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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初用云息决

等回到客栈的时候都快到戌时了,扶鸣买的所有东西都送进了她的房里,储青槐和终旭尧两人也默契地都回了房,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储青槐就早早的起来了,她刚到楼下就看见台梁、徐震几人正围着张桌子用早膳,而那受伤的许峰倒是没看见人影,旁边还有一桌是另外几个衡山派弟子,终旭尧和辛桓、魏郑他们并不在列。

见状,她直接无视他们直接经过,可台梁哪里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直接起身挡在她面前拦住了她,凉凉笑道:“呦,这不是储师妹吗?下来用早膳吗?我们这儿点了很多,不如与我们同用?”

旁边的徐震也阴测测道:“对呀,师妹不如与我们同用,反正这些食物也吃不完,还能跟师兄们培养培养感情,之前想必都是误会。”

误会?徐震可不这么想,他可恨死了这个女人。

让他差点死了不说,还得了掌门的责罚,一想到回去就要去省心堂领五十鞭,徐震脸色就迅速的难看下来,额上青筋暴起。

眼看两人来者不善,储青槐停住了脚步,抬眼似笑非笑,“吃不完还点这么多?当真以为门派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如果被掌门知道,想必师兄们定然吃不了兜着走。”

“师兄们还是识趣一些,莫要让我心情不好,不然我可控制不住自己的嘴。”

她丝毫没给他们面子,言语间尽是嘲讽。

虽说浪费点钱并没有什么,毕竟昨晚扶鸣还买了一大堆没用的东西,但是以台梁为首的这群人,除了拜入允长老门下的台梁,其他人可都是身世清贫,仅靠衡山派才过得如此滋润,万一扶尘当真因此对他们印象大跌,他们可就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也是这般,徐震和另外一人脸色齐齐变了变,怒火中烧的同时又十分犹豫不决。

可台梁可不管这些,他本身家世就不错,哪能被这两句话唬到,冷笑了一声就想朝她抓来:“我倒要看看,你的嘴到底管不管的住!”

储青槐双眸一眯,并未慌张,回想起之前常卿教给她的功法,她的脚跟一提,身影立即如鬼影迷踪般不见了踪迹。

不待台梁看清残影,他放在桌子上的剑就倏然消失,下一刻熟悉的剑柄顶在了他的喉咙。

“你……”

台梁失声,惊疑不定的看着气定神闲的储青槐。

她不是不会武功吗?什么时候这般厉害的?

反倒储青槐则是新奇地动了动脚,看来常卿果然没有欺她,这门功法还真是足以让她逃跑。

只不过,也是因为台梁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她才能如此顺利,如果一旦台梁全力防守,恐怕她也讨不着好。

“储青槐!”

台梁脸色阴沉,伸手打开了抵在他喉咙的剑,像是抓到了什么把柄似的眯了眯眸,“你知不知道如果门派弟子偷学其它的功夫是会被逐出门派的!”

台梁越说越兴奋,眸子都睁大了些,“你这诡异的身法掌门和长老们从来没有教过,你又如何习得的?如果你是偷学藏书阁禁书那么你就死罪一条!如果你是学的其他门派的功法那你更是其罪可诛!你该当何罪!”

他身为长老亲传弟子又怎会不知外门弟子每日修习的什么,绝对没有这种诡异的轻功身法,定然是储青槐不知道从哪儿偷学回来的!

想到抓住了她的把柄,台梁冷笑,“劝你从实招来,不然我马上就上报掌门,让你……”

“让她什么?”

一道苍老遒劲的声音自楼上传来,几人齐齐看去。

储青槐惊喜,“师父?!”

“师父?”台梁不可置信,神情错愕。

常卿背手从楼下走下来,停在他们面前,先是暼了台梁几人一眼,然后这才露出笑意看向储青槐,捋了捋胡子,“你怎么在这儿?你大师兄没跟你说让你来找我?”

他这话无疑是坐实了他与储青槐的关系,让几人愣怔当场。

常卿口中的大师兄是谁不言而喻,几乎是整个衡山派都知道的事。

但台梁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这一路青厓明明待储青槐并无不同,甚至是冷淡,他们怎么可能会师出同门?

不过也不怪台梁和其他人不知道,储青槐拜入常卿门下本就是秘密,常卿山又与世隔绝,甚少有弟子前往,消息传不出去也是正常。

不过让储青槐诧异的是,辛桓那个嘴上没把门的居然也没传出去,怪不得她一直觉得台梁几人一路针对于她,原来是以为她就是个普通人没后台呢。

果然是欺软怕硬。

储青槐心中冷笑,面上乖乖摇了摇头,“大师兄未与我说。”

自从知道青厓是觉醒之人后,储青槐就刻意与他保持了距离,不知青厓是发现了这点还是本身就是这个性子,在外也并未与她有多亲近,与以前并无不同,倒是让她松了一口气。

“那小子,肯定忙忘了。”常卿皱眉,摇了摇头,“方才我见你使出了云息决,如何?”

储青槐眨了眨眼,意味深长看了台梁一眼,“很不错,台梁师兄都没反应过来呢,自保有余。”

见此,台梁咬牙,心中愤恨,可在常卿面前他也不敢造次。

“方才我听你说要把青槐如何?”常卿笑眯眯看了台梁一眼,直把他吓得魂不避体,勉强笑道,“长老莫怪,弟子不过是与师妹开了个玩笑罢了,没想到她是您的徒弟。”

闻言,常卿意味不明嗯了一声,“现在知道了也不迟。”

还真是护短。

一旁的储青槐勾了勾唇。

“既如此,那人我就带走了。”常卿毫不客气道,转身离去。

储青槐挑衅的把台梁的剑他身上一扔,拍拍手就美滋滋走了,剩台梁几人脸色阴沉的看着她的背影。

“师兄,那以后……”徐震有些犹豫。

如果储青槐是常卿的徒弟,那他们以后想再出手可就难了。

“怕什么?”

台梁眼神阴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