兄弟,扯着老朽走这么快做什么!”郎中拂去了额头上的汗吹胡子瞪眼,要不是万宴一直喊着救人他早就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