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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受伤昏迷

“小心!”

就在储青槐跑过来之际,隐在暗中的另一人也趁机冲了过来。

凌厉的剑锋猛地刺向终旭尧。

顾不得许多,储青槐咬牙狠狠一扑。

撕喇——

剑刃刺入血肉溅出鲜血,随着储青槐的痛呼声一同落在终旭尧身上。

“储青槐!”

终旭尧眼眶通红,揽过她的身子在地上滚了一圈,末了用尽全身力气提剑挡住了那来势汹汹的第二剑。

从剑身上传来的内力震得他手臂发麻,虎口瞬间破裂,鲜血染红了剑柄。

他的体力正在快速消失。

终旭尧吐出一口鲜血,左手仍旧紧紧的把储青槐按在怀里,眼看那黑衣人的剑就要落下,他眼神一狠,满脸决绝。

生死之间,藏宝阁外面突然传来吵杂的动静,隐隐火光也从外面亮起。

来人了。

这个信号让终旭尧松了一口气,终于放心的抱着储青槐晕了过去。

那群黑衣人也停下了动作,神情焦躁不安。

“该死!怎么回来这么早!”

“撤!”

一声令下,剩余的黑衣人匆匆打开大门想逃,可迎面而来就是扶尘和几大长老。

两厢对视,无处躲藏。

“上!留活口!”扶尘冷着脸盯着那群黑衣人,右手一挥,身后的衡山派弟子就冲了过去。

为首的是青厓。

打斗声再度响起,而扶尘则是匆匆赶去了藏书阁里面。

里面尸横遍野,少说也有七八个黑衣人死在了终旭尧的手上,其中最为显目的就是抱在一起的两人。

扶尘看着他们眸光沉了沉,到底还是让人把他们都带了回去。

与此同时,还有人在二楼发现了昏迷的奉玄。

允长老直接就想把人带回去,可被扶尘阻止了,以此事事关重要,他们都知晓内情为由,将奉玄也一同带了回去。

实际上也不过是秘密关押罢了。

毕竟衡山派失火在先,后又有贼人前来藏书阁盗取宝物,而奉玄三人为何又牵涉其中。

谜团重重,甚为蹊跷。

其中真相,也只能等他们其中一人醒来再说。

而那群黑衣人,在扶尘和几位长老的出手下,几乎都丧身于此,仅有一人,在打伤了青厓之后带伤潜逃。

储青槐醒来的时候听到的就是衡山派现在正秘密追捕着这人。

她是在两个时辰后醒的,算是三个人中最早醒的那个。

终旭尧全身上下皆是伤,没个一两天恐怕醒不过来,而奉玄,储青槐的金手指能让他昏迷一天,所以现在也还在昏睡中。

“储姐姐,身体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床边,扶鸣端着一碗药凑到她唇边,眼神关切。

储青槐张开嘴喝了下去,下一瞬,苦得她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好苦!”

“良药苦口。”扶鸣笑了笑,替她掖了掖被子,“尧哥哥还在昏迷中,爹爹让我们暂时住在常习阁,让我养伤的同时也顺便照料你。”

常习阁,药堂弟子们住的地方,离正殿很近。

扶尘定然已经起疑心了。

“掌门现在在哪儿?”储青槐眸光闪了闪。

从她醒来后,属灵就已经把她昏睡时发生的事讲给她听了。

奉玄没有被允长老带走正合她心意,看来现在是时候给终旭尧洗脱嫌疑了。

“因为这件事十分重要,所以爹爹叮嘱我你一醒就告知他,他此刻应当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扶鸣皱着眉,很是不解,“储姐姐,为什么你跟尧哥哥会在藏书阁跟那群人打在一起?你们当时说的要事就是去阻拦他们吗?”

“是,也不是。”储青槐没有过多透露给她,“一切等掌门来了再说吧。”

果不其然,不过半柱香的功夫,扶尘就到了常习阁。

“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跟终旭尧和奉玄都在藏书阁?那群黑衣人是什么人?”

一来扶尘就劈头盖脸一顿问,让储青槐默默翻了个白眼。

“如你所见,那群人妄想借用失火盗取藏书阁宝物,至于他们是什么人,掌门还没查到吗?”储青槐苍白着脸望着他。

扶尘盯着她看了半晌,这才拂袖道,“青岩帮的人,多为钱卖命,但一直不曾公然与各大门派为敌,却不知为何这次冲着我衡山派的藏宝阁而来。”

“目的不是昭然若揭?有人想要你藏宝阁中的宝物,这才买通了青岩帮的人杀人卖命。”储青槐冷哼。

“而且还是特意挑的几大长老都外出这天,其中猫腻,难道掌门不清楚?”

扶鸣惊诧,“储姐姐你是说,门派中有内鬼?”

储青槐似笑非笑看了扶尘一眼,“想必掌门早就怀疑了吧,不然也不会阻拦允长老将奉玄带回。”

允长老与扶尘原本就是同门师兄弟,后因扶尘深受掌门偏爱,且又天资聪颖,这才得了衡山派掌门之位。

可允长老却一直不服,因为他认为他天资不输扶尘,可却连一个公平竞争的资格都没有。

于是乎,几十年间小动作不断,而扶尘为了同门情谊心中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昨晚,衡山派失火后,他为了封锁衡山派抓捕贼人,特意外出联系门派长老速回。

就这等空闲,就被那些人钻了空子。

而事后他问过身边的弟子,说是晚间奉玄曾来找过他,说有事禀报,见他不在,才离开的。

这也让他将嫌疑立即锁在了奉玄身上。

“奉玄与青岩帮的人勾结,妄图窃取藏书阁宝物,我知晓后就带着终旭尧一路赶到,这才与他们起了冲突打了起来。”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知道的时候为何不告诉其他人?反而偏偏只带着终旭尧前去?”扶尘眸色沉沉。

不愧是老狐狸,很会抓重点。

储青槐扯了扯唇,笑得讽刺,“就凭我们这被万人骂的罪名,说了他们会相信吗?到时候拖延了时间不说,恐怕事后还要将罪名都按在我们身上。”

“至于如何知道的,在药堂给辛桓师兄包扎时,他说奉玄也受伤了,可却不知去哪儿了,我这才不计前嫌找去。”

“结果一去,就在他的房门外听见了他与青岩帮的人密谋,这才匆忙逃离。”